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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贺忱倒显得无奈,“没办法啊,谁让听听这个小笨蛋老觉得我在开玩笑。”
“我有没有开玩笑——”指腹摩挲过陆听的腰身,如愿以偿地听见对方的呼吸一窒,裹胸缠得紧,手指试图从边缘布料钻进去,只蹭到了一丁点儿乳肉,“听听的奶子最清楚……”
“嗯……别摸了……”陆听小声说道,“我们换个地方,换个地方好不好?”
“听听这么害羞,想去哪儿啊?”
“我家……嗯……去我家里吧……”陆听呼着气,双手从对方的脖颈一路滑到自己胸口处,覆上了隔着衣物在里面揉着裹胸作乱的贺忱的手。
“为什么去你家里?阿姨不在?”
“嗯,应该不在的,她很忙。”陆听的掌心还贴着他的手背,轻声说着,“忱忱,把手拿出来好不好?好痒……我们先到家里,把这个给取下来再、再弄……”
“其实在宿舍里也可以的。”贺忱还是不想撒手,隔着裹胸也能感受到的柔软程度。
“不行——万一跟昨晚那样……过火了,怎么办?只是昨晚运气好,没有被其他人听到,这次就可能不会这么走运了……”
就算自己,不是畸形,两个男的在厕所里,这样那样的,被发现了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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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宿舍那两个已经知道了——不过贺忱并不打算告诉陆听,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好啊。”贺忱笑出声,将双手拿出来,又握住陆听的手,“听听想得真周到,毕竟我们可是要偷偷摸摸做坏事的。”
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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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是白的,影子是黑的。
陆知习吃完晚饭后出来散步消食,路过一处小树林的时候隐约看到一抹人影——他眯着眼走过去一看,确实有个人。正背对自己双手扒着树干,有些卷乱熟悉的头发……这人一抽一抽的,穿着短袖,后背衣物还印着十分二逼的“我爱学习”。
“碎玉。”陆知习站在这人背后,忽然开口道,“你站这儿干嘛呢?”
跟个傻子似的。
林碎玉不为所动,仍然注视着前方。陆知习奇怪地挑挑眉,凑过去一看,前方黑暗的地方确实走出来两个人影,还有些眼熟——“这不是你家听仔吗?还有一个是……贺忱?被你叫傻狗的那个?”
“嗯……”林碎玉的这声回应夹杂着颤抖,陆知习回过头,只看到了他脸上流淌下的未干的泪痕,紧紧抿住的唇还在微微颤抖。
“……”陆知习傻眼了,伸手往他眼角蹭了蹭,再舔了舔,“操,真的眼泪啊?我还以为眼药水呢。”
“……你给我滚。”林碎玉颤着嗓音说道,“老子难受死了,你还有功夫跟我提眼药水……”
“咋了啊,咋就难受了——不过你抱着树干流眼泪这个样子真的蛮搞笑的,来来来,拍一张拍一张。”陆知习毫无同情心,拿出手机就对着他脸拍了拍,一张一张拍,嘿嘿嘿笑,“笑一个嘛碎玉,怎么哭成这傻样儿了啊?”
“老子……呜呜呜……老子……”林碎玉抿着唇,眼泪还在淌,“老子失恋了……”
陆知习乐了,“啊?不会吧?你没跟我说过你要跟我谈恋爱啊,怎么就失恋了。”
“滚蛋啊你,去死啊你!谁他妈要跟你谈恋爱了呜呜呜老子难受死了呜呜呜……我、我他妈……嗝,我他妈啊……我他妈买了抹茶蛋糕想给听仔吃……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我……”林碎玉泣不成声,语气委屈极了。
陆知习被他的哭嗝逗笑了,“噗……没事没事,他不吃就给我吃呗,我吃。”
“谁要给你吃了!你给我滚去死啊!”林碎玉刚说完又有些后悔,“不是真让你去死……嗝!我……我只是有点……有点悲伤逆流成河。”
“好了好了别打嗝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谁打嗝了!我只是……嗝……只是……只是悲伤过度,不想面对现实罢了……说话不利索,是因为眼药水太难喝了,它都滑进我嘴里了,好苦啊——我好苦啊——”林碎玉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看起来真的很难过。
陆知习想了想还是不继续逗他了,于是提议道:“那要不要去校外喝酒消愁?我陪你。”
“呜呜呜,不是说喝酒消愁愁更愁嘛……”
“那你去不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林碎玉擤了擤鼻涕,“不喝点东西我怕是要流眼药水流死了……你妈的……”
他刚将手从树干上拿开,就感觉有点站不稳,靠到树干上滑了下去。陆知习连忙扶住他的胳膊,一边憋笑一边问:“怎么了你?站都不会站了?”
“我只是……太悲伤了,手跟脚都麻了……”林碎玉一脸生无可恋,眼睛哭得通红,看起来可怜。
“这么悲伤啊,那要不要我背你走?”陆知习询问道。
“才不要……”林碎玉气若游丝。
陆知习却不由他要不要,直接蹲下身背过去,抓着他的胳膊放到自己脖颈,“上来,哥
', ' ')('哥带你奔跑。”林碎玉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趴了上去。陆知习掂了几下将他背起来,便朝着校门口的方向冲刺。
这司机不太称职,一颠一颠的,林碎玉眼泪被刮得风干,冷风吹得脸疼,他一边掐陆知习的脸往两边扯,一边大哭出声,“阿习——你是狗吧——”
“你轻点,别掐了!”
今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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