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仰着脖子,蹲着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探索,她咯咯笑个不停,娇媚在包间内蔓延开来。
傅子慕似乎又恢复了那风流的本性,呼朋唤友的,好不逍遥。
傅站正在大气挥毫,收到阿四的消息,也唯有任何的停顿,直至一气呵成一蹴而就,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笔,阿四送了块新毛巾上去,傅站慢慢擦手,听阿四报告傅子慕和傅绍骞的近况。
对傅绍骞的状态,傅站还是很满意的:“也许那丫头真的可以也说不定。”至于傅子慕,收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是真那么无情的人,只能说,“那孩子你多注意点吧,有什么状况及时向我汇报,这次也是我不厚道,明天把那股份给他转过去吧。”
“知道了,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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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宝马安静在夜幕下行驶。直接进入了王志文家的小区。
停好车,上楼,抠门的时候唐末晚还是很紧张的。
她从资料上看到王志文和温静初的进展比她和傅绍骞的快多了。今天要进行的是第十式,熟悉对方的身体。
这种治疗方法其实越到后面就越敏感。
这第十式之后的花样,都是有了实质性的接触,不再只是表面的看看摸摸,而是要深入内里的,探索对方的身体。
所以作为代配偶,需要很强的心理素质,过硬的专业能力。
夫妻双方配合固然好,但因为失去了激情,也就不容易进入更深层次的治疗。
开门的是温静初,依旧穿着一套素色的衣裙,她很适合这种安静的颜色,表面看着,就像一株柔弱的白莲。
但自从上一次诊所那歇斯底里的一闹后,唐末晚已经不会被她这无害的表象骗了:“王太太,晚上好。”唐末晚微笑打招呼。
温静初也回了一个笑容:“唐医生,晚上好。”然后让她进门。
家里已经按照唐末晚开始交代的布置好了,灯光柔和气氛佳,沙发宽敞空气新。
只是她原本让温静初准备的茶水被换成了红酒,她并不赞成,所以让温静初更换。
温静初不解:“为什么,红酒不能更能调动气氛吗?”
唐末晚点头:“我当然知道红酒更能调动气氛,但酒这东西很容易让人兴奋,从而造成假象,你明白吗?我们需要实际的一步一步的深入,真正的恢复,而不是依靠酒精或者药物的力量,看似康复,实则没有,知道了吗?”
温静初明白了,所以还是听话的更换了茶水,唐末晚又跟她交代了几句:“你们开始也别紧张,就正常的坐在一起聊聊天的样子,然后慢慢的开始,我会在旁边指导,要是有什么出错我才会出声,如果没有,我是不会让你们感到不自在的,行吗?”
温静初白净的俏脸微微发红,明白的点了点头。
看了看时间,唐末晚对温静初说:“差不多了,把你先生叫出来吧。”
这是唐末晚第一次见王志文,看着还挺正常的一个男人,哎,看来万事万物真的不能只看表面啊。
她说:“王先生,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唐末晚,以后你们的案子就交给我负责,您放心,我一定会比无比真诚专业的态度为你们服务,我想下面的步骤你刚才也应该听到了,那我就不重复了,咱们现在开始吧。”
王志文没说话,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唐末晚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隐身。把空间安静留给他们。
看温静初也坐下来,然后递了杯茶水过去,两人在柔和的灯光下,她慢慢打开了话匣子,话题也是经过唐末晚精挑细选的,每一个步骤都非常有讲究。
温静初就是那种静静的不温不火的女人,你要说有点稍微带点颜色的话题,她总能把脸羞得通红,不过她肌肤白皙,白里透红的红润面色,叫人看了根本挪不开眼。
她今日还特地化了妆,配合灯光,是有欲拒还迎的诱惑效果的。
看到王志文后面自然的伸手抚摸她的脸,慢慢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解除妻子身上的衣物,看似非常认真的探索着妻子的身体,而温静初,虽然一点一点,但已然情动,也非常认真的探索着丈夫的身体。
这看似是一场非常融洽的接触。
唐末晚一直静静的观察着,可就在最后她以为一定可以完美收官顺利进入下一式的时候,王志文突然从妻子身上起身离开了,而且面色如常,重新穿上衣物,留下温静初尴尬的躺在那里。
“等一下,王先生!”唐末晚立刻冲了出去,蹙眉看着他,“王先生,不是都好端端的吗?为什么突然这样,请你告诉我原因好吗?只有找到问题的症结,我才能帮助你们啊。”
“没兴趣了。”王志文淡淡的咕哝了一句,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对唐末晚说,“算了,你回去吧,以后也别来了,我不治了,静初,我们离婚吧。”
说完他甩手而去,温静初难堪的躺在沙发上,泪流满面。
唐末晚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本来还以为夫妻双方的配合会更容易呢,结果这位王先生是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在里面,而且可能对妻子的身体太熟悉了,所以毫无激情,事件也不能有更深一步的进展。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慰受伤的妻子。唐末晚赶紧抽了纸巾过去:“王太太,你先别哭了,我觉得你先生可能是不想连累你才这么说的呢,你别伤心,我们再也其他的办法。”
温静初慢慢穿上衣服,难堪一笑:“不好意思,让你笑话了。”
“没事。”唐末晚表情很自然,“我们做这行的,遇到这种事情很多了,其实你先生好的,有些人都直接拒绝治疗的,觉得难以启齿,所以你先生肯定是想跟你好好过的,你先别急,他这肯定是说的一时气话,回头我再找他聊聊,说不定就好了。”
“唐医生,谢谢你安慰我,不过我也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实不相瞒,他其实不是有问题,而我对我有问题吧,我明明看他老看那种片子,他是宁可自己用手解决也不想碰我的人,而且你看他对你那同事……算了,离婚就离婚吧,我也累了,不想继续折腾了,我送你出去吧。”
唐末晚无奈,当事人都不愿继续了,她也只能先离开。
“好,那我先走了,王太太,你也别想太多了,明天你来诊所找我们陆医生聊聊吧,也许他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嗯,你先走吧。”
唐末晚下楼,发现王志文正站在树下吞云吐雾,想了想,她还是上前问道:“王先生,我想知道你对你太太是不是有什么心结?”
王志文略显惊讶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觉得你对你太太,其实也不是真的毫无感情,你明明很想投入,但到某一时刻,总会不自然的停顿,似乎让你想起很多事情,所以我想知道你当时到底想到了什么?方便跟我说吗?而且看到了你本人,我觉得你跟我想的也不太一样,离婚不是小事情,明明有感情的两个人,走到那一步,岂不是很可悲?”
烟圈在王志文的手上自然燃烧,见他今天肯定不会说了,唐末晚也不急,拿出纸和笔写下了自己的号码:“等你想说了,就给我打电话吧,我希望你们能开诚布公的,给彼此一个机会。再见。”
离开的时候,看到王志文依然站在树下,唐末晚恍然觉得,张晓曼问他借钱,他骚扰张晓曼,或许只是一个发泄的渠道,又或者只是一个借口。
她隐约找到了事件的症结所在,希望他愿意诉说,她也真的能够帮到他们,做医生,帮人,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不过帮人之前,还应该还帮帮自己的胃。
回到傅绍骞的别墅,已经九点多了。
但她把车停到车库的时候才发现,傅绍骞的车子还没在,是他还没有回来吗?
福伯一到九点就会休息,所以家里很安静。
她迫不及待跑去厨房,才发现今晚根本没有多余的饭菜,是傅绍骞也没有回来吗?
虽然没有现成吃的,不过冰箱里的食材种类倒是丰富,她的生存技能向来不弱,动手做个蛋炒饭下个面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肚子饥肠辘辘,力求快,所以她拿出了青菜西红柿,牛肉,以及香肠鸡蛋等等的,下面的时候就开始切菜。
动作麻利的很。
没多长时间,一碗香气扑鼻热气腾腾颜色艳丽的牛肉面就成型了。
她感动的都快哭了,迫不及待端到餐厅狼吞虎咽起来。
只是面太烫,她吃的太快,差点儿眼泪烫的飙出来,赶紧用手去扇。
这时候,大门被人打开。
傅绍骞也回来了,提着公文包,面色微醺,似乎喝酒了。
唐末晚赶紧放下手,他站玄关处,看着她,又看看她手里的面。
她尴尬的回应:“我晚上有事去忙了,所以没吃饭,回来吃点儿。”
他换了鞋,自然的走到她旁边,似乎研究了一会儿她的面,她又解释:“我看冰箱里东西比较多,就随便放了点,你,要吃吗?”
她真的只是随便客气的问一问,想他喝了酒晚上肯定是有饭局,应该是酒足饭饱才对,哪里还会对她的面感兴趣呢,谁知他却说:“嗯,你再去煮一碗吧。”
……
这下真的是要掩面泪奔了。
她虽不情愿,也只能起身去厨房。
但是刚一转身,就听到后面传来吃面的声音,扭头,就见傅绍骞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拿着她的筷子吃起来!
那是她吃过的筷子,上面还有她的口水呢……
傅绍骞回头见她还嘴角僵硬杵在那里,冷然反问:“怎么还不去?不饿了?”
饿,当然饿。好吧,他都不在意,她还能说什么。
等她重新寻找食材做了一碗出来的时候,他刚好吃完了,可能因为面烫,又吃得急,所以他的额头上隐约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叫她看着觉得居然透着一股粗犷的性感,他神色自若的朝她点了点头:“做的还不错。别忘了把碗筷收拾了。”
他像个大爷似的吃完就走,她像个丫鬟似的还得处理善后,这就是人跟人的区别啊。
但是看着那个空空如也的面碗和放在上面的筷子,她还是不自觉吃吃的笑了出来,看别人把自己做的吃光光,也是成就感的一种吧。
哦,对了,还有那个蓝色的小方巾。
她吃完面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是没有勇气上三楼的,傅绍骞的警告犹言在耳,可是这东西……所以她也学他,将东西放在了楼梯口,明早傅绍骞下楼的时候,必然是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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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向来很好睡的一个人,但可能是心里有事的缘故,就翻来覆去的折腾着,怎么也睡不着。
后来干脆又起来继续写论文。
直到睡倒在电脑前。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一看时间,她赶紧拍了拍脸,第一时间拉开房门,却看到那盒子依然四平八稳的留在原来的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
傅绍骞应该是已经起来了的,视而不见吗?还是根本瞧不上。
也对,他用惯了那么高级东西的人,自己这里的价格还不及他的十分之一吧,怎肯去高攀了他那矜贵的身份呢。
有些闷闷不乐的将盒子拿了回来。
换了衣服,下楼。
餐桌上放着一份被用了一半儿的早餐,说明傅绍骞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那么就是他真的瞧不上自己的东西。
失落,无法解释心头的沉闷,连早餐都没有什么吸引力。
跟福伯打了个招呼,就出门去了。
至于那辆宝马,唐末晚已经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她不想开了。昨晚去王志文那里他看到她车子的时候那怪异的眼神她也记住了,确实是不适合她的。
而且她昨晚停车的时候发现傅绍骞那车库的角落里放着一辆半新不旧的女式自行车,都蒙了尘,肯定是好长时间没人骑了。
他连宝马都肯给她开,根本不会在乎这辆自行车吧。
她顿时眉开眼笑,赶紧找了抹布清理了一下,迎着晨风,愉悦的骑车上班去了。
但要从这里骑车到陆立风的诊所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还是在公交车附近找了个停车场将车给锁了。
这才是适合她的生活吧。
那些高级的就会,盛装的打扮,都不应该属于她。
连同那个人,都不应该肖想。
包里那蓝色的小方巾,顿时沉甸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