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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等一下!”
阿龙正打算关上门,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急匆匆的呼喊声。
一个穿蓝色工服的小伙子正在朝自己跑过来。
阿龙于是用手撑住门,站着等候了几秒,直到一个满头大汗的外卖员小哥赶到门口。
接着,两人才一同步入这幢居民楼的一楼大厅。
“感谢感谢。”
小伙子穿着一身蓝色的骑手服。手里提溜着一个大塑料袋。袋子里是沉甸甸的食物,散发着或麻或辣的香气。天气热的夏天,他一路小跑过来,额头不免起了一滴滴细密的汗珠。
外卖小哥擦了擦汗,然后冲阿龙感激地说道:“路上遇到点事,让我这餐快送迟了,再按门铃的话肯定来不及了。谢谢你帮我留门。”
“没事。”阿龙回答,“都是赚的辛苦钱,不差这十几秒。”
阿龙手里捧着个方方正正的大包装盒,身上穿着灰色的工服。他是个快递员。
两人并肩走到电梯前,按下按钮,门开了,就同时跨了进去。电梯里很宽敞。
阿龙离电梯门近,于是先行按下了29层的按钮,接着撇过头问外卖小哥。“你去几层?”
外卖小哥又擦了擦汗,瞄了瞄电梯按钮,笑着说:“巧了,我也是29层。”
“这么巧?该不会是都是同一个人买的吧?”
“有可能喔。”外卖小哥说。
他抬起袋子,瞅了瞅上面的订单详情,然后说道:“付女士。”
阿龙也看了看盒子上的收货人地址。笑道:“我的也是付女士收。还真是同一个人!”
“应该没比这更巧的事了吧。”
两人于是对视一笑,不过笑容只持续了半秒。
“哐当!”
电梯忽然顿住,发出一声奇怪的声响。此刻他们才到十八楼而已。可没人按下18楼的按键。
没过几秒,电梯里的灯光嚓地一下,灭了。空间里霎时一片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
事情发生地太迅猛,两人还来不及反应。
幸好电梯有防备机制,只是卡顿住,而不是向下坠。稍稍安稳之后,两人才缓过神来。
“我操。”外卖小哥骂咧一声。他在黑暗中摸索起了刚刚掉落的外卖袋。又想起现在反正也出不去,于是又轻轻放回地面。“糟了。我这还有几单没派完呢。怎么偏偏遇到这种事。”
阿龙叹了口气。“我也一样。”
“都怪我乌鸦嘴,说什么‘比这更巧的事’,真是现世报。”
阿龙笑了笑,安慰起他来:“没事。不过是电梯故障而已,我遇见很多次了,要不了多久就自动好了。你也不用担心客户差评,这不是困在她家电梯上了嘛。回头解释清楚就行了。”说着,阿龙按了几下按钮区那个还闪着微微黄光的报修按钮。
“但愿吧。”外卖小哥叹了口气。
周遭实在太黑,外卖小哥于是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十二点三十一分。唉,怎么没信号。”
“等着吧。”阿龙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样,安慰着这个有些急躁的小伙。“好在现在的电梯都有通风口,我俩至少不用担心憋死。先坐会儿吧。”他调侃了一句。
外卖小哥借着手机荧光看见阿龙坐到了电梯内的地垫上。于是他也效仿着,坐了下去。
两人百无聊赖。沉默着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什么外界讯息。
“兄弟,你哪里人?”外卖小哥忽然开口问道。“听口音也不像是南州的。”
被迫困在电梯里,手机又没幸好,两个大男人干坐着也没什么劲,只好开始闲聊。
“南州有本地口音吗?”阿龙笑笑,“南州都是全国各地过来的。来了都是南州人,说的都是普通话。不过我普通话嘛,也确实是不标准。我老家在四川。”
“四川的?那你肯定能吃辣。”
“那是的嘛,一天三顿火锅,宵夜还要吃麻辣烫,加麻加辣。”
“真的?”
“这你也信。”阿龙笑了,“你呢,哪里的?”
“我是粤北的,家里穷,跑到这边来做事喽。”
“耍朋友没得?”
“啥?”
“我说,你谈恋爱没有?”
“哦……有个女朋友。在厂里做事。你呢?”
“我娃都两岁了。”阿龙说,“天天挣他的奶粉钱。”
“你看着年纪不大,这么早就生小孩了?”
“没办法,不小心把女人肚子搞大了。男人嘛,要负责。”
外卖小哥于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修理工没来之前,话题就这样半干不尬地持续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阿龙知道了外卖小哥叫家乐,是粤北的客家人,王者荣耀打得不错。家乐也知道了阿龙家里有个可爱的小儿子,对花粉过敏。
时值六月,南州已经入夏。南州是
', ' ')('海滨城市,又靠近北回归线,这里的夏天不是一般的热。
电梯里的通风装置残留的一点清凉意已经消散殆尽。小小的密闭空间里,热浪占据了上风。阿龙满头大汗,受不了这闷热潮湿的环境,索性把上衣脱了个光,露出精瘦淌汗的上半身。家乐则拘谨一些,虽然也热的不行,最终也只是把衣服拉上去,露出肚子来透气。男人身上独有的阳刚气息逐渐蒸腾而起,填满了整个电梯间。
“喂!这是个什么东西?”
阿龙的眼睛瞄到了一点异状。
他猛然发现一个豆子大小的火苗悬浮在空中,从电梯缝里缓缓地钻了进来,飘到了两人中间的位置。
火苗并不大,亮光却挺强的。
但是两人的目光都被它吸引而去了。
火苗像是有魔法似的,渐渐地,两人的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
虽然那火焰仿佛没有温度,电梯里的温度却似乎越来越高。阿龙的内心,家乐的内心,某种被囚禁的野兽的牢笼一瞬间被松动了。
“嘶……”
家乐抽了口气。
他感觉自己屁股里面忽然开始莫名其妙的瘙痒,就好像有一百只蚊子叮咬了他的肛门一般。
“这怎么回事?”
阿龙也发现了诡异之处。
他的下体不自觉地抬起了头。
那个为他带来儿子的肉棒,只有当他面对喜欢的女人才能挺立的肉棒,此时此刻,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在这个尴尬的场合,竟然自己鼓包起来了,丝毫不受他的控制,就像是晨勃一般,却比晨勃时的状态更硬挺。此外,还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他内心深处升腾而起。
“你也……?”
家乐有些难堪地问。
他的手悄悄放在身后,挠自己瘙痒的地方。
但是那种瘙痒的感觉似乎在身体的最深处,怎么挠都没有用。
阿龙的阴茎此刻已经全然勃起了。阿龙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操,真他妈是团邪火。”
于是阿龙伸手去抓那团火。他相信,这怪事都是这团妖火给闹的!
但,火焰毫无动静。它还是定在那里,没有温度,只有光亮。
阿龙就像是伸手去抓了一团空气。
虽然火没有任何反应,可阿龙的下体却有了更大的反应。
那头猛龙仿佛在洞穴里沉睡了太久,此刻极度饥渴地想要奔腾而出。
大鸡巴憋在内裤里的肿胀感,让阿龙感觉极度难受。
可他又被困电梯,身旁还有一个刚接触几分钟的外卖小哥。
都说男性代表理性,女性代表感性。可是当男性的生理特性开始呼唤的时候,什么感性和理性都要统统滚到一边去,男人到那个时候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阿龙已经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
付女士的快递盒已经被丢在了角落。
阿龙拽下了自己的裤子,外裤和内裤连带着一起卸到了膝盖处。一个大肉棒咣当现身,胯下的大猛龙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你……你干嘛?干嘛脱裤子啊!”
家乐一边隔着裤子抠自己的屁股止痒,一边向后退。后退也只能退一步的距离而已,再后面就是电梯的金属内壁了。他跟阿龙的距离再怎么退也还有一米左右。借着火光,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阿龙下面那根傲人尺寸的大屌。
“我,我不搞基的。我喜欢女人的!”
“靠,谁他妈不是。”阿龙骂了一句,“实在被这坨邪火搞的没办法,胀得我太难受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动你。忍过去就可以了,肯定是这团妖火闹的,等一会儿估计就走了。”
他们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这一切的奇异变化都是源自这小小的火苗。
而此时此刻,在这团神奇的火苗内,有一双眼睛正在打量着外界。
一个少年的灵魂困在火苗内,可是他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切都很模糊。
在他的视角里,只能看见一片广袤的黑暗空间,而自己是一团火凝聚而成的身体。
黑暗空间里有许许多多长得像柴一样的东西。
但是有些柴看起来湿哒哒的,不易点燃。他只能飘啊飘,去寻找那些看起来特别适合点燃的柴。而眼前正好有两根看起来还不错的柴。燃烧了这两根柴,应该能够让他化成的火焰变得更加茁壮一些。于是他开始卖力地点燃这两根柴。
不过两根柴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
于是他开始继续加大力度。
“我草!”
“我丢!”
阿龙和家乐几乎是同时骂咧出声。他们俩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痛苦”又加强了。
凡人的意志力是有极限的,他们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这火到底要干什么?”家乐咬着牙说,他汗流不止。
“还不够明显吗?”阿龙看得倒是很明白。“有个恐怖片叫《电锯惊魂》,你看过没?”
', ' ')('“看过。哦!你的意思是这火要我们俩自相残杀?活下来的才能逃走?难怪一直没有电工来救我们,原来我们两人被设计了。说不定有人正在从上面的摄像头观察我们。”
‘你想什么呢。“阿龙顶着一根大屌,无奈地摸了摸头。
“你想想看,这火让我的鸡巴硬了,又让你的屁眼痒……”阿龙说到这里,顿了顿,哪怕他上过的女人不下十个了,也还是很不好意思继续开口。
但他还是鼓起腮帮子说出来了:“应该是要让我们干仗。”
“干仗?”
“非要我说出来吗?”阿龙啐了口唾沫,“就是要我肏你屁眼!”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家乐捂住自己的屁股,尽管那里痒地已经不行不行的。
"我只是分析分析而已。"
“分析也不行。”
“行撒,那就还是忍着吧。”
阿龙虽然这样说,但还是不住地望家乐那里瞄,瞄得家乐浑身上下不自在。
“我明白了。是不是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的老婆孩子都是你编出来的。电梯故障也是你搞出来的。你还在我身上下了药,为的就是……”
“我呸,兄弟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这么能耐我还干什么快递啊。而且我要搞不去搞婆娘,搞你?就算我要搞你,我至于还弄一团鬼火?直接绑架不行吗?”
家乐这下不说话了,尴尬地挠了挠头。
于是两人继续耗着。
阿龙一边表明对家乐不会有非分行为,一边干脆把裤子脱了个光,把鸡巴紧紧贴在电梯的钢铁内壁上,希望能降点温,消消火。
火苗内的灵魂,此刻正对着两根柴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看着是挺好的柴,怎么就是点燃不了呢?
看来是火力还是不够猛,他决定这回拼尽全力,力求着火。
于是……
“操操操操操!”阿龙差点要跳起来,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不去插点什么东西就要爆炸了,而且心里还涌出一股莫名的邪火,仿佛只有抽插运动才能浇灭。
“兄弟,对不住了,这回我是真的忍不住了。”他朝家乐走过去。
奇怪的是,家乐这次居然没有反抗。
“来吧。”家乐哼唧一声,“我也搞不掂了。”
他甚至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一根“火腿肠”和垂着的卵蛋袋。然后,他瞅了阿龙一眼,似乎在说“你下手轻点”,然后识趣地转过身,露出他的屁眼。
紧致的臀被一双结实的手轻轻掰开,露出紧致的菊花。
家乐的菊花周围已经湿润无比,如同刷了一层滑腻的黏液。
阿龙把鸡巴轻轻地抵在菊花上,然后……
长龙轻松直捣而巢穴而入。
“啊……”阿龙和家乐舒了口气。痛苦的感觉消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舒爽,就像喝了一个月苦药的孩子终于吃了口甜到齁的大白糖。
吃了太多苦的孩子只要吃下第一口糖,就不会停住的。
阿龙和家乐此时也是这样。
啪,啪,啪。
两具肉体开始有节奏地拍打。
啪啪啪。
拍打的节奏越来越快。一根大鸡巴在小穴里前前后后来回刺探。
啪啪啪啪啪啪!
节奏开始疯狂起来,就像从钢琴家从简单的《小星星》一下子弹到《小星星变奏曲》。
前面还十分舒缓,后面忽然花式加速。
“好爽,我草,好爽啊!”阿龙手搭在家乐的屁股上。
他从没有想过男人的后面会让他这样欲仙欲死。
“唔……唔……”家乐也呻吟出声。
谁能想到,两个钢铁直男,竟然做爱做得这么起劲。
“快,叫我老公。”阿龙说。
“什么?”
“快叫!别废话!”
“老公!”家乐羞红着脸叫出口。
这声叫出来之后,两人舒爽的感觉更强烈了。
“继续叫,不要停!越骚越好!”
”老公!老公!“
“贱逼,老公要操死你!”
“老公操我!老公把快递送到我的屄里!”
“满足你,小骚货!骚货的菊花真好草,回头给你五星好评!”
“啊……唔……谢谢老公!”
他们忘情地啪啪啪,直到……
“呼……”家乐长舒一口气。
他射了。精液喷出,落在付女士的饭盒和快递盒上。更有一道白光从精液上飞出来,径直奔向火焰。
火势大了一分。
阿龙这边,也迎来了最终的高潮,他低喝一声,最后将身体紧紧贴向家乐,就像要把两个人合为一体一样。精液涌出,直入家乐体内。又是一道白光飞出。
火势又壮大了一分。
“太好了。”
', ' ')('火苗里的男人高兴地看着眼前的两根木柴终于从冒烟,到出现火焰,到大火疯狂燃烧,最后融入了自己身体的这团火。他心满意足,向下一个木柴移动而去。
火苗渐渐消散,远去了。
“噌……”
电梯的电力恢复了。灯亮了起来。
阿龙和家乐虽然双双射出,可是快乐的感觉还没完全消散。
他们看向彼此,意犹未尽,两颗头凑近,忘情地吻了起来。
他们竟然没有察觉电梯故障已经修复,也没有赶着去送快递和外卖。
“叮咚……”
电梯门忽然开了。维修工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电梯里,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和一个穿蓝色外卖员制服的男人正在舌吻。
穿蓝色制服的外卖员的屁股袒露在外,白色的浆液顺着他的屁沟缓缓地流淌而下。整个电梯间弥漫着一股男人的气息,地上的外卖盒和快递盒上也满是精液,不知道订餐和订货的人还会不会收下。而招致这一切始作俑者,那个诡异火苗,早已溜之大吉了。
至于这个神秘火苗的由来,还得从一年之前的一次校园霸凌的暴力事件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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