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看到平时这么掘强的模样,已经知道了她是不会说出真相的。
四年真的能改变很多,当年意气风发的平叔,现在却沦落到在赌场里赌钱度日。
墨年心里淡定不下来。
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老天要让他遭遇这么多,待他不公。
墨年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个没肯抬起头来的男人,“为什么要在赌场赌钱,你以前不这样的。”
平叔在他记忆里一向是阳光正直,想给他女儿柔柔带来更好生活的有为青年。
现在的他落魄,双目无神,看不出丁点对未来的希望。
死寂的眼神如同街边乞讨的残疾人一般。
平叔默着……
正这时,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片无寂的巷子,墨年掏出手机后,还没来得及看来电人是谁,就直接挂断了。
平叔缩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沾染上了一些黄色的土渍,额头上也开了点皮。
破烂的衣服这样一衬托下来,当真和街边的乞讨人一模一样。
墨年以为平叔不会再开口说话,平叔望着一处坑坑洼洼的小水沟,像是在复述着会议里的内容,“起先只是和朋友在赌坊里小玩一把,哪知道就那一次,就赚了十万块,心像着了魔一样,每日每夜的待在那,想要的更多,但结果却是输的更多,赔的更多,接着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借钱赊账都想待在那。”
“我想把赚来的钱都给墨年交医药费,给他用最贵的进口药,其实这些都只不过是在满足我心里那份愧疚感,我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