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说:
“就这点护卫顶什么用?我可是羽林郎呢!”
萦苒想起白日的事还是有些怕,又问:
“我们侯府的护卫这么不中用?”
凌冽将她拉过来,搂着坐在自己腿上,安慰说:
“不是他们不中用,是我厉害,别怕。再说就是有和我一样厉害的,即便他能翻进来也要有内应。”
萦苒不解,问:
“什么内应?”
凌冽笑着将她嘴角的碎屑擦去,说:
“刚才我来的时候你若是嚷起来,怕也是难脱身的。但是我现在怀抱美人,外面还有丫头望风,你说是不是得有个内应我才能当这采花贼?”
萦苒却想起今日在茶楼也是想喊却喊不出的情形,心想是不是要叫兄长加强守卫。凌冽见她神色不安,以为吓到她了,只得又说:
“按本朝律法,对王侯之家图谋不轨最重的惩罚可以诛三族。我的功夫虽不是顶尖的,也算得上万里挑一,要进这侯府也得等入夜了小心翼翼地,若那功夫和我一般好或是比我的好的,自可凭着一身功夫挣个前程,花街柳巷什么姑娘找不着,何苦翻进侯府来?不要害怕!”
萦苒将头埋进他胸膛,双手环紧他的腰。
“我就是害怕。”
凌冽将她抱起来放到床榻上,又将被子盖好,坐在她床边说:
“我在这守着你睡,等你睡着了再走。”
萦苒拉着他的手,不想让他走。
他俯下身,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温柔低喃:
“睡吧,我明日还要当值。”
萦苒只得乖乖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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