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歌闻言,“噗”的一声将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与北庆朝雨相处十年,他对她的奇言怪语倒是都理解,只不过,这些话当着他一个大男人的面说出来,不妥吧!
北庆朝雨的话,小白不懂,但小白不问。
小白只问:“莫非公子刚刚说的话不是调戏小白,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素来清冷如仙无欲无求的美人儿,有一天突然对你耍了性子,你会怎么办?
北庆国最尊贵的女子此时没有一丁点的高高在上的架子,只想着——先把人哄好啊!
北庆朝雨连忙将这个比她还高半个头的美人儿搂进怀里,一边搂着一边安慰,骗小姑娘的话随口就来:“不是调戏你,都是真心话。有了你就不要别人了,什么驸马侍君都不要!”
要不是萧安歌跟她相识已久,非得把她当做一个游走于花丛之中的渣男。
渣男这个词当然也是北庆朝雨教的。
两年来,北庆朝雨经常会以李孟夏的商人身份跟人谈生意,逢场作戏的时候没少跟小白腻腻歪歪亲亲蜜蜜,早就习惯了。亲在唇上,今天是第一次,但是牵手亲脸、搂搂抱抱的事两个人可没少干。所以北庆朝雨抱得真是熟练又自然。
小白将脑袋依偎在北庆朝雨穿着束胸依旧软软的胸前,垂眸神伤道:“公子对小白说过的话,小白都记着,并且都当真呢。”
北庆朝雨觉得事情有点大条。她在小白面前大多都在扮演奸猾商人的角色,虽然是演给别人看的,但逢场作戏的时候,对着小白满嘴跑火车真不是一次两次,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想不起来都跟小白说过什么了。
“我说什么了?”北庆朝雨双手搂着小白的细腰。
小白的头非要偎进北庆朝雨怀里,无奈自己比对方高,肩也比她宽,此时却非要扭曲着身子依偎在她怀里,那画面怎么看怎么好笑,就连心情沉郁晦暗的萧安歌看着都想笑了。
“那公子可记好了。公子买下小白的时候说过小白以后都是公子的人,公子说有小白一人就知足了,公子还说等你十六岁就给小白开苞唔……”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北庆朝雨的手心里,但“苞”的音已经出来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