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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回荡着隐忍的喘息声。
下体被温热的唇舌包裹,陆听被对方的动作弄得招架不住,只能垂着头隐忍地呼吸。贺忱的双手掐在他的大腿皮肉上,皮太嫩,白花花的,揉两下就有道红印子,太娇气。
“忱忱……别弄我了。”陆听有些无奈,忍耐得手中力度一松衣服就垂了下来,胸口一直起伏,呼吸声都带着颤。
贺忱倒也没舔多久,不一会儿就退了出来。松开他的大腿后起身,将手摸向浴缸内的开关,开始调水温放热水。
陆听就看着他的动作一言不发,贺忱就偏头亲了下他湿漉漉的脸颊。捏着他的衣服下摆往上,再听他不耐的哼哼声。陆听还是举着胳膊任由对方将衣服脱掉,衣服也就顺势被脱了下来,扔到地上。
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很大,贺忱又试了下水温,搂着陆听的腰身将脸埋进他的双乳之间,热乎乎的,捏他腰间的软肉,咬他白嫩的乳肉,不用抬头也可以猜到陆听的表情。
“啊……”
乳房被舔得舒服,对方却只咬着乳肉,一点也不照顾被空气催发得硬挺的乳尖。陆听咬了咬牙,干脆就单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强行将那点粉嫩喂进对方的唇里,“舔舔这里……好痒……”
贺忱微微讶异,舌尖却也自然地抵弄那点坚挺,听着陆听急促的呼吸声,唇口包裹住乳尖用力地吮吸了几口。
“嗯……嗯……”
贺忱将口唇退出来,抬眼看陆听已经红得快滴血的脸庞,轻轻吻了一下被吸得红肿的乳尖。
“下次试试能不能吸出点奶水来。”贺忱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浴缸内里已经接好的热水,“现在你乖一点,自己洗,不然会发生什么我不保证。”
下体还有隐隐的疼痛,再看贺忱有些忍耐的脸庞,陆听摸了摸发酸的腰身跟腿,识趣地点了点头。
情欲过后,除非忍不住,陆听已经害臊得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现在只觉得浑身的汗液都黏糊糊的,尤其是被贺忱用花洒淋过后,后知后觉的冷意。陆听连忙抱着胳膊钻进了浴缸里,再抬头看贺忱,对方却走到一旁洗漱台,拿了一条干毛巾递给他。
陆听刚伸手接住,对方就头也不回地拉上门。
“……”
走出浴室后,贺忱松了口气。
差点又想要了,还好忍住了。
根据这段时间的接触可以知道陆听是个很容易害臊的人,要是太过分了,估计也讨不到什么好。
贺忱挠着头思考,听着里面的水声,试图让脑子冷静下来,于是重重呼了口气,心情舒畅地给林碎玉打个电话,缓解一下此时此刻雀跃的心情。
结果刚一接通,连句“土狗”都还没来得及叫,就被对方的鬼哭狼嚎吓了一跳:“啊啊啊啊啊啊贺忱啊!你这只傻狗怎么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啊!!!嗝,你给我去死啊啊啊啊!阿巴阿巴阿巴……呜呜呜,老板再来几瓶!”还顺便擤了擤鼻涕。
“……”贺忱被吼得一懵,“你……你这是在干嘛?喝酒?喝酒伤身哦。”
虽然不知道林碎玉遭遇了什么会哭成这样,但还挺好笑的。
“我喝酒又他妈的关你什么事啊!我现在想宰了你的心情都有!你把头从手机屏幕里伸出来,我让你身首异处!嗝……”
贺忱沉默了几秒,“……我觉得你不仅傻,还智障,又土又傻的智障。”
“啊?!你说什么!我——”
贺忱立马挂断了电话,翻了个白眼。
那头的林碎玉看着被挂断的界面,一脸的不可置信,抓着身旁陆知习的肩膀用力地摇晃,“呜呜呜,阿习,这狗东西把我家听仔拐走了,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呜呜呜,还说我是智障,他骂我呜呜呜……还挂我电话了呜呜呜……”
陆知习被晃得有些分不清方向,却还是勉强回应了句:“所以你难过的点在哪儿?”
“都有啊!你什么脑子啊!”林碎玉哭得眼泪直流,眼睛都肿了,“我这么伤心,你作为我的好兄弟不陪我一起流眼泪还吐槽这吐槽那的,你信不信我跟你绝交啊崽种!”
林碎玉说话已经不经过大脑了,想啥说啥,好像要将一切情绪都要发泄出来,说话音量也很大,周围也不时有人看他俩。可灯光太过刺眼,林碎玉红肿的眼里只剩悲伤,他悲愤至极地喝完一杯酒,还打了个饱嗝。脸颊通红,似乎已经有些醉醺醺的姿态。
“我不信。”陆知习倒笑得开心,递给他几张纸巾擦眼泪,“你没那胆量跟我绝交,除非……”
“除非什么?”林碎玉接过来擦眼睛,怀里还抱着一瓶没开过的酒。
“除非你想被我强奸。”陆知习语出惊人。
林碎玉闻言,呆滞了大概三秒,语无伦次地说着:“你你你少吓唬我!我我我会怕这个?!不是——阿习你怎么回事啊你,你不对劲啊你!你你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那倒没有。”
“也、也是……我、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哼!我、我他妈……我一点也不
', ' ')('土,也不傻,也不是白痴……”林碎玉声音逐渐小了起来,红扑扑的脸蹭在怀里有些冰冷的酒瓶身上,感觉很舒服。
他好像醉了。
陆知习声音下意识缓和下来,“他为什么喜欢叫你土狗啊?”
“跟我叫他傻狗同理。”林碎玉没好气地回应,“小时候他嫌我穿衣品味土,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红配绿,赛狗屁,他就说我土,说我的绿色裤衩土,说我的红色毛衣土,烦死了……”
陆知习勉强憋住了笑意,看着他的脸庞,下意识伸手捏了一把,手感不错,林碎玉皱着眉拍他手,“手拿开,我很金贵的,你知不知道?你手里没拿软妹币不要随便碰我。”
陆知习失笑:“你脑袋瓜里都装了什么啊。”
“不知道……”林碎玉吸了吸鼻子,“可能我是什么天选之子,让我悲伤得这么彻底,又这么绝望,还要被对方骂智障,阿习,我真的有那么智障吗?呜呜呜……”
眼泪又冒出来了。
陆知习想了想,“也没有啦。”
林碎玉眼睛一亮。
“顶多……算笨蛋?”试探且不确定的语气,“或者白痴?”
林碎玉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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