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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Y国最大黑手党的现任教父,穿着布料都吝啬给、屁股一半都遮不住的超迷你短裙,黑丝撕的破破烂烂,坐在另一个年轻男人大腿上真是一件十分失礼的事情。
但如果和他被侵犯的现状相比,穿成这样也不算什么了。
“父亲,父亲……”
“父亲~不要光扭屁股了,人家可是来汇报工作的。”
“身为首领,连工作报告都不好好听怎么行?”
男人嚼着他柔软的耳垂,舌头一点一点侵犯进他狭小的耳洞,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投入了黑黝黝的洞里,软肉被咀嚼得湿濡,一点点盈扩到整具身体。
是该、是该工作了。
海崖抬起空洞的眼眸,机械性地吐出几个字:“请,请说。”
身体也条件反射地调整到适合工作的严肃状态——他挺胸抬头,像棵小松一样挺拔地坐着,但同时,云楚渤的阴茎也得此进入了子宫。海崖无神的双眼微微睁大,像是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然而刺激已经完美传递入大脑了。
“额,啊。”喉咙像破风箱般发出这种声音。
“父亲工作便工作,怎么急着想下来?”
云楚渤随手向下一按,就轻易堵死了海崖想要缓解阴道刺激的唯一道路,他好像占据了客观的高地,及时制止着这个不听话的父亲的失礼行为。
可是谁更失常一点,答案尽在海崖原下属的战战兢兢中。
他们甚至不敢看自己的正统老板一眼,当然也不敢对他可悲的遭遇道一声不平,只能一切以明哲保身为前提,压抑着声线中的颤抖,简短地汇报工作。
“整个年度家族势力处于上升中,其中……”
“嗯,啊,啊……”
“皮鲁斯家或成为今年Y国的新贵黑马……”
“唔嗯,进来了,不……”
海崖在整个房间五名大汉的对比下却显身材娇小,披散头发,像个漂亮的洋娃娃。可他原本哪是这样的呢?即使身材瘦小,也凭借过人的头脑和狠辣的手段稳坐教父的宝座。
众人对他是服气的。
也因此对云楚渤这个上任教父之子产生了恐惧。
当海崖的屁股被死死摁在鸡巴上,又哭又叫地挣扎说:“不要射进来。”时,假装终于也停了下来,再没有一个人汇报所谓工作。
也终于有人敢稍微抬起头,就看见他们的教父,被他养了六年的狗崽子完全侵犯,他昂贵的的丝绸衬衫只有一颗扣子歪歪斜斜地扣着,少年人的宽大手掌从衣服下沿伸进去,揉他的奶,粉艳粉艳的乳头被揪起来揉,那都是妇人大小了,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形态。
教父纤细的身体不住颤抖,吭哧两声低喘,嘴唇微张,隐约能看见一小抹嫩舌,失礼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上,眼神空洞,又带着情欲的快乐与痛苦。
太淫乱了,太淫乱了。
云楚渤怎么可以把他教父搞成这个样子。
但也没人敢说什么。
须臾,应该是被中出完了,海崖好像突然恢复了呼吸,喘着气倒在云楚渤身上。
这狗崽子轻笑一声,看了这些下属一眼,然后当着他们面把舌头伸进他们教父的嘴里。
“唔嗯唔唔唔。”
海崖神志不清地连嘴巴都被侵犯了一遍,迷糊中听见一个声音问他:“父亲,他们讲完了,您该干什么了?”
我该,我该干什么了?
“好了,我知道了,嗯,你们走吧。”
“记录,楚渤帮我记好了,哈,我要和他讨论。”
众人心说你怎么和他讨论,你能讨论什么?
但最后还是忌惮地看了云楚渤一眼,退下了。
……
接下来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海崖意识清醒的时间很少,淫欲侵蚀了他的大脑,只能干些本能的工作了——一些毫无用处的形式性工作。
他意识清醒时便和云楚渤闹,也没闹出什么,毕竟这个狗崽子在两年时间将人都收买的差不多了,没人听他的,何况他已经失去了教父该有的威严。
意识不清醒时,连这个狗崽子对自己身体做很过分的事都改变不了,他越来越肆无忌惮。
甚至,在海崖清醒时质问他,自己的阴蒂为什么缩不回去了,云楚渤还会自然地拿出一剂药,当着他面打进阴蒂里去。
“啊,这是让阴蒂更加快乐的药,还有几天哟,每天都要打,不能停的。”
随后这管粉红色的充满情色气息的药就被打进突出来的阴蒂里了。
自此,海崖再不敢问他这种问题了。
毕竟曾经,一次恢复意识时,屁穴里装了一炮热乎乎的尿,应该是刚刚射进去的。
这种事情都干,云楚渤已经不把他当人看了,只当做心爱的肉便器。
可怜的教父,因为人生中仅有一次的失误,不但失去了应有的地位与尊严,连身体使用权都丧失了。
从此,只能拥有名义
', ' ')('上的称谓,在曾经的手下面前,一次次地被插入,被中出,然后在别人惊讶的目光中大了肚子,给自己的教子生下一个个违背伦常的小崽子。
天知道,这个可怜的教父刚开始时,只是想要一根称心如意的人形按摩棒而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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