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吃腻了,不想吃了。”
“啊?可这是宁小姐走前亲自交代我给您煮的呀。”
她有些忐忑,难道是夫人嫌弃她做的东西不好吃?
白雅帆瞥了她一眼,
“真是她让你煮的?”
杜嫂点头,“一大早匆匆忙忙的,好像有什么急事,走前特意跟我交代了煮汤圆的步骤。”
白雅帆心里舒坦了。
“那我勉强吃一个吧。”
…………
山上的医疗条件有限,虽然有一个随行过来的医生,但是药和绷带都剩的不多了,蒋御又伤的太重,很快就用完了,只能暂且撕了一件衬衫包扎伤口。
“还是要尽快下山去医院。”
刘医生看着过了一夜更加狰狞的伤口,表情严峻,蒋御这腿八成是骨折了。
“嗯。”
蒋御半倚在床上,眼眶深陷下去,脸色苍白,不怎么想说话的样子,
“您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看一下山路的抢修进度。”
刘医生出去后,他看着窗外晴起来的天怔怔的出神,昨天他被抬回来的时候谢成泽正在给宁蔻打电话,他甚至能清晰的听到她关切焦躁的询问他是否有事,自己心里残存的那一丁点希望被扑灭,嫁给谢成泽是她自愿的。
她已经爱上他了吗?
他高大的身子缓慢的蜷缩起来,包裹住那颗因为伤痛稍显脆弱的心脏,好疼,又疼又冷。
以前他有个头疼脑热的她都会缠着自己吃药,要是像现在这种情况,她估计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眉头紧皱,好像比伤在自己身上还疼,他觉得小题大做,尽量不让她知道,以免她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惹他烦。
可现在她不在了,他才惊觉她在时哪怕不说话,自己心里都是暖的,踏实的。
不过他庆幸这次受伤的是他,要是谢成泽,他难以想象亲眼看着她在同一间屋子里对别的男人嘘寒问暖悉心照料的画面。
他太疲惫,躺着躺着人就有些迷糊,直到被一道惶急的声音惊醒,
“他在哪里?!”
宁蔻是从小路徒步爬上来的,中途还摔了一跤,满身都是泥,手臂还被划伤了,谢宏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本能的指了指蒋御和谢成泽屋子的方向。
她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子,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床上躺着的轮廓,眼角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红,“你怎么样了?磕到哪里了吗?”
她第一时间扑过去掀开他的被子查看他的伤势。
蒋御大气都不敢喘,双手在被子底下捏成了拳头,细细的从头到脚将宁蔻看了一遍,喉结剧烈的滚动,眼角微湿,她……还是放不下他的吧。
他快疯了,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不管不顾的噬咬着她的唇。
宁蔻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眼睛猛的睁大,抗拒的捶打他的胸口,可蒋御好像感觉不到一样,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抵开她的牙齿将自己的舌头往她的喉咙深处探,强迫性的哺入自己的唾液,手顺着她的衣角摸进去,隔着内衣揉搓她的胸部。
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她来了,真好。
他心神驰荡,要不是宁蔻激烈的挣扎着给了他一巴掌,他估计就把她拖上床办了。
宁蔻从他怀里起来,冷冷的注视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眼底的凶狠让蒋御心口颤了颤,略有些无措的伸了伸手,又尴尬的收回来。
“对不起。”
“蒋先生,我可以报警。”
他这是猥亵,甚至如果自己没有阻止的了的话就是强奸。
蒋御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扯了扯唇,唇齿间她的味道和泥土的味道交混在一起,
“报吧,报我强奸,告诉谢成泽我又把你上了。”
她从没有一刻这么恨这个男人,心口的愤怒更甚于知道他要将自己送人的那一刻,宁蔻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哆嗦,
“蒋御,你该死。”
蒋御眸色晦暗,不置可否。
“老婆。”
谢成泽知道她来了之后扔下手里的活就急忙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疾步将她搂进了怀里。
“你怎么来了?”
看到她身上的泥垢,他嫌弃的嗤了一声,却还是喜滋滋的抱住不撒手。
“小泥人一样。”
宁蔻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使劲捶了他几下,“谢成泽你混蛋,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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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谢成泽我又把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