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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饱蘸了水的牛皮鞭扫过谷皖的臀峰,在白皙的皮肤上毫不留情地划出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谷皖被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吊着。右腿像舞蹈家压腿一样,从侧面高高抬起被缚在刑架顶端。双手反绑,从背后拉起同样被缚在刑架上,留给左脚的余地也很有限,堪堪点地维持平衡,私密处大敞。
交错的绳结巧妙地逗留在胸前的两点上,顺着背部深入股后,绕着大腿转了一圈,最后交错卡在股间,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颜弈淇将鞭梢抬了抬,不满地在谷皖大敞的私密处点了两下。鞭梢侧棱在那个地方的摩擦感让谷皖又是一阵面红心跳。
“怎么?今天状态不好,还是鞭子挨少了?”颜弈淇右手执鞭,在左手轻轻拍打着。
谷皖本身肢体协调性不好,这个姿势又太过刁钻,让谷皖重心不稳来回摇晃,像暴雨中的乳燕,在鞭雨下左支右绌,无处躲藏,慌乱异常。
落地窗前薄薄的窗帘挡住了外人偷窥的视线,却让些许光线跑了进来。
浅淡的光点散在颜弈淇侧脸上,眉修长尾稍凌厉,桃花眼带点飞白,鼻梁挺拔削俏,唇瓣微含。
绝对标准,精雕细刻的美人胚子。
谷皖还记得第一次和颜弈淇认识的场景,那是在他初入字母圈的时候。
颜弈淇推门进来的时候,谷皖正在看三岛由纪夫的《潮骚》。
12月的料峭寒风吹来,席卷了他面前的书页。
他发现这寒风是一个人。
颜弈淇穿着薄薄的黑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半截锁骨。光线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细致的肩线和腰线。
他是那样年轻,谷皖一度怀疑他都没有自己大。对方竖起食指摇了摇,表示并不想透露自己的年龄。眼前的男孩漂亮,嘴角含笑,无声地拒绝任何提问,相反,也保证谷皖的任何信息不会被泄露出去。他眼底的水光粼粼,有时会变成冰面,偶尔的凌空一瞥令人不寒而栗,吓退那些偷窥他的目光。
谷皖从未见过有此异色之人,他自己的外貌已经很是出众,他不敢想象如果眼前这个人是sub,会在字母圈掀起怎样的风浪。
偏偏他是dom。
颜弈淇虽然年轻,手段之高超让谷皖十分臣服。他几乎是飞速改变了谷皖那些畏畏缩缩的习惯。
进门必须全裸。
不让起来必须跪着。
称呼改成主人和您。
挨打的时候只许认错,求饶,不许解释。
无论是什么姿势,没有颜弈淇的命令只能维持不许动。
有些命令甚至是刁钻而难以启齿。
但是谷皖生生受住了,他承认自己原来是无耻的颜值协会会员,那些他自认为的底线在这副俊脸前通通瓦解,不值一提。
颜弈淇对他来说就像是漂亮而危险的海妖,他想抓住他却难以近其身半步。他有明显的洁癖,每次调教时总是带着一层薄薄的塑胶手套,从不在调教后抱他,安慰他,甚至触碰他。调教时有罚无奖,接触到谷皖身上的,永远是冰冷的器具和橡胶手套。
每次调教后,颜弈淇便丢下他洗漱,自己如风一般消失,无迹可寻。
颜弈淇是谷皖心中开出的危险的玫瑰花,软刺时时勾挠,让谷皖如同百爪挠心,又无计可施。他只能不断做到让颜弈淇满意,以求不被抛弃。即使他多次向中介打听,也毫无所得,只知道能让这个字母圈中介守口如瓶的,非富即贵,都是他不能招惹的人。
包括当初选他作为sub,也是因为他背景干净,作为名校的学生有一定把控能力,不宜纠缠。
“啪”,鞭梢舔过谷皖的胸口,在胸前右边那点上留下粉红色的鞭痕。谷皖瞬间回过神来,轻声唤道:“主人。”
颜弈淇缓缓走近,离谷皖只有咫尺之遥,眼底黑沉沉的,正定定看着他。
谷皖慌了神,知道颜弈淇生气的时候从不显山露水,却无端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是真的生气了。
即使这样,谷皖也忍不住偷看了颜弈淇几眼。他只有咫尺之遥,唇瓣微分,交接的地方透露出一丝红色,睫毛舒展,皮肤如细白的釉。眼神却淡漠而疏离。他看不起垂涎他美貌的人,觉得他们可笑。
有时候谷皖想,他甚至看不起任何东西,包括他自己的脸。
颜弈淇漫不经心地伸手,拂过谷皖耳畔,又没真正接触,继续往上,直到扯住了顶端的绳结,稍微使力勾了几下。
谷皖感觉全身的敏感区都被带动了起来,胸前,小腹,腿根,还有那个地方都受到了绳结粗糙的摩擦。
“是绑的不够紧?”颜弈淇的声音很好听,此时却冰冷而低哑。
谷皖彻底慌乱起来,他怕接下来的惩罚,更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让颜弈淇不满,被抛弃。
“主人,我错了,您怎么惩罚都行,不要......不要生我的气。”谷皖唯唯诺诺地说。
看着
', ' ')('谷皖泛起水光的眼睛,颜弈淇来了兴趣,拿鞭梢又在那大敞的私密处顶了顶,在囊袋上来回摩擦着:“真的怎么惩罚都可以吗?”
谷皖随着颜弈淇羞辱的动作微微晃动,又不敢幅度太大,只能像是吊在鱼钩上无力挣扎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您是主人,都由您决定。”谷皖顺从地垂下头。
颜弈淇的脸色彻底冷冽下来,拿鞭子不轻不重地在谷皖会阴处抽了一下,打得谷皖倒吸一口凉气。
“我看这个地方不错,领罚的时候报数。”
谷皖颤抖道:“是,主人。”
以往挨打的时候颜弈淇都会告诉他要报多少下,这次提都没提,意思不言而喻,他要打到尽性为止。
“啪!”
“一,主人对不起。”
“啪!”
“二,主人对不起。”
“啪!”
“三,主人对不起。”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颜弈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面无表情一遍又一遍无任何偏差地打在第一鞭的位置上。力度不小,又恰好控制在不擦破皮肉和伤害人体的基础上。打得谷皖那处火辣辣地疼,又不敢求饶。
谷皖本身就被绑了一小时,腿已酸麻。一开始还能勉强维持住重心,越挨打越坚持不住,开始乱晃。
他发现还有更麻烦的一件事,随着剧烈的疼痛,阵阵酥麻感更令他难以控制,下身有了反应。
这些生理反应原本很自然,尤其调教者是颜弈淇的时候。可谷皖能看出来,颜弈淇最烦这些反应。
“啪!”颜弈淇终于收回鞭子。
“五十,谢谢主人调教。”
谷皖长舒了一口气后,忽然发现不对劲。
只见颜弈淇眉间微皱,盯着谷皖被打得精神起来的弟弟,拿鞭梢挑起来,厌恶之色溢于言表。
“你这处挺精神的啊?”颜弈淇难得抬眼看他,眼底投下厚重的阴影,沉得睫毛越发浓密。
“对......对不起主人,是我没有控制好,请您责罚。”谷皖简直欲哭无泪,这样一直犯错,什么时候惩罚能结束。
颜弈淇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忽然计上心头,诡异地笑了一下,让谷皖汗毛倒竖。
“先保持这个姿势再吊半小时,之后会好好犒劳它的。”说罢用鞭梢抬了抬谷皖的弟弟。
“是,主人。”谷皖挺了挺屁股保持标准姿势,弟弟尴尬地晾在空气中。他不想再让颜弈淇生气。哪怕他稍微满意一点也好。
颜弈淇则随手拿了一本杂志坐在刑架不远的沙发上,慵懒地陷了进去。
杂志遮住了颜弈淇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谷皖只好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个房子是颜弈淇带他来的,位于城郊富人区。自从去年开发了滨海大道商业圈后,这里的房价有增无减,成为富人聚集的地方,难找一件空房。
而这个接近300平米的房子却好像从没人住过,除了冰箱,沙发,床这些必要的家具什么都没有。
其中这间屋子被颜弈淇设成刑罚室,里面是颜弈淇收集的各种刑具和一个卫生间。完事后,谷皖会在卫生间收拾洗漱,而颜弈淇则是进都没进去过。只有丢弃在门口垃圾桶的薄橡胶手套提醒谷皖他已经走了。
拿着杂志的颜弈淇安静而优雅,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周围世界隔绝了起来。他的身形劲瘦利落,衬衫干练地隐没在裤腰里。左腕骨突起,上面缠绕着一根带着银坠的红绳。
他背对着光线,那些光芒充盈在他白色的纯棉衬衫里,隐隐露出腰线的弧度。
很瘦,很美。
似乎察觉到了谷皖打量的目光,颜弈淇拉下杂志看他。谷皖立刻收回,他知道颜弈淇厌恶别人对他的打量,对他的好奇。
颜弈淇抬起右手看了一下银色扁平腕表,眉毛一挑:“哦?半小时过去了,怎么不叫我?”唇角勾起,掩藏不住坏笑。
一般施罚的时间完全由dom决定,sub不被允许要求提前甚至按时结束惩罚。颜弈淇明明就是又想为难他,让他既不能说忘了也不能不合礼数地将责任推到他身上。
谷皖再次认命,熟练地背出那一串措辞:“主人对不起,是我的错,请责罚。”
奸计得逞,颜弈淇眼睛弯了一下,浮现出些许笑意。
那脸上的笑意让谷皖失了神。
原来,笑起来也这么好看。
解开绳结是羞耻的过程。更何况颜弈淇时不时拉扯绳子又不允许谷皖乱动,偶尔隔着橡胶手套赏他屁股一巴掌让他老实点。
不一会儿,谷皖的弟弟眼看着又要精神起来了。
绑了两个多小时,还没等活动筋骨。颜弈淇便拿着一个小小的仪器走了过来,将谷皖一把按到了桌角上。
“主人?”谷皖下身正好顶着坚硬的桌角,腿分开立在两侧,屁股绷紧朝后撅着,后庭大敞。
“手背过去。
', ' ')('”颜弈淇指挥着,说罢把一个小小的物什系在了谷皖的弟弟上。隔着橡胶手套又拍了谷皖屁股两下,好像在检查什么。
颜弈淇看起来瘦,手劲却不是一般的小,用器具每次都打得谷皖几乎哭爹喊娘。这两下直接把谷皖打得前倾,双腿用力才堪堪稳住身形。
“好了,知道下面系的是什么吗?”颜弈淇像诡计得逞的孩子,语气都轻快了起来。
谷皖对颜弈淇一无所知,但是他知道,每次挨罚时他越狼狈,越羞耻,越痛苦,则越能激发颜弈淇的快感。
他一度怀疑,在刑罚室,他就是颜弈淇的仇人。颜弈淇不惜把一切痛苦的,羞耻的刑罚都用在他身上,由此才得以满足。
“主人,不知道。”谷皖撅着屁股回答问题。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微型水平仪。现在的水平值时0,处于平衡状态。这次我不绑你,但你每次乱动或是倾斜的绝对值都会累计下来,作为下次惩罚的依据,懂了吗?”
谷皖瞬间明白身下这个小物件的可怕,只有他挨罚时保持不动才能减少绝对值,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80吉祥拍,记得报数!”颜弈淇手里的皮鞭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吉祥拍,更方便短距离施罚。
“是,主人。”谷皖这回彻底哭都哭不出来了。
“啪。”
“一,主人对不起。”
“啪”
“二,主人对不起。”
......
挨到一半谷皖才明白颜弈淇为什么让他将手背过去而不是抓着桌角。即使屁股和双腿紧绷,可双手交叉在背后便使不上力,每次就会巨幅前倾。
惩罚结束,没有颜弈淇的命令,谷皖还保持着高高撅着两个红屁股的姿态。任由颜弈淇拿下水平仪检查,轻轻勾唇说:“这样笨,才几下度数就到了600,什么时候能打够600下?”
谷皖内心泪已流尽,嘴上仍然嗫嚅着:“主人,对不起。”
颜弈淇没有让他起来,把拍子消了毒放回原处,将用完的橡胶手套准确丢进垃圾桶里,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今天先到这,一小时以后才能起,屋里有监控.“
说罢向他摇了摇手机,表示不要偷懒,他都会看到。
谷皖保持着姿势没有回头,乖巧地说:“是,主人再见。”就听见了身后的关门声。
颜弈淇走出他家族名下楼盘所属的这个高档小区,外面的寒风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即使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衫,他仍然大敞着外衣,不系扣子,云淡风轻,眼神淡漠,好像天气也不能影响他半分。
一切有意志的或是无意志的东西都不能成为他的牵绊,尤其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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