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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瀚,我曾经以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应该都很清楚军人存在的意义。后来才发现自己错得彻底,你从小到大跟我接受的理念有很大的出入,这就导致了你只守护自己应该负责的民众,为了他们的安全不惜牺牲一切,甚至用尽了卑劣的手段。”
“你所做的一切也并不是你所喜欢、所愿意的,这些都是你在这个位置上迫不得已的付出。如果你不是上将,或许跟外面那群冷血的人没什么不同,哪会费尽心血维护治安与和平呢?所以你之前问我的那个问题,我的答案是不原谅。”
他们两个看似拥有最多共性的人实际上貌合神离,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他也不可能原谅一个再三欺骗自己,利用自己的人。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每次看到项瀚的时候都会觉得心安,好像无论发生多大的事都有他顶着,看到他倒下的那一刻心里更是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也跟着垮了几分。尤其是今天得知他快要挺不过去的时候,心里的信念在一点点地崩塌,一层阴霾积郁在头顶,久久挥散不去。
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明白,自己不能失去他。
“但是如果你现在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会回答原谅。”,宋池泽颤声道:“这是你想要听到的回答吗?”
项瀚仍然没有任何动静,就这么安静的躺着,并没有听进去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宋池泽又在床前坐了许久,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项瀚,到底什么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他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答案,最后走出病房大门才终于如释重负,好像隐隐约约触碰到了真相。
……
席津忙碌了一天,见宋池泽并没有要来找自己的意思,正打算过去找他,洗完澡出来听到敲门声,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又放下嘴角,强迫自己面无表情的打开了门。
一个状似河豚的公仔赫然出现在眼前,眉头紧皱,脸颊两侧气鼓鼓的。宋池泽从公仔后面悄悄探出了脑袋,盯着他笑道:“小席同志睡了吗?”
席津没搭话,抬眸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屋子里走去,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宋池泽关上门走进来,看到他的脸色依然没有缓解,主动靠近他道:“我刚才巡逻的时候遇到一个小朋友,他说他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像这个玩偶的大哥哥,让我转交给他。”
他说的这句话其实半真半假,他的确遇到了一个小朋友,不过这只河豚是小朋友送给他的感谢礼物,他刚好顺道才带过来了。
席津听完他的话终于有了反应,一字一句的喊道:“宋、池、泽。”
“不像么?”,宋池泽把玩偶放到他旁边对比起来,“跟你一样气鼓鼓的,多可爱啊。”
席津抓下玩偶扔到一边,怒视着他。
宋池泽尴尬地擦了擦鼻尖,他好像忘记了席津并不是一个幽默的人,把事情搞砸了。
“别生气了,我也是希望你能活下去才把你推出去的。”,宋池泽挽着他的胳膊说道,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嘴角。
席津还是不说话,无论宋池泽怎么挑逗他都岿然不动。
宋池泽感觉自己这辈子的娇都快撒完了,忍不住站了起来,“我才是劫后余生的那个人,我都没说什么,你倒还生起气来了。不理我就算了,我走了。”
说罢,他便摆出一副要走的姿态。席津果然慌张起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宋池泽在心里偷笑起来,这招还挺好使的,像席津这种单纯的人他还不至于拿捏不住。
“对不起。”,席津拉着他的手往下一拽,让他重新坐到了自己身旁,“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觉得你不应该抛下我。”
他这么一说,宋池泽立即心软起来:“这怎么叫抛下你呢,我只是不想拖累你而已…唔…”
他后半个音节还没说完,席津便吻了上来。专属于他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宋池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压倒在沙发上,任由着他肆意舔弄。
席津的这个吻称不上温情,可以说是带着点恨意的撕咬,将宋池泽的嘴唇啃得红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魅惑。宋池泽也没有拒绝,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着,彼此的舌尖互相勾挑、缠弄。
席津狂恋地亲吻着他,很快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炙热坚硬的性器抵到了宋池泽的大腿根部。刚刚宋池泽对他撒娇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还把话说得那么动听,那就更不可能放过他了。
知道席津想干什么,宋池泽立即退开了他的嘴唇,眼中潋滟着水光,说:“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席津装作没听到,直接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宋池泽忙按耐住他的双手:“很重要的事。”
席津像是耳聋了似的,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抓着宋池泽的阴茎开始撸动起来。
经历了几天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现在放松下来,宋池泽的情欲很容易就被勾起,在他手里的那根东西逐渐变得发胀发烫。
由于手边没有润滑剂,席津只得
', ' ')('戴上安全套在宋池泽穴口附近蹭。
宋池泽感觉到封闭的穴口正在被一点点的撑开,下意识地去推他,“别…你进不去的。”,席津有多大他是见识过的,如果就这样强硬的挤进去,他明天恐怕就没有办法正常活动了。
“进得去。”,席津笃定道,神色认真得让宋池泽差点以为他说的就是事实。
就在宋池泽恍惚的间隙,席津突然挺腰,将龟头探了进去。宋池泽感到一丝痛感,委屈着皱眉道:“痛……”
“不痛。”,说罢,席津再次奋力往前一挺,将自己的阴茎全部没入宋池泽的后穴中,虽然有安全套的加持,但这种润滑度显然不够,他进入得非常吃力,不过这种生硬干涩也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
“嘶…你当然不痛了。”,宋池泽痛叫一声,手肘撑着沙发往后退去,“起开,我不做了。”
席津抓住他的脚踝,把他重新拉了回来,再次将两人连接处靠得更加紧密,俯下身在宋池泽嘴角细细亲吻着,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宋池泽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被拿捏的人是自己。不管席津有没有做错,他认错的速度都很快,每次宋池泽看到他这幅样子,就再也狠不下心来了。
宋池泽见席津只是亲吻,不敢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只好把腿缠到他的腰间,抬起屁股往上凑了凑。席津接受到他的信号,一触即发,缓慢地抽出半截再用力往上一顶。
“啊……”,宋池泽忍不住叫出声,他从未体会到过这种感觉,明明很痛,却还想再来几次,因为紧绷而格外敏感的皮肤隔着那层薄薄的安全套与他性器上凸起的青筋互相摩擦,犹如隔靴搔痒,将这股情欲愈演愈烈。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破开了一道口子,一根坚硬如铁的长棍将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席津一次又一次更深的进入让宋池泽的疼痛感逐渐减弱,快感几乎占据了他的神经和身体。
席津给宋池泽的腰下垫了一个抱枕,把他的双腿分开驾到自己的肩上,迫使他的屁股抬高,形成了一个容易进得更深的姿势。
马眼流出的液体与宋池泽体内分泌的黏液互相交融,因为高速撞击在穴口周围泛起了些许白沫,随着小腹和臀肉的拍打而四处飞溅。
宋池泽浑身酸软,感觉身体都快因为他猛烈地撞击而散架了,只得眼神迷离地看着席津求饶,“轻…轻点。”
反正现在已经进去了,也没那么容易退出来,席津只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依然按照自己的频率抽插,直到看见宋池泽的两瓣臀肉因为撞击而泛起的丝丝红润,才失智般更加高速且有力的挺腰。
“席津……”,本是一句带着生气意味地话语,却因为撞击夹杂着颤音,听起来更像是嗔怪。
“你自私。”,席津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
“我要是自私肯定早就先跑了,怎么还会把你推出去。”,宋池泽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感觉席津顶到了更深处,是从未抵达过的地方,忙改口道:“呃…是我太自私了。”
“你做错了。”
席津说话的声音非常平稳,完全想象不到这是他已经高强度运动过两个小时的样子。宋池泽非常怀疑自己如果不顺着他的毛梳,恐怕今天晚上都没法睡觉了,只好点头道:“嗯,都是我的错。”
席津终于松下劲来,把宋池泽的双腿放回沙发上,欺身而上,在他耳边轻声道:“说你以后都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啊…嗯…”,宋池泽呻吟出声,没想到慢下来之后的感觉竟然比之前还要强烈得多,周身已经麻木了,唯独穴口那里的嫩肉变得异常敏感,他每动一下,自己就跟着震颤一下,精液不知不觉间已经积聚到顶端。
“我…嗯…不会再丢…丢下你一个人了。”,宋池泽艰难的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便感觉席津的阴茎在体内极速膨胀,抽搐了几下,他自己也将浊白色的液体尽数喷薄到席津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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