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皇帝紧搂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压着臀部干到深处,感觉里头媚肉肿胀,失控地咬着他上下抽搐,就跟这人哭起来时一个样,主子奴才都一般磨人。
怀里人身体一层汗水,脖颈处泛着咸味,他也不嫌脏,伸出舌头舔了舔,沿着后颈在他肩膀上留下一连串的咬痕。
“叫陛下可没用。”他道:“叫相公。”
镜明笙正要以天下竟有如此淫乱之事的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他,却听到他又道:“或者叫儿子相公。”
“……”是他见识浅薄了。
小皇帝将人下面捅到了高潮,却不准他上头去一次。精水凝聚过多,甚至产生了微微的胀意,镜明笙不是没被弄到射尿后,小皇帝逼他说淫话,他死也不说,最后阳具胀得疼了,小皇帝才慌了放过他,那细物捅他精道才勉强让精水出来了,但出来的不止精水,最后几滴稀黄的尿液让他捂着脸崩溃般地哭泣了起来。
结果被小皇帝抱着哄了一宿。
什么鬼,弄得好像他才是任性矫情的那个似的。
小皇帝无声一笑,亲昵地道:“你要把床褥弄得都是尿液,我也没有关系。”
这威胁对镜明笙立竿见影,他浑身一震,无神的目光都刹那慌乱了起来,他用力将被子推开,仿佛这样子就不会再弄脏了一般。这可爱幼稚的行为惹得小皇帝发自心底的笑了,身体颤动间性器更是折磨内壁。镜明笙蜜穴泄了好几次,早已柔软湿滑,口子真像张小嘴,露出粉嘟嘟的唇肉,无声地包裹着巨大的阳具。
“相公,叫相公。”
镜明笙抿着唇,眼中竟然还有怒火燃烧。
不需说,外头要是没人,他一句“小畜生”就要劈头盖脸地来了。
小皇帝被他弄得更是“笑颜逐开”,一点不留情面地折腾他的穴,手指刮挠性器上爆裂的青筋,手指勾着囊袋,一会掂一会压,如一颗球一般玩耍。
两人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可怜魏大人站僵硬了腿,也没人给他一个指令。他后来也想明白了,大概自己就是个玩情趣py用的工具,因此规规矩矩地执行自己的使命,还特意抑扬顿挫地报告最近的事,几声突然拔高的感叹词中还可听到里头人呜咽之声。
魏大人很是骄傲,做工具,爷也是最有天分的。
直到后头那边终于停下了动静,最后那人带着哭腔的呻吟格外清晰,不知为何,魏大人心中猛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待再去追寻却是没有踪迹了。
他不知道里头镜明笙咬着自己的手背,牙齿陷入肉里带上了些许血丝,他穴往外喷溅着大股透明淫水,将糜烂的穴口大腿根更是弄得一塌糊涂,而阳具被无声地倒在丝绸被单上,从顶端口子上一点一点溢出乳白的液体。那不是射精,到更像是遗精了。
浊液顺着他的小腹往下,一会弄脏了被单也弄脏了他的身体,精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还有他身上青紫的痕迹,皮肉不复初时无暇,斑驳的泪痕,使得他看起来再没有一点当初高傲清冷的模样了。
如果是因为恨,如果是为了玩,此般也该够了。
然而小皇帝目光中压抑的熊熊烈火一丝未歇,他神情冷峻,姿态尊贵,却俯下未带帝冠的脑袋在男人后背印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魏良成踏出宫殿之时,尚能听到那一帘帷幕内轻浓夹杂的喘息之声。
和仿佛融入风中的锁链颤动的声响。
END
……
pyEND。
第48章恭喜你要当皇后了(真的有惊喜)
自从皇帝在御书房里安了一个红木梨花绣屏之后,这神圣高洁的地就成了新皇又一淫玩的好地方。
秋色泛着凉意,窗外花瓣纷纷而落,萧瑟中自有几分美意。而门外屏风后,一只雪白的手死死地扣在贵妃榻扶栏之上,手指因用力过度,骨节处仿佛不经血流,透着一股病态的苍色。那手仿佛正经受着无限的痛苦,让人看之不寒而栗。然而那上头汗渍零散,几滴成型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渗入黄花梨中,手腕连接处可见常年精心保养的手臂忽然微微颤动起来,上方血管都几乎突出皮肉而现,随着一声千回百转的苦闷喘息,豆大的汗珠刹时顺着光滑的肌肤流下,沿着倾泻的手臂落在了雪白的纯毛毯子上。
空气也仿佛被这一生压抑着难以言明情绪的呻吟给点燃了,一团烈火猛然点燃了少年心中的暴虐之情,他侧压着男人的身子,从后头一点一点将肿胀的性器尽数插入了他体内。
穴口几乎失禁地张阖咀嚼,此刻想必无论喂它吃什么它都只能乖乖咽下去了。
男人雪白的脸上透着情潮的红晕,那一点艳丽的红一直延伸到他后背蝴蝶骨处,而从他耳根下方开始每处肌肤都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有鲜明的吻痕,也有状似牙印的痕迹,还有些触目惊心的淤青,其他的更是看都看不懂的方方正正的大人印章一般的东西。
他一条腿被身后少年的手臂给撩了起来,腿间毫无遮掩,唯有不属于他的性器盖在最私密的部位,却掩不住满室春光,甚至时而还将里头平时看不到天光的肉也带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被空气所包裹,来不及多看几眼这新奇的世界就被无情地撞了回去。
几次来回,那块媚肉被撞得失神了,而那只手也无力地到了下来,耷拉在柔软的毛毯上,顺着身后人的撞击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一串透明的液体从男人眼角溢出,但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身子被扳了过去,一脸纯真无害表情的少年龇着牙齿朝他笑了笑,目光中幽光闪烁,捏着男人的男根侵入他最近被开发的深处小口之内。
男人总算有了动静——
“别,别。”他茫然失措地张开水光潋滟的唇口,没说两个字,就被少年刁蛮地啃了上去,充满少年恶劣心性的将口水渡过去逼迫男人吞了下去。
镜明笙无声地颤抖着,眼角睫毛被泪珠沾湿了,说得他阳刚的脸显出难得的几分楚楚可怜来。少年仿佛得意地笑了笑,舌头舔了舔他的眼角,慢慢地将一囊袋的精水射入了男人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