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魏澜晓主动将北庆朝雨压于身下,脱下她下半身的衣物,分开了她的双腿。姿势与洞房那日一模一样,却比那一日主动多了。
北庆朝雨被动的看着这一切,心中留下了老母亲感动的泪水:我的驸马终于开窍了!
魏澜晓的床没有床帐,床头的烛光照过来,要把两个人照的比洞房那日清晰很多。
魏澜晓从北庆朝雨身上爬起,跪坐于她双腿前,看着她的花穴。白日里他翻看了维叶送来的书,其中不乏一些画工精美的典籍,只是书中画的再惟妙惟肖,也不如北庆朝雨的穴好看。
不同于自己性器狰狞的青筋遍布,北庆朝雨的小穴看着粉嫩又娇弱,圆润而饱满,肉唇上干干净净一根毛都没有,隐隐还有阵阵幽香。他伸出手,轻轻分开那两片肉唇,里面层层迭迭的软嫩穴肉如刚刚开壳的蚌,泛着水润的光泽。
魏澜晓伸出手指,去拨弄那颗藏匿于蚌肉顶端的珍珠,这一下,就像触碰了北庆朝雨身上的机关,一股蜜液自穴口流出,濡湿了魏澜晓的手指。
魏澜晓就着蜜液,将一根手指插入穴中,只觉得里面温热滑嫩,一层层穴肉挤压着手指,似乎想要将这异物挤出小穴。他将手指轻轻抽出,复又插入,反复几次,插的北庆朝雨唇边溢出一声声低吟。
不够!
魏澜晓心道,要让北庆朝雨叫的更大声一点,至少要让萧安歌那家伙听清楚!他随即又插入两个手指。一边抽送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夹弄着小珍珠。只觉得这刚刚还软嫩的珍珠,此刻已充血挺立,变得又硬又红。
在魏澜晓手指的不断抽插下,北庆朝雨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高潮。她的呻吟声似哭似泣,咿咿啊啊越来越高昂。与此同时,花穴之中涌出一大泡蜜液,濡湿了魏澜晓满手。
魏澜晓的性器早就硬了。虽然他有意用意志力去控制,却该死的发现他控制不住!
他知道北庆朝雨已经准备好了,便将她翻了个面,背对着自己趴跪下来。他褪下亵裤,将手上北庆朝雨的蜜液涂满自己肿胀硬挺的性器,然后直直插入北庆朝雨流着蜜液的花穴之中。
一枪入洞,两个人齐齐发出一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