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煜,用力点,人家快到了!”
听到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初初脑袋一懵,紧接着心头一刺。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这爱昧的声音代表什么,她一清二楚。
“啊啊啊……快,快,再快点,就那里……”
她紧紧的攥紧手机,面色苍白无比,这激烈的现场直播,即使看不到,光从声音也够激烈了。
她心痛难熬,一下把手机砸了出去。
“北冥煜,你混蛋!”
他怎么可以这样,太可恶了。
初初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气的头发晕,气的肚子都疼了。
感觉到肚子的痛感,她赶紧缓下情绪,冷汗涔涔。
她不能激动,不能激动,不能激动……
情绪缓和下来后,初初直接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精神多了。
刚刚那声音不断的回绕在耳边,被爱人背叛的耻辱挥散不去。
他要是不喜欢她了,早说啊,何必这么做?
还是跟慕青瑶!
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她?
不对!
初初眯了眯眼睛,盯着地上的手机,手机做工非常好,也没能摔碎。
刚刚好像就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她赶紧捡起手机,把手机自动录音翻了出来。
忍着火气,重新听了几遍,再三确定没有男人迹象下,她终于松了口气。
“宝宝,妈咪差点就误会你爹地了。”
另一边,慕青瑶住处的门被破门而入,她正浑身赤果慰,闪光灯不断,她措手不及,被拍了不少照片。
“啊,你们做什么?”
她惊恐不已,慌乱的找着东西,捡起凌乱的衣服遮羞。
“原来慕女神在家里就是这个样子的啊,够开放,啧啧……这要是传出去,一定很轰动!”
几名男记者,肆无忌惮的往她身上扫,一边拍照。
反正都脱光了,不看多可惜。
“你们,你们私闯民宅,我要告你们!”
没想到进来的是记者,慕青瑶面色发青,怒喝威胁。
那几个人并不被她吓到。
容易走了进来,拍了下几个人的肩膀,下巴轻扬,示意他们退场。
“原来是你!”慕青瑶目光欲裂,恨不得杀了容易。
容易冷笑了一声,挥挥手,吩咐外面的保镖,“把她带走!”
他理都不理慕青瑶,大步往浴室走去,“爷,你还好吗?”
没听到声音,容易面色一凛,退后了一步,一脚狠狠的踹在门上,看到男人倒在血泊里,心头一颤。
“冥爷!”
他赶紧跑了进去,扶起北冥煜,北冥煜眯开眼睛一条缝,看到是容易,松了口气。
他气喘不已,“别让初初知道!”
“我送你去医院!”
事不宜迟,容易赶紧把人送去医院。
一号别墅,卧室的灯大亮着。
初初握着手机,给北冥煜,给容易,给崔浩他们打电话,却都没人接听。
虽然知道那都是慕青瑶一人做出来的事情,故意让她产生误会,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忐忑不安。
这人怎么都联系不上呢。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也没敢贸然去找慕嘉虢。
这一等,就又是几个小时。
另一边,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看到藤甲晖出来,容易跟崔浩一行人赶紧迎了上去,“冥爷怎么样了?”
“幸好送来及时,否则他都要暴毙了,这女人够狠啊,下这么烈性的药!”
藤甲晖目露凶光,对慕青瑶的手段瞠目结舌,鄙弃至极。
容易松了口气,问道:“冥爷清醒了吗?”
“估计还要半个小时才会醒来!”
容易拧了下眉头,这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看着上面闪烁的名字,他纠结不已,不知道该不该回电话。
少夫人也跟着一夜没睡呢。
“少夫人吧,你还是告诉她一声吧,别让她也跟着担心了。”
藤甲晖看到是夏初初的来电,提醒容易一声。
容易这才接起来,彼端的初初终于接通电话,急切的问道:“容易,你知道北冥煜现在在哪吗?”
“少夫人,你别担心,冥爷喝多了,我们大家都在呢,我生日,冥爷给我庆祝生日,喝的有点醉,就没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容易急忙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藤甲晖无语的看着他,“你这样说,还不如不说呢!”
一点效果都没有。
果然,初初是不相信的,却打不通北冥煜的电话也没办法。
辗转反侧在床上,就是没法入睡。
他的手机怎么会落在慕青瑶的手中呢。
还有,容易既然说他们在一起,为何他不给北冥煜?
初初纠结着秀眉,想不通。
容易一直守在病床旁,看到男人醒了,松了一口大气,驱身上前。
“爷,你还好吗?”
“嗯!”北冥煜挣扎着坐起身,容易赶紧给他塞了个枕头在后背,北冥煜还有些虚弱,“把电话给我!”
他昏睡的时候,总觉得是手机响了,肯定是初初打来的。
“冥爷,少夫人一直担心你,给你打了好多电话,我之前跟她说谎,说你是给我庆祝生日喝多了才没回去。”
容易给北冥煜拿电话的时候,赶紧跟他禀报。
北冥煜接过手机,果然几十个电话都是初初打来的未接来电。
他手指一滑,彼端就传来急切的声音。
“老公,你是不是出事了啊?”
听到她担心的声音,北冥煜虚弱的笑了下,“没事了,你不要太担心,快点睡,醒来就看到我了,乖。”
“你都没回来,电话也不接,我怎么不担心你啊!你到底怎么了?慕青瑶还拿你的手机打我电话……”
那些暧昧的事,初初都羞于开口。
北冥煜眯紧凤眸,眸底冰寒一片,那个女人既然还给他老婆打电话了?
“不管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要相信,知道吗?等我回去再跟你解释,你乖乖去睡觉,保护好宝宝,嗯?”
“好吧!”初初蔫蔫的应道。
北冥煜心疼不已,“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她就是做了……”初初老实交待,也想知道他怎么解释。
这事情搁在心尖上,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