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李正,倘若放在其他人身上,今日里拯救数十万人的行为,定会惹怒紫发。
搅闹他杀人取乐之心,便是罪。
饶是如此,合道境修士也开始倾心起龙胖子来,心中隐隐要传他无上大道。
三位修士不知道,自从他们离开以后,这本典城中,无知的凡人开始供奉神仙牌位,为他们立下长生碑,上挂三人画像。
当先一人紫发紫瞳紫衣,肩头趴着一只灵猴,皆因为那猴子丑陋不堪,故而着墨不多。
右手边是个大白胖子,不细看好似是堆白色肉山,分辨不出这是个人型,不知道,还以为这是画师大片留白。
最引人瞩目的,还要数紫发人左手边这位玄衣神仙,他虽是黑发黑瞳黑衣,脚下的云头却是雪白无瑕,与其他两位脚下黑云,形成鲜明对比,令人一望便生疑惑之心。
画师技艺不凡,三人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日夜受人祭拜,暂且不提。
话说紫发人带着新收的两个徒儿一路云来至在万丈云头。
他负手而立,目光炯炯的盯着玄衣徒儿,紫瞳里尽是些质疑。
“为师既然收你们为徒,便要知道你们的跟脚来历,方才小胖墩说完,该你说了。”
李正也不隐瞒,只是未说自己的真实名姓。
他说他叫李东来,乃东洲玄门修士,皆因自家兄长拜入西蒙魔洲,这才冒险来这里一探究竟,看看兄长下落如何。
紫发人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你姓李,他姓龙,怎么会有兄弟情谊。”
“我二人乃金兰之好。”
“原来如此。”紫发人又是浅浅一笑,“这么说来,你倒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也难怪,以你神魂境修为,竟有如此强大的神识,难为你了。”
龙小包在一旁听得又哭起来。
“呜呜呜,贤弟,都是愚兄没用,早在东洲之时我便应该前去找你,何至于让你亿万里迢迢来寻我。”
“呜呼呀,兄长,千万不要如此说,你折煞小弟了。”
“好了好了,今后你们都是老夫的徒弟,岁月悠长,何愁没有在一起的日子,都给我收了这副蠢相。”
紫发之人并未对李正的玄门身份有什么芥蒂,甚至还因为他玄门修士的身份隐隐有些高兴;心头想起那件事,估计还要用到他玄门修士的身份,紫发之人再看李正,又是一副面孔。
龙胖子道,“我兄弟二人都将自家跟脚告诉了您,您却不将您的来历告诉我二人,这哪里有做师尊的样子,您干脆也说出您的伟名,好让弟子们记得自家师尊是谁。”
“哈哈哈哈。”紫发人大笑起来。
“小胖墩儿,记好了;老夫姓张,单字名弓,修道数千余载,早已不知自家具体寿数几何,只知他人送我四字名号,绝世凶人的便是。”
白胖子浑身打个激灵,“您就是血巢涯上的绝世凶人,张弓张合道么。”
“不错,正是为师。”
胖子如造雷击。
李正听到‘血巢涯’三个字,不由得开口问他,“那血娘子张若柳是您的什么人。”
“那是为师的道侣,也是你们的师娘,从今以后,你二人要好好侍奉,不可怠慢。”
玄衣如堕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