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死。”对于这个秦怀玉,苏宝同是妒恨交加,早想至他于死地,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他绝不会手软。
“以后不许你去骚扰我夫人。”怀玉特意咬重夫人二字。苏宝同气结,说到底他还是输给秦怀玉了,晋阳公主成了秦怀玉的夫人,是苏宝同心里永远的痛。
“你现在是西凉驸马,却来骚扰我大唐公主,你们西凉的公主知道吗?还是说你们西凉人的生活习性如此?”秦怀玉嘴角噙着一丝笑,满脸嘲讽的看着苏宝同。
“你去死。”紧紧握住剑柄,苏宝同一剑劈过来,怀玉抬锏迎上,两人打的不可开交,多年未曾交手的两人,功夫已然与当年大相径庭。
这些年,苏宝同为报家仇,先后投靠渤辽和西凉,东奔西走间在夹缝里求生存,功夫就是活命保障,他自然不会落下;怀玉征战沙场,见惯了生生死死,很明白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真实的,对于功夫之事也未有一日懈怠;两人的武功本就相差无已,经过这么多年淬炼,要分个胜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当年比武夺帅的擂台上,怀玉被苏宝同打的吐血,可如今苏宝同却在也没有当年那种能力了,两人谁也不让,打的如火如荼,苏宝同剑术如蛇灵活,一个旋身转到怀玉身后,长剑直直向怀玉后背袭来,怀玉耳中传来破风声的时候已然为时已晚,身体一偏,堪堪避过要害,与此同时,肩膀处一凉,长剑入肉的声音很清晰。
俗话说有利就有弊,就在苏宝同击中怀玉的时候,自己也完全暴露在怀玉的攻击范围之内,瞅准了时机,金锏自上而上直击苏宝同的头顶,如若一击必成,苏宝同铁定脑袋开花。
“小心。”人未到声先至,苏宝同机敏的一躲,本来落在头上的锏就落在了肩上,骨骼断裂声清晰刺耳,虽未见血,却疼的大颗大颗汗滴往下落。
“快走。”苏宝凤脸色苍白,脸上身上染满鲜血,一只手握着僵绳另一只手扶着胸口,苏宝同一跃上马,兄妹两人跑马离去。
☆、难兄难弟
“军医你倒是说句话呀。”铁牛的脾气向来比较急燥,看着躺在那里罗通,在看军医一幅不死不活的样子,心里的烦燥无法形容。
“铁牛,你别急,在等等。”薛仁贵喝住铁牛,着急也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先让军医检查完。
“你们不用担心,罗将军身上这个剑伤没什么,只是眼睛有些麻烦。”
“眼睛怎么了?”
“眼睛被石灰所伤,虽无大碍,也须得将养个十天半月,石灰遇水即燃,切不可沾水。”
“多谢军医。”
“元帅不必多礼。”军医拱手下去煎药了。
“女人哪,要是狠起来可真可怕啊。”铁牛由衷感慨,当初罗通为苏宝凤一次一次不顾性命,就算如今两人之间没那个情份了,也不至于如此下狠手吧?今天要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有些不相信。
“兄弟,你没听说过最毒妇人心吗?”薛仁贵拍拍铁牛的肩。
“也对,由此可见得罪什么人也千万别得罪女人。”女人真是一种太可怕的生物了。
“此话有理。”看铁牛那幅样子,薛仁贵失笑。边关的风萧条肃然,落霞的余晖照耀铁血军营,生生晕染出些些温暖情怀。
“怀玉哥哥你终于醒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怀玉睁开眼已在营帐了,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怀玉伸手抚上肩膀处的伤口,肩膀不是什么人身要害,以他常年习武的身体来说,怎么可能被刺一剑就晕了呢?唯一一个解释就是毒,苏宝同擅长用毒,他的飞刀沾染了就要命,不是飞刀绝技有多厉害,而是飞刀上面淬的那层毒见血封喉,而今他剑上带点儿毒也没什么好奇怪。
“真是好险。”宝林有些后怕,如若今天是那个淬过剧毒的飞刀加身,那么后果他们无法想像。
“放心,我命大的很,不会那么轻易就死,要是我死了,谁来照顾你们嫂子啊。”怀玉比较乐观,还有心情开玩笑。
“是啊是啊,有嫂子等着,表哥没那么容易死。”顺着视线,怀玉看到坐在凳子上的罗通。
“表弟,你的眼睛?”看到罗通眼睛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怀玉顿时一惊。
“今天出师不利。”罗通说话间,铁牛向怀玉摇头,示意罗通没事,怀玉这才放下心来。
“难兄难弟都要赶快好起来,下次我们把那姓苏的打的满地找牙。”宝林中肯的说。
“这是实际话。”罗通附和。
“何止满地找牙,不杀了他我誓不为人。”铁牛紧握拳头,这辈子若不能杀了姓苏的,他就不算个男人。
“放心吧,他不会有几天好日子过了。”在坐的四人个人,对姓苏的或多或少都有着解不开仇恨,虽然他们都不是嗜杀的人,可对姓苏的却誓在取对方性命。
☆、一个一个慢慢收拾
“没想到秦怀玉还有两下子。”苏宝凤对怀玉说不上很了解,可据她所知,他的功夫一直在哥哥之下,如今却能彼此重伤。
“新仇旧恨,来日我们一起算。”苏宝同拳头握的硌硌作响,他还就不信他什么方面都斗不过这个秦怀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