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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她一条命

秦汉不在说什么,也知道没必要在说了,两人谁都不在提钥匙的事,只是迅速投入对战之中,锏飞剑舞,就像曾经秦怀玉和苏宝同对战一样。

不知打了多久,两人的兵器同时没入到对方身体,秦汉眉头紧紧皱着,牙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苏黎手里的剑直直插在他胸口靠左的地方,距离心脏很近,观战的秦英眉心狂跳。

苏黎更是好不到哪里去,秦家锏脱手而出,一只直插入苏黎胸口,而另一只当头砸下,鲜红的血从头顶开始滴落,染了黑发,流了一脸。

两人同时把自己的兵器从对方身体里□□,带动血丝划破长空,以锏支地,秦汉直直的站立在那里没有倒下,嘴角不停的淌血,伤口血流不止,却仍能站在那里看着苏黎。

而苏黎就没那么幸运了,到最后他还是差了秦汉一招,总之他输了,长剑抵在地上啪的一声折断,整个人倒了下去,鲜血流了满满一地。

砰的一声响,砸中苏黎的秦家锏重重落在地上,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声。

“爹,娘,孩儿尽力了。”紧握成拳的手渐渐松开,苏黎黝黑深邃的眼睛前所未有的有神,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轻松,虽然他就要死了,却没有一点要死的凄凉。

“没能杀死秦汉是孩儿无能,没能杀死罗章也是孩儿无能,见到你们的时候,孩儿任凭你们处置,可是求求你们,爹,娘,孩儿从没求过你们什么,如今孩儿就要死了,求求你们,程家丫头若素,放她一条生路吧。”苏黎重重的倒下,再无一丝生气,展开的手心里却是一把金黄色的钥匙。

对于若素,他始终还是舍不得,她就像是只小鸟一样活泼,既然她没死,那就放了她吧,生命的最后时刻,苏黎脑海中闪现着的是若素的脸,这一场灾难,不仅让罗章知道若素对他多重要,也让苏黎知道心里多喜欢若素,他真想抱抱她,听她好好说一句话。

苏黎始终记着若素抓着罗章胳膊撤娇的样子,如果她那样对他一次,他真的死而无憾了,可是没有,他不能抱抱她,不能亲吻她,甚至还要利用她算计她。

最终的最终,他还她一条命,希望下辈子还能和她相见,再相见的时候,没有仇恨,没有恩怨,和罗章站在平等的位置上,她会不会对他不同呢?

“程姑娘,若有来生,你可愿多看我一眼?”一个将死之人最深重的悲哀,却注定得不到回答,苏黎死了,一生短暂又匆忙,却终于解脱了。

对秦汉来说,苏宝同杀了怀玉,毁了他的家庭,让他痛苦又无助,而对苏黎来说也是这样,秦怀玉杀了他的父母,毁了他的家庭,让他必须担起本不该承担的责任。

秦汉和苏黎两个人是何其相像,背负着上一代的恩怨,其实他们谁都没错,好和坏的界定是不一样的,站在苏黎的角度,为西凉征战他是没有错的,而于秦汉而言,身为男儿保卫自己的疆土没错,身为人子为父报仇更是没错。

两个从出生开始就注定纠结到死的人,终于到此终了,秦汉吐出一大口血,随着血雾弥漫,整个人也随之倒了下去。

“爹爹,你看到了吗,孩儿为你报仇了,孩儿不是那个只会跟你抢吃红烧肉的阿秦了,可以做到为你报仇雪恨,可以做到为大唐铲除异类,爹爹,孩儿按照你曾设想过的人生,一步一步走成你所期望的那样,你会高兴吗,你会为我高兴吗?”秦汉眼角有泪溢出,这些年神经一直紧绷的他,就连哭都不敢哭。

父亲走的时候他没哭,母亲走的时候他没哭,所有疼痛难忍的时候他都没有哭,如今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哭出声音了。

“大哥,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秦英冲过来握着秦汉的手,他的手上染满了秦汉的血。

“没事,英儿不怕,有哥哥在。”看到秦英的时候,秦汉双目似乎找回一点神采,看到他眼里的害怕,自然的就想像平时一样轻抚他的头,可是这一次,伸出的手还没抚到他的头,却径直垂落下去。

秦英握着他的手不停搓,生怕他凉掉,他已经没有父母,这世上只剩这唯一一个亲人了,不要死,不要死,他不要哥哥死,不要他死啊。

秦英的头抵着秦汉的头,就像小时候哥哥总会这样亲昵的看着他逗他玩,可如今,入眼处皆是一片血红,秦英的泪啪嗒啪嗒掉落下来,混合着秦汉的血。

☆、父子心结

锁阳之困终于解除,虽然过程惨烈,所幸终局还不算太坏,做为二路征西元帅,薛丁山必然要去见征西主帅薛仁贵,也是去见他的父亲。

或许这就是命吧,父子两人一样雄才大略,却天生相生相克,当初薛仁贵凯旋而归时,无意中便一剑射中薛丁山,致使他离家数十年,他们之间,虽没有深仇大恨却终不像普通父子一样亲昵,薛丁山知道自己这样很不知足,看着罗章和罗通阴阳两隔,看着秦汉和怀玉再见无日,像他这样能站在父面前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呢,可他自认自己不是圣人,对于父亲,始终有一层隔膜,而对于薛仁贵来说,也是如此。

拥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没有人会不骄傲,薛仁贵也不例外,可正是因为父子两人之间有深深的心结未解,相处起来总有那么一丝别扭,而窦仙童则把维系两人之间表面和平的那层窗户纸毫不留情的捅破。

薛丁山带着窦仙童以儿子和儿媳的身份去拜见父亲的时候,引的薛仁贵大怒,身为二路征西主帅却临阵娶亲,还是被逼迫的,这就大大违反了军纪,也是薛仁贵眼里绝不能揉的沙子。

虽对薛丁山有着深深的愧疚,可薛仁贵并能徇私,身为一军之帅,最重要的就是行事公平,不能从宽发落自己的儿子,否则如何对的起三军,如何对的起皇上的信任?

父子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是谁都不让谁,薛仁贵不承认窦仙童的身份,而薛丁山死都不休妻,薛仁贵拗不过儿子,一气之下,把两人一起关进了监牢。

“夫君,是我对不起你。”仙童深深叹息,当初她若不逼着他娶她,那现在他也不会如此为难。

“你胡说什么?”阴暗光线扫在仙童脸上,她还那么美,她明明这么好,父亲为什么就看不到?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一个叫梨花的女孩子,你何不依了父亲呢?”思虑良久窦仙童还是说了出来,她无数次听到他在梦里呓语梨花,心知那一定是个温柔善良的姑娘,当初他不愿娶她,大概就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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