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砚笑道:
“齐王大概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等皇上指派三司会审时发现那些人并非太子的属下。”
萦苒也不由惊奇,问:
“这又是为何?”
“南苑茶楼定包间除了压金银子,还得压个信物,以免将同姓的客人弄错,也避免有权有势的客人吃霸王餐。我们压的是太子侍卫的腰牌,齐王自然以为是太子的下属,他却不知道我们的人到了茶楼后立刻点了酒菜,先付了账,又给了丰厚的打赏,早把腰牌拿了回来。”
萦苒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说:
“你们让人把腰牌带出了茶楼,留下的人是暗卫,齐王自然无法证明这些人的身份。”
付青砚点头,继续说:
“三司会审,严刑拷打之下,我们的人假装不能忍耐,招供是齐王指使他们诬陷太子,皇上震怒,立刻撤了齐王身上的所有差事,勒令他在府中思过。”
他停了停又继续说:
“那日我错把你们当成馨芳楼的清倌才会那样,我是真的愿意承担责任娶你的。后来我去那茶楼等了一整个月,都没见你去,找了很久也找不到你,直到侯爷迎亲那日。”
“所以你就求了太子要……要跟我……”
他摇头否认。
“不是那样。你跟着侯爷去接亲,我知道你是侯爷的妹妹,直到你的围帽在慌乱中掉落,我才发现你是那日茶楼中的女子。以我的身份自然不敢有奢求,可是后来连续出了几件事,我与太子才有了让你当太子妃的想法。”
“什么事?”
“太子一向勤政,并不贪恋女色,但从某时开始于房事渐渐力有不逮,入夏以后渐渐不举。开始以为是夏季暑热之故,后来终于完全不能人道了。细想起来,太子是从新年宫宴以后有的这些症状,而那时太子只喝过景王递来的酒。”
萦苒因太子不举这一消息而吃惊,压低声音问:
“太子不能人道所以让你来跟我……那付良娣的孩子也是你的?”
付青砚没好气地看着她说:
“良娣与我都姓付。”
“啊!莫非……她是你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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