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墨看着眼前这个他从小就放在心尖上的女子:身材玲珑有致,腰身纤细;皮肤晶莹剔透,白里透红;五官精致明艳,甜美可人;气质高雅圣洁,淡定从容。
他的静姝公主,从小就美丽、精致、又高贵,让他臣服于她,也会终其一生臣服于她。
“蕲州传来战报,已被边境强盗屠了一个郡。陛下下令集结二十万大军赴蕲州剿匪。先锋军三万人,我自请做了监军。”
周子墨语气平缓和煦,却让北庆朝雨听的遍体生寒。
蕲州是北庆与尧国接壤的州郡,常被强盗骚扰。但人人都知道,尧国没有所谓的强盗,尧国兵脱下战甲就是匪,匪穿上战甲就是兵,平日里的匪首,就是战时的将军。
以前尧国也经常来骚扰边境,但只是抢劫物资,只要百姓不反抗,是不会屠杀百姓的,对士兵也是极少动手,通常都是抢了就跑。北庆的官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对蕲州采取了加强军备、减免赋税、物资补贴等政策来安抚蕲州百姓。
往常尧国兵匪三四个月来抢一次,谁知今年冬天北洲风雪尤其大,到了卯月,厚厚冰雪都不曾有融化的迹象。这样下去,尧国本就不多的田地春天势必无法耕种。
于是,这一次,尧国兵匪并没有抢了就跑,而是东西抢光、女人掠走,男人杀光!
虽然没有穿着明晃晃的尧国的战甲来作乱,但在“求亲文书”之后来这一出,也算是把“引战”二字写在明面上了。
北庆朝雨刚刚从 “伯仁却因我而死”①的无力感中走出来,立马进入了“是我挑起了世界战争”的恐慌中。
周子墨看出北庆朝雨情绪不对,立即出言宽慰:“静姝,尧国不发展民生经济,早晚穷途末路。但她地理位置特殊,发展民生是百年大计,非一朝一夕之间可解决问题。如今他们唯有破釜沉舟②,置之死地而后生③,没有你,没有求亲这个借口,他们亦会动手。除非我们忍辱答应持续给他们提供物资,否则战事必会爆发。”
北庆朝雨看着眼前清润的少年,突然觉得他很高大,从未有过的高大。
“战事爆发,与你无关,与……琴儿自戕无关,早晚会来的。只不过今年的风雪让这一切提前到来。”
周子墨说完正事,纠结了下,终是没有将自己的私心启于口。
当年,他曾经为了做个好驸马,专门去青楼学了一些讨好女人的手段。他去了四五次,每次都点一个龟公和一个妓子,当着他的面欢爱。纵使他的性器硬的发疼,他也没有碰其他女人一下。他要留着干净的身子伺候公主的,碰别人,就仿佛玷污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