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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客厅仿佛变成了舞台,舞台中央是沙发旁的一个少年和一个青年,观众们则坐在靠墙的一侧,餐桌的附近,四个男人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枪,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即将开始的表演。
两位演员柔情蜜意看着彼此,仿佛对方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一般。
“哥,那就开始了喔。”南欢轻声说道。
“嗯。”南豪郑重地点了点头,他的大棒早已饥渴难耐了。
不必要的前戏在这个“剧目”里被省略了。
做戏就要做全套,两个小时当真是觉醒仪式全程的保守估计,一分一秒都不能够耽搁。
只见南欢快速剥除掉了哥哥的衣物,自己的身子也给扒拉个光。
赤裸着的南豪犹如米开朗基罗雕刻锤下的大卫,体态健美、神情坚定、肌肉饱满、有生命力。
脱得精光的南欢则仿佛希腊神话里的纳喀索斯,那个被水中的自己迷死后化为水仙花的美少年。
如此美好的胴体在柔和的黄色光线下显得格外吸引人。单是这一幕,就让一旁几个黑社会混混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们感到喉头格外干涩,血脉贲张,下体也不由自主地喧哗骚动。
南豪和南欢很快便开始了觉醒仪式的第一式。
南欢俯下身子,像是在做腿部拉伸一样,弓着背,蜜桃般的臀扮张开,露出水润的小穴。
南豪青筋凸起的充血大肉棒抵在小穴上,轻车熟路地就探了进去,然后南豪扶住南欢的结实又柔嫩的屁股,开始猛烈的攻势。这场性爱是力与美的结合,南豪的每一次抽插都不是随性的,而是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的肌肉,只见他的身体核心在一进一出间显出明显的发力痕迹。
“啪啪啪。”
两具肉体拍击出十分美妙的旋律,仿佛是随着巴赫的乐章,节奏行云流水。
四个黑社会在一旁看得越发燥热。
近距离观看别人性爱,这还是他们的第一次。
“我憋不住了。”
老三先行说道,接着,就见他把裤子给脱了下来,露出一丛黑色的杂草和杂草里高耸的肉柱。
看着两兄弟的交合场面,他也撸动起自己的阳物。
其他几人矜持了一会儿,也纷纷投降,最后一个是虎哥。大家都按捺不住内心被撩拨起来的欲望了。
南欢和南豪自然不会只是静默地修炼,时不时会念出几句十分拗口,不知道是什么鸟语的咒文。此外,这个修炼仪式并不禁止呻吟出声,反而在要诀里特意提到了,修炼之人的投入程度和愉悦感对觉醒的成效大有裨益。说是修炼,其实与一般的做爱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因此南欢和南豪在抽插的过程中,呻吟也没停下来过。
“唔……啊……”
“哥哥草死我,草死我,哥哥!”
“小骚逼!”
“嗯,唔……”
一句句淫荡的话语从兄弟口中吐出,填满了整个屋子。
当然,除了淫荡的话之外,两人口中还夹杂了许多觉醒仪式必须得说的那些晦涩咒语,虽然在这帮黑社会耳朵里听着跟外星语一样,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毕竟还有南欢说的邪神故事来圆场。
此时的房屋内可谓热闹至极。好在这屋子周围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什么人家,要不然南欢兄弟俩闹出来的这动静恐怕会让人投诉了。
看着兄弟俩的交合,黑社会的四人帮也分泌着淫水。
“小老弟真骚啊。”
“我也好想操他。”
“那个大个子真帅啊,好想被他操。”
“二哥,我帮你。”
“三哥,你的鸡巴还是这么棒。”
四人原本还松散站着,此刻也不禁靠的更近一些了,甚至连衣服也给除掉了,也浑身赤条条的。四人眼神倒还是一直盯在兄弟俩身上。虎哥左手手里的枪头依旧指着南欢两人,右手则握在老二的肉棒上。每个人双手都占着,要么拂拭对方的肌肤,要么套弄对方的阳物。此刻的南欢就好比是那团邪火。
“其实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
舒爽中的虎哥心头冒出了一个这样的想法。但很快又被他打消掉了,他想起了那些讥笑。
南欢南豪兄弟俩此时已经完全投入了修炼之中,眼里只有彼此,甚至忘却了一旁还有人存在。
两人的污言秽语越来越多,体位也是一换再换,动静更是越来越大。
渐渐地,已经有一层薄薄的微弱的荧光在南欢和南豪的体表浮现出来。
一旁观看的四人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随着那荧光愈发凸显,他们不由得有些惊奇。
“看来这小孩说的是真的啊。”虎哥心头暗道,他本来是不大相信什么邪神的说法的。
他心中的防备渐渐放下了,另一种感觉则从心头升起。
被邪火影响的这些天以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和哥几个再一次欢爱。他享受被小弟插的感觉,也享受肏小弟的感
', ' ')('觉。他发觉与男人交欢似乎比和女人更加快乐,那是一种单纯属于男人的征服的快感,比他之前做过的任何事都要更为快乐。这种快乐有时候让他思考,其实性向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亲身体验。各种各样的说辞不过是语言上的定义而已,自己的感官体察到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哪怕是被蒙骗到不知真假的感官。
渐渐地,他甚至会觉得,邪火并不是动摇了他的意识,而是打开了他的心结,让他去做自己,释放自己真实的天性。虽然他又会在某些时候否定这种想法,认为自己是被洗脑了。
但是,他现在有一种不舍的感觉。
他的内心在摇摆。
“邪火的影响力褪去之后,我还能拥有这样的快乐吗?”
虎哥在欢愉中思考。但欢愉很快就打散了他的思考。
他的弯屌正被老二的手揉弄着,他的后庭里探进了老三沾了口水的手指,老四则抚摸着他精干的身体。南欢与南豪的呻吟在他的耳畔回荡,眼前这两个尤物犹如天神派下来的性爱天使,他们身上的光芒愈发地亮堂了,渐渐地竟然已经快胜过了客厅天花板上的黄色白炽灯的光辉。
不知不觉间,距离午夜十二点已经只有一分钟了。
觉醒仪式顺风顺水地进行着,转眼已经快要到最后的收官阶段。
虎哥的思考还没有得到答案。
这个时候,房门忽然传来了砸门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一声男人的大喝:“警察!开门!”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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