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在医院</h1>
叶蓁蓁也感受到了他的生理变化,急的开始掉眼泪,她怎么也想到他信任着她,他却在车里对她做这样的事。
羞耻而恶心。
一滴滚烫的眼泪打在了他手背上,楚然却仿佛被点了穴一样,他身体僵硬了一下,叶蓁蓁趁着这个时候,狠狠的咬过去。
楚然吃痛,倒抽一口气,松开了她。
叶蓁蓁猛的伸手推他,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他摔回自己的座位上,叶蓁蓁不管不顾扑到车窗边伸手去开门车,可是车门却早已经被他锁住了。
她开始绝望。
身后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她重新被按回到车椅上,叶蓁蓁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又响又亮的巴掌声在车厢里回响。
楚然按着她的肩胛骨,目光死死盯着她,像锋利的刀刃一样,白希的俊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五个巴掌印。
叶蓁蓁被他这种没有感情的眼神盯的害怕,全身的毛孔根根分明的竖了起来,车门车窗都关的那样严实,没有风吹进来,她却感觉骨子里冷的透彻。
她咬着唇,脸上挂着泪痕,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从涩哑的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让我出去!”
楚然紧抿着嘴角,伸手过去摸到开关,车椅伸展开来,在叶蓁蓁惊惧的眼神里,他薄唇轻启,吐出一句话:“不!”
随之而来的就是他覆盖过来的身体,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在这一刻见分晓,他固定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手臂上的力量像钢铁一样,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绝望过后就麻木。
叶蓁蓁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车厢顶,覆盖在她身上的那个人越来越放肆,是她认识的傅楚然吗?不,不是的!是魔鬼!她信任他,相信他!那个男人不会这样对她,不会这样伤害她。
她忽然想起以前很多往事,明明也只是几个月前的事,却仿佛发生了很久。
她想起与他初次见面,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接近小晚有目的,就如他所说的一样,是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知道。
他接近小晚,她站在身边看着,像个旁观者一样清醒的看着。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明显,有一次他终于发现了她,他知道了她是小晚最好的朋友,开始向她打听一切,关于萧晚的喜好和兴趣,从那以后她和他渐渐相熟。
他阳光帅气开朗,令全校女生动心,他因为要向她打听萧晚的一切,所以和她走的很近,比萧晚还要近,或许是这样的缘故,A大里的校花还找过她的麻烦,这件事叶蓁蓁谁也没有告诉,就连楚然也没有,可是他不知道是怎么样知道了,一天放学他拦住她莫名其妙留下一句:“她以后再也不会找你麻烦了。”
一直到他的人走了,她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来想想又觉得好笑。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会变成一个阴暗狠毒的男人,两种类型太极端,以至于叶蓁蓁为了找灵感跑去酒吧里看到他修长的指尖玩转着一把匕首而微怔,她以为她看错了,留在那里仔细的去看时才发现她并没有看错。
这是那个爱打篮球,在阳光下奔跑能令全校女生尖叫的傅楚然?
很显然是他。
在阴影的角落里他蹲在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面前,嘴角含着笑,用手中的匕首插进那个男人的手背,简直就像是把匕首插入刀鞘一样,一点停顿之意都没有。
那个男人的惨叫声响起,盖住了叶蓁蓁的惊呼声,所以他并不知道她在那里偷看。
从那以后,叶蓁蓁对这个男人完全改观,什么最光帅气,在她眼里只有阴暗狠毒。
一个人怎么可以伪装的那么好?或许不是伪装,而是他本来就有两面,就如现在一样,他邪恶的让她害怕。
叶蓁蓁开始尖叫和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傅楚然,求求你……”
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伴着绝望和祈求。
楚然却不为所动,他的手已经从她衣服边沿内伸了进去,掌心滚烫的仿佛带着溶岩,要将她的身体和心融化。
“不要!”她激烈的动作起来。
掌心一路蜿蜒而上,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像秋风之中的落叶,叶蓁蓁用脚并用的大力挣扎,有几次她的指甲都伤到了他,他却不哼不叫,仿佛不
而她的行为也彻底的激怒了他,他的动作开始变的暴躁,她甚至能看到他眼底的一抹赤红。
叶蓁蓁知道他发了疯,想到这里她反抗的动作停了下来,察觉到她的顺从,楚然愣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并再一次的贴过去。
叶蓁蓁咬牙,屈起膝盖,朝他下腹处用力撞击过去。
“唔——”
他吃痛,倒在她身上,叶蓁蓁听到他隐忍的抽气声,她手脚并用的推开他,她流了那么多的冷汗,身上粘湿湿,加上车厢里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一阵的想吐,她忍着所有的不适,摸到地上的保温盒,身后楚然似乎缓了过来,伸手过来要拉她,叶蓁蓁扬起手里的保温盒想也没想就咂了过去。
“砰”的一声,坚硬的盒子咂在他脑袋上发出惊心动魄的响声。
叶蓁蓁缩在车门边,手里紧紧拽着盒子,死死咬着下嘴唇瞪着他,楚然坐在那里,很快他额头就有一抹鲜红溢出来,顺着他的眉毛一直滑到眼尾,车厢里瞬间弥漫着血腥味。
喘息声,心跳声,呼吸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这狭小的空间更加的逼迫人心。
楚然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伤,他拿下来看了看手里的血,那鲜红刺激着他的神经,还有伤处也一突一突的跳着疼,他怔怔愣愣看着手里的血,良久抬头看过去,叶蓁蓁缩在那里,手里可笑的拿着保温盒在自卫,脸颊上有干了泪痕,双眸却死死盯着他,一动不动,如避鬼魅,如惧妖魔。
他心头狠狠一颤,呼吸之间连肺部都开始变得生疼。
他从那种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回神,想起刚才的所做所为,觉得自己魔怔了,被魇住了,他被她的眼神刺激着。
她怎么能害怕他呢?
他伸手过去想要去拉她,她却动作大的似乎要挣扎着破窗而出,他的手像是被开水烫了一样缩回来,垂在膝盖上紧紧握成拳头。
良久之后,他回到驾驶位上,摸到开关,‘咔哒’一响,锁住的车门松开,他没有看她,别着脸,吐出一个字:“滚!”
回过神来的叶蓁蓁慌忙扔下保温盒,手脚并用的推开车门出去,楚然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像是身后有鬼怪在追她一样,她跑的头也不回。
收回视线,他一拳狠狠咂在方向盘上,手骨的疼和额头的疼并列席卷而来。
……
叶蓁蓁拼命的往前跑,一直跑一直跑,头也不回,直到她跑不去了,她才停了下来,拦下路边的车她上了车带上门叫司机立刻开车载她走。
她坐在后排,缩在右边的角落里,身上又湿又粘又冷,那强烈而熟悉的感觉并没有因为楚然停了手而消失。
她死死咬着唇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坐在后座的女人一眼,衣衫凌乱,面容苍白,他好心的开口:“小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要不要我报警?”
叶蓁蓁仿佛没听到一样,缩在那里一声不吭。
司机只好不多管闲事,把车速提了起来,二十分钟后到了客人要求的地方停车:“小姐,到了。”
叶蓁蓁把脸从膝盖里抬起来,摸出口袋里的钱,扔下一张后推开车门下去,司机叫住她要给她找零钱,叶蓁蓁头也不回,脚步踉跄匆匆忙忙回了屋。
尽管回到了住宅,她知道自己安全了,可是去摸钥匙的手还是忍不住颤抖。
老爷子已经睡下了,客厅里没人只有一盏灯亮着,她脚步虚浮急急上了楼。
一回到卧室,她就把门反锁开始脱衣服,来到浴室里拧开花洒,忍了一路的眼泪这才忍不住崩溃出来。
*
整个晚上叶蓁蓁都在做梦,各式各样的什么梦都有,甚至连最后她那一对从未见过面的父母都出现了在她的梦里,最后镜头一换,楚然狰狞着面孔朝她扑过来,她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手脚被束缚住,只能眼睁睁的等着未知的命数……
“啊——”
最后她忍不住尖叫一声,从梦里惊醒了过来,模模糊糊的睁开眼一看,窗外已经隐隐亮了起来。
背后又出了一层的汗,她翻了个身透出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大中午,阿姨来敲门,叶蓁蓁被吵醒,昨天晚上她反锁了门,所以门外的人更本进不来,她掀开被子起来。
“叶小姐,该起来吃早……午饭呢,老爷子让我上来叫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