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清低首不语,她再如何讨厌叶因因,都不能惹急了刘绣娟。
这么多年来,她学会了人在屋檐下难能不低头。
叶子清以为这就完了时,在刘绣娟怀里的叶因因突然像一只恶犬一半,直愣愣地要向叶子清冲来:“叶女表子,你别太嚣张了,我今天就把话放这了,没错就是我刮坏了,你想怎么样!”
“你又能怎么样,你这条破裙子本就是我爸买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条丧家之犬,跑我面前装牛掰,你以为你自己有多清纯,我呸。”
怕叶因因和叶子清吵起来的刘绣娟赶忙拉住她,瞧着叶子清也算识相没敢顶嘴,硬生生地把叶子清给拖走了:“因因你跟她一般见识干嘛,想要裙子跟妈妈说,妈妈给你就是的了,干嘛剪她裙子嘛,沾上她的晦气就不好了。”
叶子清停在原地许久,直到客厅里已经漆黑一片,她还杵在那愣神。
她不甘又渴望着亲情,叶徳顺死后,沈英就把她送到了叶徳贵家里,让她自生自灭,有时候她呆看着天空,就想知道沈英死没死。
没死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她风光如旧,经常出现在各大电视台里,用着最雀跃的姿态泯然众生,可偏偏不舍得给自己几分疼爱。
这一晚叶子清蹲在地上呜咽了很久很久,把所有不满所有怨恨全都怪在了沈英身上。
……
一大早叶子清坐在化妆室里很久,听说了全雅怀孕的消息,难怪这几天吃什么吐什么,原来是这个原因
也同样知道了全雅怀孕了,秦冷恺舍不得让她辛苦,直接接到了s市去养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