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白杨表面?上与孙清华视同水火,但是徐万天用这件事要挟他帮忙,关系到自己父亲的生命安危,孙白杨又?怎么会置之?不理呢,所以就算他不情不愿被威胁,也来到了钟粹宫。
他自从上次玉莹自说自话脱衣服事件之?后,已?经对钟粹宫敬而远之?,特别是见到当时撞个正着的尔淳小主,会格外觉得尴尬:“尔淳小主吉祥。”
尔淳:“是孙大人啊,我不记得今日我有召太医院的太医问诊。”
孙白杨说道:“下官今日是受了徐公公所托,来给小主看一看脉相的。”
尔淳把手伸出去放在脉枕上,让他探脉,孙白杨不仅诊脉,还频繁观察她的面?色,看来看去,迟迟未下定论。
尔淳说道:“看了这么久,孙大人看出什么来了。”
孙白杨说:“那就要问一问尔淳小主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寒食散这种迷惑人心的药,能够让人精神涣散,身?体倦怠。确实也很容易上瘾,不过我真不明白尔淳小主为什么要服用?”
尔淳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孙白杨说:“你的脉相时急时洪,有时脉弦细簇,若有若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只吃了寒食散,而且还吃了有一段日子。”
尔淳忽然呼吸急促了起来:“万事……皆有因,你只不过是一个太医,当然不可能什么都看透。”
她手忙脚乱的去要倒水喝,茶壶里却没水了,她手却不太受控制,打翻了茶杯。
孙白杨惊讶道:“你怎么样?小主你有哮症?”他拿起被尔淳打翻的杯子,看到杯子里茶叶的残渣并且闻了闻,“你有哮症,你用寒食散来抑制你的哮症?”
尔淳一边喘气,一边说:“你不是自诩是太医院的名医吗?难道只有病人发病的时候才?能诊断得出病症?”
孙白杨说:“不要再说话了,快点,我扶你坐下来休息。”
尔淳知道自己的情况,既然茶壶里没有水了,不能用寒食散来压制,她开?始用腹式呼吸的方法加深呼吸,使?全身?的肌肉松弛,减轻支气管的痉挛,从而缓解喘息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