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妮丝撇撇嘴,表示无话可说。
“所以啊,挖掘运河的武装团奴工化只是权宜之计。我准备等到这个夏季结束后,就恢复他们的身份。因为奴隶相对来说,是最不明智的生产方式。”
“愿闻其详。”
“阿格妮丝你是奴隶的话,你会拼命为主人干活吗?”
“不会......”
“那阿格妮丝你是奴隶主的话,你会千方百计改善奴隶的生活吗?”
“更不会......”
“所以,一个享受着最低生活待遇并保持着最低工作热情的群体,怎么可能会促进塔尔苏斯国的生产和工程的发展?”
“那你从努比亚和阿迪盖,还有波希米亚、达尔马提亚不断买入各色奴隶是什么目的呢?”
“很简单,和亚美尼亚、新月武装团一样,算是买入种阶梯式的人力储备,道理和黄金差不多。就拿阿迪盖人来说,他们能在英格丽娜的作坊里一年拿到五到六枚金币,已经比他们原本生活强到两到三倍,再加上他们本就是基督徒,所以我根本都不用采取任何强制性的措施,就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登上船只来到我的国,等到他们掌握熟练的技工术后,并产生更多的需求后我再慢慢满足他们,这样不是很好?”
“真是个贪婪奸诈的瓦良格棕熊!”阿格妮丝吐着舌头训斥了下,便转身离去。
入夜后,在宫殿当中高文见到了毕恭毕敬的塞浦路斯使者——因为距离这儿只有段很短的海路,故而阿普索玛特斯的使者跑得比谁都要快。
“我觉得以贵方总督大公先前的偷袭行径,就等同于完完全全的开战。我的丈夫,马上留下三个旅团驻屯国内,而后两个旅团登上岛屿,和你方决战到底好了。”宫殿垂帘后,安娜端端正正坐在那里手握着麦穗金杖,怒气冲冲。
使者屁股顿时抬起来,伸出双手完全副哀求的姿态,但嘴上还抱着侥幸,“可是以贵方两个旅团的军力,完全击败我们也是不太可能的事。何况我们的总督还和安条克摄政王坦克雷德殿下暗中签署了互助和约,这样一旦战火爆发,您在的黎波里海岸的城堡也会不复和平的。”
“好可怕,没想到阿普索玛特斯转眼就和坦克雷德签署了和约,果然贼去找强盗是天经地义的。”旁边座位上的高文语带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