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 / 2)

御剑斳低低一叹:“你好自为之吧”说着,骤然转身,拔剑挥杀掉四周的士兵,便带着自己的人翻身扬长而去。

眼看着御剑斳离开,白画斳一个转身,将身后单膝跪地的人一把拉起,扯进怀里便飞身而走。

赫澜渊明显一愣,从看见白画斳的背影之后,这心口的感觉就有些沉闷沉闷的,赫澜渊知道,这是自己身上的那个锁心情蛊在作祟,但是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两人飞身来到无人的地方,赫澜渊似乎缓了过来,一个用力,骤然推开了这抱着自己的人。

“澜渊……”白画斳掌心一僵,眉宇紧拧了几分,话未说完,赫澜渊骤然用力一把将他推开:“你来做什么?”

白画斳拧眉看他,步子微微后退一步:“已经这么些日子了,你还在生气吗?”

“白画斳”赫澜渊眸色愈发的冷冽:“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跟你现在没有关系”

“我不觉得”白画斳朝他逼近:“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你跟我都已经绑在了一起,不可能会没有关系,更何况……”白画斳话音微顿,指道:“你身上有我中的情蛊”

“你闭嘴!”赫澜渊骤然怒斥:“用蛊种出来的东西,你觉得那会是真的吗?!”有情蛊的时候,什么都有,可是如果这情蛊一旦解了,那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是不是……就白白的被……

白画斳顿时眸色一沉:“是真的还是假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唔!”赫澜渊才刚一惊,却骤然被白画斳一把扯了过去,刚抱住,就堵了呼吸:“你!唔……唔……”动怒间,才开口,却是反被他探入的舌,勾了自己的舌一阵吸允的翻搅,赫澜渊心里大怒,运了掌正想要给他一掌拍去,哪知道白画斳早有防备,抓了赫澜渊的手腕反扣背后,就将赫澜渊扯过抵触的身后的树干上。

分开时,两人明显都有些气喘,赫澜渊还想挣扎,白画斳干脆将他整个用力抵触的树干上,一手死死抓着他的两手,一手快速的扯过他的披风借势缠绑了他的两手。

“白画斳你给我放开!!!”赫澜渊怒眼看他,话音说的格外的咬牙切齿。

胸膛抵触着赫澜渊的身体,白画斳与他贴得极近,近得几乎密不透风:“你说你对我是感觉是情蛊弄出来的,那你身体对我的感觉,总不会也是情蛊所为吧”

“你!”赫澜渊气的咬牙,只是才开口,白画斳便动手扯掉了他衣裳上的细带,微微底下的头,呼出的气息几乎都喷洒在他后颈处的耳上:“我知道你心里气恼,但已经这么多日了就算有气你也消了吧?更何况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你,你就因为这样而将我置于死地,对我可公平?”

“那你对我又何曾公平?”赫澜渊紧绷着,侧开的头似乎想要避过他呼出的气息,可是……那探入衣襟的手沿着腰线的缓缓抚摸,在距离胸前茱萸的地方来回轻抚与打转,直弄得一阵细细的电流穿透筋脉直奔心脏:“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说那些事,我不知道不记得,可是你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给我下了情蛊,以此来控我的情心,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如果有日,你另有所爱,解了这情蛊,我?我……我算什么?”只是被人亵玩,还深陷其中自我陶醉,非要等到被彻底的丢弃了才知道醒悟吗……

赫澜渊话音才落,白画斳便偏头,直接含住他的双唇好一番缠吻,赫澜渊想要避开,却只是被他逼得更紧,退无可退反倒被他撬开牙关,强行探入的舌勾勒着赫澜渊口中的舌就是好一番的纠缠,狠狠吸允,直逼的赫澜渊忍不住喉间一阵阵的闷哼。

微微睁开的眼,看着赫澜渊这被自己逼的双颊发红的模样,白画斳一手紧紧扣住他的后脑,一手划过赫澜渊的腰间朝他身下探去,一把握住中心就开始缓缓搓弄。

“呃……!”那一瞬,骤然攀升的电流击得赫澜渊浑身一酥,即便是被白画斳堵住双唇,也依旧没有关注自己嘴角发出的声音,心里骤然意识到的结果,让他浑身紧绷,连心跳都跟着快了好几倍,想要说话,想要阻止白画斳,可是……口中霸道得是他的舌与唇,被反扣在身后的手,几乎使不出多大的力气,想要挣开有些不太可能。

放开赫澜渊那被自己允得发红发肿的唇时,白画斳明显的低喘着粗气。

赫澜渊被他握着命中,一阵的搓弄直惹的浑身燥热,越来越多的快意汇聚一处,似乎让他有些开始发软,只能这般靠在白画斳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白……白画斳……你停下……嗯……别……别再啊嗯!……”

似乎是听不懂赫澜渊这未说话的话,白画斳一手拉开赫澜渊的衣服,低头直接含住他胸口那被自己撩拨得已经变得圆润的茱萸,狠狠的用力一吸,整个喊入口中。

“啊……嗯……!”赫澜渊被逼的骤然弓了身子,无意识的扬起了头,想要忍耐,却终究抵不住这刺骨的快意骤然袭来,那一瞬,汇聚过多的快意似乎盛的太满,随着那声无法控制的□□,赫澜渊身体一松,也惹湿了白画斳满手的掌心,整个身子骤然一送的刹那,随着恢复的几许清明,赫澜渊也只能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湿润的舌,舔舐着赫澜渊的颈子,白画斳就着掌心的湿润,掌心异动划过赫澜渊的腰侧,直接朝着他的身后探去,微微的一个低入,指间便轻易的碰触到那里的皱褶。

赫澜渊浑身一阵,才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又紧绷起来:“不……不行……不要……不要在……”不要这里……

这一次,白画斳依旧没有等他将话说完,便将指间朝着那皱褶处的中心抵了进去,缓缓的,整个没入赫澜渊的身体里面。

被异物一点点侵入的感觉,奇怪得到了极致,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还是会让人一阵难受,绷紧着浑身的筋脉,被反扣在身后的手几乎狠狠捏成一团,赫澜渊眉宇紧拧,双眼紧闭,咬着牙忍了半响还是忍不住那东西在身体里□□的一阵律动。

白画斳咬着他的耳垂,低喘着,朝着他的耳中低低吹了口气,果断就明显的感觉到了赫澜渊浑身的一阵颤栗:“澜渊,你看看,你的身体是诚实的,我只是这样碰了,还没有真正的进入你,你的身体就已经这么敏感,这个可不是情蛊能弄得出来的”白画斳说着,抽送的指尖也跟着加了两指,忽而加快的律动,当下就逼的赫澜渊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其实……也怪不得赫澜渊的身体会有这样明显的反应,毕竟老实得他,除了那时被迫与白画斳有过一次肌肤之亲,而后的几个月里,他都没再动过这样的心思,就是自己也不曾用手给自己解决过,而现在骤然被人这般的撩拨与刺激,想要他完全没有反应似乎也强人所难了。但这种话,赫澜渊是不会说的,忍耐着,压抑着,眼看似乎已经到了维谷,赫澜渊这才低哑着嗓子,勉强说了一句弱弱的话:“不要在这里……不要……”如此露天席地,赫澜渊还没有这么厚的脸皮,如果是谁误闯进来看着他这般模样,他觉得先别说事后他会不会杀了白画斳,他一定会想要先杀了自己,技不如人什么的真是十分该死。

可是白画斳却并不理会他的话,只是解了自己的衣衫,眼看着那皱褶处已经能容纳下自己的四指了,白画斳低低呼了口气,而后抬了赫澜渊的一腿架到自己腰上,腰部骤然一个用力,便这般顶了进去。

“呃!……”

“嗯!……”

结合的那一瞬,两人都经不住都同时呼出了声。

被人撑开的地方,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被碰过的关系,而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任何药物得辅助,只有之前白画斳借助的那点点白浊,虽然是开阔好了,但突然间被硬挤了个这么个大家伙进来,要是不痛,是不可能的。

赫澜渊疼痛着,相比而言白画斳似乎要好一些,只是那处的精致,与燥热将他欲念紧紧包裹的紧致,似乎又刺激得他的事物大了几分,就这般胀满满的卡在赫澜渊的身体里面。

低低的喘了几口气,白画斳虽然迟疑,却还是伸手接了那捆绑着赫澜渊双手的披风,许是因为被反捆的时间有些长了,这一下突然被解开,赫澜渊只觉得双手连抬起的力气也没有,只是软绵绵的搭在白画斳的胸口,五指用尽了力气,也只是微微抓住白画斳身上松散的衣襟而已。

“疼吗?”低喘着,白画斳吻了吻赫澜渊的脸颊。

赫澜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白画斳长长呼了口气,干脆将赫澜渊整个抱起,让他两腿都盘在自己腰上,双手住他的臀部,便开始一下一下的顶弄起来。

“澜渊……澜渊……”白画斳低揉的,动情的喊着怀里人的名字。赫澜渊却没有反应,脑袋似乎有些迷糊了,双手依旧使不上什么力气,反而还有些麻麻的像是被蚂蚁撕咬着似的,有些难受,但是最难受得,还是那在身体里面一下一下占有的滚烫的事物。

到底是身体里的锁心情蛊在作祟,还是当真心里闷得难受所以才不舒服,赫澜渊有些迷茫也不清楚,只感觉,浑身的骨头虽然正在一点点的浸泡在白画斳带来的感觉里面,可是这心口,似乎也随着那阵阵的疼痛而淹没着。

到底……是想要如何?

如果真的不喜欢的白画斳,那对于他的碰触,自己的反应算怎么回事。

如果是当真对白画斳有情的话,那……那情蛊又算什么?

这些感觉到底是发自自己的内心,还是被情蛊刻画出来的?

赫澜渊十分迷茫。

“唔呃!”走神间,那处的骤然一个用力,顶得赫澜渊浑身一颤,伴随而来的疼痛仿佛刺入了骨头似的,疼得赫澜渊咬牙低吟着。

半解的衣衫贴在两人的身上,汗渍淋淋,明显已经打湿了发鬓的鬓角。而后白画斳一个翻身,直接将赫澜渊压倒地上,拉过他的脚踝,对着他那处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地方就是一个狠狠的顶入,而后,整根没入。

那一瞬,赫澜渊浑身酥的差不多都想要蜷了起来,下唇咬的通红,仿佛都要见了血迹一般,最准还是抵不住白画斳这愈发快狠的速度,湿润了眼角迷蒙着视线的一阵低吟。

“嗯……嗯……啊……你……你慢点……慢点……嗯……嗯啊……”快要被逼疯的感觉让人愈发的承受不住,脑子里的一团浆糊,只想让身上这驰骋的人放慢他的速度,变得软腻的嗓音断断续续,仿佛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说完了这句话,可是……根本就毫无改变。

是白画斳对他身体太过了解,还是两人的契合度当真十分完美,这一场雨云,不不知不觉间伴随的疼痛逐渐被那钻心的快意所取代,一阵一阵,忽高忽低,蜷起了浑身的筋脉,呻吟再也压抑不住,冲口而出。

狠狠的挞伐,快速的占有,每一次的律动总会传来一声声肉体撞击的摩擦声响,伴随着那纠缠的喘息,直让人觉得脸红心跳,却又因为这地上的两人都是那样的衣衫半解,似露未露不见淫靡,翻到更显旖旎。

淡淡的阳光一缕一缕穿过树荫照射下来,有些晃花了视线,下意识的闭紧双眼却只是使得身体里的各个感觉都跟着被扩大了数倍。

果然……身体是说不了假话的。

“澜渊……澜渊……”动情中,白画斳一边进入,顶弄得身下的人跟着往上耸去,一边将脸埋在他的颈子里面,低低的说着什么:“澜渊……澜渊……我爱你……真的爱你……真的爱你……”一声叠一声,像是催情的毒药,让人心头跟着剧烈跳动,血液一同叫嚣。

是真是假,赫澜渊有些分别不出来,只是此刻,不止是身体,就连心口,仿佛也被塞得满满的涨涨的……

作者有话要说:迷茫脸。

白画斳:(茫然)追媳妇,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得心又得身?

万俟夜:(底气十足)先得他的身,再得他的心就容易了。

御剑斳:(带笑的)用温柔,用心,用真情跟时间来打动他。

万俟夜:……

御剑斳:不过看万俟庄主这模样,最合适的办法还是直接脱了衣服,穿着丁字裤去雪地跪搓衣板吧

万俟夜:…………

白画斳:噗!

杀气脸。

赫澜渊:对付一只风流攻到底什么办法才最有效?

兮夙影:攻爬墙一尺,我爬墙一仗,攻睡十个人,我……找二十个男人气死他。

赫澜渊:……

赫澜倾:两个字,淡定,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赫澜渊:…………

兮夙影:…………

嘴馋脸

我其实很久没有写过肉了啊tat

☆、第零零五章:算是约定

白天的一阵折腾,疲累得让人就这么睡了过去,夜晚时,赫澜渊是被一阵冷风吹的哆嗦,下意识朝着身边的热源蹭了蹭,微微拧眉,便感觉到了不对劲,骤然睁眼,看见的却是那近在咫尺的衣襟,赫澜渊眨眨眼眸,懵了片刻,而后白日那一番雨云突然传入脑中,只是一瞬,就让赫澜渊红透了脸颊,只是……白画斳还在昏睡,并没有看见。

听说了皇城这边的紧张局势,白画斳连着多日不眠不休追赶过来,而后又强拉着赫澜渊在这林子一番云雨,早已疲倦得厉害,睡了过去之后就一直没有醒来过。

赫澜渊枕在他臂弯里面,几乎是被他整个抱在怀里,如果白画斳是醒着的话,赫澜渊估计会忍不住跟他叫嚣,可是现在……别说白画斳没有醒来,赫澜渊自己也没有多少力气,浑身都是一阵阵的酸痛。

低低一叹,赫澜渊又抬了眼睑,盯着白画斳那紧靠着自己的睡颜看去。

睡梦中,白画斳微拧这的神色透着明显地疲倦,两手紧拥着怀里的人,即便是入睡了,也依旧护得他的温暖不被夜风缩侵,是很温柔很用心的一个人,可是……

拧了眉,赫澜渊垂下眼睑,将白画斳的手轻轻扯开,没想到刚一起身,白画斳便睁眼醒了:“澜渊……”

赫澜渊明显一愣,干脆也不管他,兀自起身坐起,才刚拉好散开的衣襟,白画斳也跟着起身,一伸手,就将赫澜渊揽入怀里:“澜渊,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你还想怎样?”拧着眉,微微侧头避开白画斳的碰触。

白画斳轻轻一叹,放下了手:“不怎样,只是想告诉你,这锁心情蛊,是没有解药的,所以你不用担心着情蛊会有解开的一日,更不用担心我他朝还会移情旁人”紧了紧抱着赫澜渊的手臂,白画斳的话音真挚异常:“我跟你早就已经绑在一起,你疼,我会陪着你,你难受,我也可以感觉得到,就算这一切都是被情蛊所滋养出来的,即便是假的,可现在假的也变成了真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希望我能跟你回去吧?”挣开白画斳抱着自己的手,赫澜渊系好衣衫,挣扎起身。

白画斳依旧坐在地上仰头看他:“你应该跟我们大家在一起,而不是站在大周那边”

“凭什么我一定要跟你们站在一起?”赫澜渊话音冷冽,凤眼寒霜:“就凭你跟我有过关系?就凭他赫澜倾是我以前的兄长我就必须跟你们站在同一阵线?”

这话外音的意思,刺的白画斳心口一阵阵的疼着,就连眉宇也是越拧越紧:“即便你当真都不在乎了,那你爹亲呢?你也不要了?”

一听他们又提到自己爹亲,赫澜渊心口猛然一沉,一把揪住白画斳的衣服:“到底要怎么样!我爹亲已经死了!为什么你们还要……”

“如果他没有死呢?”不等赫澜渊说完,白画斳直直看入他的眼中,道:“如果我能让你爹亲活过来,你是不是就愿意跟我们走?”

“这根本就不可能……”

“那到未必”白画斳道:“倘若我当真能让你爹亲起死回生,你是不是……就会回来?”

起死回生?

这根本就不可能,赫澜渊也不相信。

“如果你们当真能把我爹亲还给我,那我就投降天策军跟你们走,但是!!!”赫澜渊咬牙,凤眼微眯:“办不到,你们谁也不许再来打扰我!!!”

“好,一言为定!”白画斳应的毫不犹豫。

与白画斳做的这个约定,到底算怎么回事?

赫澜渊自己心里也很没底,清楚知道人死不能复生的他,似乎害怕再次被失望与绝望缩淹没,退了两步,而后一个转身,在白画斳想要将他抓住的时候,骤然施展了轻功离开。

坐在地上,看着赫澜渊这逃似离开的背影,五指抓紧了心口处,拧紧的眉宇久久得不到舒缓。

回到城里的将军府中,赫澜渊才刚进去,就抵不住浑身的发软,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地面,幸好被人及时伸手扶了一把:“赫元帅可是受了伤?”

听这声音,赫澜渊明显一愣,依着他的搀扶站好,这才看清楚这人的模样:“司马殇?”

“是我”司马殇扯了手,冷硬的面容,眼底透着几分关切:“今日下午我与太子才刚抵达京城,就听说你率兵出征,却被人强行带走的事,你可还好,伤势严重吗?”

赫澜渊脸色有些沧白,额头还布着冷汗,一幅病容的模样仿佛当真是受了伤,赫澜渊也不欲解释,心里虽然觉得有些别扭,还是顺话回道:“一点内伤,调养几日就好”

司马殇点头。

赫澜渊拧眉:“你与太子既然都来了,那无……”即将脱口的名字,让赫澜渊一愣,硬生生该了称呼:“那皇长孙殿下呢?”

司马殇回道:“还没有消息”

“怎么回事?”赫澜渊明显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无玉怎么会没有消息?他不是在你的随护下跟着太子回京的吗?这路上……路上出了什么事!?”

司马殇道:“回京的途中,我们中了埋伏,太子殿下身受重伤,几乎性命不保,我也是派人在难民窟里找了半个多月才找到太子殿下的,但是皇长孙……就一直没有踪迹的”

“你们在哪出事的!是什么人伏击你们的!”赫澜渊听的双眼一片赤红,话音冷冽也急切了很多。

司马殇虽然狐疑赫澜渊对皇长孙的关切之心,但还是回道:“在平阳,遭到天策军与义军的夹击,他们使用了火药,即便我们再有防备也有万一”

“火药?”赫澜渊听得心里猛然一震,脑子嗡嗡作响,几乎要站不住脚,司马殇一把急忙将他抓住,提起他的身子,只是刚碰到赫澜渊的手腕,司马殇顿时就拧了眉:“你在发烧”

“我没事……”赫澜渊摇摇头,脑子似乎有些晕眩:“只是无玉他……”

“他会没事的”结果赫澜渊的话,司马殇迟疑着扶住他的肩膀,将他朝大门里面带去:“皇长孙殿下身边有随影保护,你可以放心,到时你,身体在发烧,先进去,让军医给你看看”

之前被白画斳拉着在树林里好一通的胡天胡地,又随地睡到晚上,说不受凉怎么可能。

回了房间,赫澜渊吃下军医开来的药,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而司马殇却一直站在床边,盯着赫澜渊的睡颜直看,紧拧的眉,眼底一片混浊。

十年没见了,玉横……还跟当年一样……

……

天策军撤军隐与西北方向的林中,不见踪迹,赫澜渊带领的士兵也撤回了皇城了里面,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似乎就这样烟消云散了般,空气中,只留下了刺鼻的血腥气味证明着这山林里之前的那一番相斗。

战争,是不是就这样消停了?

不知道。

岩洞中,在这里藏了大半个月,上官无玉的伤势几乎已经痊愈了,想要回去的心意也变得更加坚定,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这样的想法,就听到个意外的消息。

姜母已经准备着给姜漓卿与阿策成亲的事了,而且,就定在今晚上。

“会不会太急了一些?”看着姜母拿着一大早就开始缝制的新衣给姜漓卿身上比划着,上官无玉站在意旁,满脸都是狐疑。

姜母笑笑,说道:“不急,之前看过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要错过了,就只能再等三年后了”

“三年后太远了”姜漓卿立马表示不干。

姜母笑笑拉着姜漓卿仔细做了一番比划。

阿策在旁看着,青涩稚嫩的面容看不出多少情绪,但他闪亮的眼底还是让上官无玉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喜悦。

上官无玉在一旁看着眉宇微拧,一脸的复杂,总觉得成亲这样的大事,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才对。

阿策转眼看他,突然开口:“一起转转?”

上官无玉微微一愣,看他一眼便点头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提着灯笼,出了岩洞,就站在洞口处望着碧同村的方向。

“你是不是打算要走了?”阿策开口,第一句话就直接戳中上官无玉心里的想法。

上官无玉一愣,点了头:“我也应该回去了”

阿策转身看他:“以后……还能再见么?”

上官无玉拧眉:“不知道……”

阿策拧了眉,没有说话,上官无玉看他片刻,突然解下自己腰间的佩玉放到阿策手里。

“这是什么意思?”阿策狐疑看他。

“贺礼”上官无玉笑道:“这是我皇家身份象征的佩玉,你拿着这个,以后若是遇上大周士兵,只要拿出这佩玉,他们就不敢轻易对你出手的”但如果是其他乱军,这东西可能就不能随意的拿出来了。

阿策似乎想到什么,也不推辞,直接将这佩玉放进了怀里:“多谢”

上官无玉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道:“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总觉得好像有些亲近,感觉跟当初我刚认识澜渊爹爹的时候有些一样呢”但是并没有那么强烈。

阿策一愣:“澜渊爹爹?”

“是啊”上官无玉笑道:“那是个很好看也很厉害的人,只是可惜,年前与他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会有机会的”阿策的安抚十分笨拙得而又十分简单。

上官无玉笑了小,没有接话,只是心里忍不住一阵失落。

澜渊爹爹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呢?

晚上的时候,岩洞中到处都点上了烛灯,红艳艳的颜色,将岩洞中映照的各位喜气,姜海英拿着唢呐在一旁吹得滴嘟作响,岩洞口,阿策穿着姜母草草赶制出来的喜服,拉着姜漓卿的手,从另一个洞口钻了进来,两人五指交握,紧紧抓着对方,比起阿策那略显别扭却硬要摆出镇定的模样,姜漓卿则是明显的红透了脸颊,可是闪闪发亮的双眼也显示着他心里的欢愉。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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