乔语从家里拿了些必要的衣物就去了程声家。
“小三花,好久不见!”
一进门她就看到那只三花猫,对程声道:“程声,你有没有给它起名字啊?”
“我一直都叫它喵喵的。”
程声为她换上准备好的拖鞋,“不然,你给它起个名字?”
乔语还没想好,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下来。
她陪着程声做菜,程声让她从最基础的剥蒜瓣做起。
“程声,我有时候觉得人生特别有意思。”乔语低头撕大蒜的表皮。
“比如呢?”
“比如你啊,你就很有意思。”
高中时,贫穷的乔语也受过男生的邀请去了次酒吧。
那天她没怎么喝酒,一直在看酒吧上唱歌的女歌手,听同学说,她从八点到十二点半过来唱歌,每首五十元,点歌另算,每天就和乐队过着这样的生活。
乔语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可以这样活,那个女歌手为了梦想做酒吧驻唱,她为了挣钱拼命拍戏,而现在看到程声,又觉得她是另一种活法。
她做菜的时候就做菜,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却感觉好像并不为了什么,没有她和女歌手那样强烈的目的性。
但这样的她也很舒服。
闻言,程声只是笑着摇摇头,她麻利地切菜,“晚上要喝二锅头吗,我酒柜里现在有了。”
“不喝了,我今天心情好。”
乔语把剥完的大蒜递给她,耐心地看着她把菜下锅,翻炒,冷不防问一句,“程声,我今天能不能在你的床上睡?”
程声手一顿,有些庆幸她没有在自己切菜的时候问自己,“你怎么了吗?”
“你知道,我大学的时候不怎么在学校的,后来刷微博,看到很多女生都在寝室说过夜话,有的人毕业前一天说了整整一宿呢。”
乔语走到她身旁,“我好羡慕的!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体验,现在大学里的人,我就和你关系最好了,你能不能满足我的心愿,晚上跟我一起说说话啊。”
程声之前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和乔语躺在同一张床上。
就算两人正在谈恋爱,从相互认识到盖着棉被聊天,这速度也太突飞猛进了。
她一时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奋力地在锅里来回翻菜,“你如果睡眠质量不好,和别人一起睡可能就更睡不着了。”
“没关系,如果你乱动我就立马到另一个房间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