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在她洗手的时间跟在她身边碎碎念，“谁会发这种东西过来？你的手机用的私人号码，除了个别媒体外，外人不知道你的号码，他们怎么发过来的？难不成你的号码被国内的黄牛弄到手了，转头卖给了黑粉？”
他气愤难挡，“这些黄牛越来越过分了！每次都这样，换个手机号码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们查到，然后卖给私生饭。我还以为你一直在国外发展，刚回国没多久不需要担心这个，看来我低估了你的人气。不行，我得给她们打打招呼，他们再敢贩卖你的手机号，我就让律师团直接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
贩卖公民私人信息在国内是违法行为，但构不成犯罪。就算被抓住了，违法的成本也很低，只需要道歉赔偿，连拘留都不需要拘留。所以国内有一群人靠着这条法律上灰色的地带，从明星到粉丝发展成了一整条产业链。
他们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弄到明星的私人信息、私人行程，在把这些信息资料卖给想要追星的疯狂粉丝从中牟利。
一个两个明星的信息卖不到多少钱，但国内大大小小那么多明星，还有庞大的粉丝群体，哪怕一条信息他们卖个几十块钱，算下来一年可能也是千万上亿的利润。
这些钱不需要他们花费任何成本，只需要无所不用其极的钻进明星的私生活，侵犯明星的个人隐私就行了。
“我们可不是软柿子，他们要把你当成国内的那些明星就天真了！小惜你有楚家的背景，实在不行，直接跟家里人说一声，私下给他们一顿教训！”
楚惜刚从胃痉挛中缓过神来，洗干净手后擦了擦手，表情阴鸷的往外走。
“你教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