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这倒是真话。虽然后来小白受媚药影响确实肏的太凶了些,但他之前一直很温柔的去取悦北庆朝雨,而且技术又贼好,北庆朝雨是真的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想到小白如此熟练的床上技巧,北庆朝雨不由得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问道:“那个,小白,你、你不是说要我给你开苞吗?那你没有经验,怎么那么会啊?”
小白将头扎进北庆朝雨怀中,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掌抚上她的椒乳,迷恋地抚摸着:“雨儿放心,小白的身子很干净,只给过你一个人。”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北庆朝雨的问题。
北庆朝雨看他不想说,也没追问,又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吗?”
在两个人发生关系之前,北庆朝雨其实是怕小白的。毕竟是小白将她困在这里,往难听了说,这叫囚禁。她这些天里过的小心翼翼,日日都在试探小白,看他对自己的容忍究竟能到哪里,以前两年里她对小白的感情,都因为这十天的囚禁和试探被深埋了。
但是两个人做爱的时候,她能感受到小白对她的强烈感情,有一种病态的迷恋,一种卑微的讨好,一种小心翼翼的恐慌,以及,一种疯狂的自我厌弃。
北庆朝雨很清楚,这样的小白,即使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她。所以说话做事都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我姓白,名濯,字予安。”
北庆朝雨被自己的口水卡住嗓子,疯狂咳嗽起来。
“咳咳咳——什、什么——白浊?咳咳咳——正经的娘谁会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啊?咳咳咳……”
白濯轻轻拍着北庆朝雨的裸背,帮她顺气,虽神色黯然,但还是开口问道:“这名字怎么了吗?”
北庆朝雨答不出口,思维发散地想着,小白你字什么予安啊?你应该字精液啊!
白濯见她不说话,继续道:“名字算是我爹给我起的。他说:‘白是最纯洁的颜色,而濯是洗涤、清洁的意思,你生来肮脏,便叫白濯吧。’”
北庆朝雨一脸震惊,心想:wc,正经的爹谁会跟孩子这么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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