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床上,白濯慢慢地摸上了北庆朝雨的胸,着迷的抚着她的椒乳,将乳尖含入口中,打磨、环绕、舔吮、啃噬,无所不用其极。
北庆朝雨只觉得一阵阵电流自乳尖流遍全身,舒服得她口中不断发出娇喘之声。她伸手握住白濯粗大肿胀的性器,渴望之色溢于言表。
“不行。”白濯拒绝,“雨儿的穴还肿着,虽然已经上过药了,但现在还不可以。”说完,他继续吮舔着乳尖。
北庆朝雨气结,不给她还撩拨她?
白濯看她神色不渝,宽慰道:“先帮雨儿舔舔,等小穴消肿了再给你。”
说完,他的唇舌离开北庆朝雨红肿莹润的乳尖,顺着肚脐下滑,对着她已有湿意的小穴,轻轻吹了一口气。
两瓣红肿的花唇微微翕动着。里面的白嫩蚌肉有一部分从缝隙中翻了出来,看起来格外可怜。顶端勃起的小珍珠圆润而艳丽,在白濯的气息下微微颤动,弱不禁风。
白濯薄唇轻启,将两片肥厚花唇含入口中,伸出舌尖舔弄着蚌肉,顺着蚌肉的缝隙探入穴中,搅弄着里面的嫩肉。手指揉搓着勃起的小珍珠,力度适中,轻一分则痒,重一分则痛。
北庆朝雨娇喘不止,呻吟不断,在白濯的唇舌下喷出一股股蜜液,都被他卷入口中,吃进肚里。
北庆朝雨觉得全身疲惫,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白濯才从她下身离开,躺到她身侧,将她抱入怀中,清瘦而白皙的手掌又覆上她的椒乳。
北庆朝雨感受着蹭着她大腿灼热硬挺的某物,不放心道:“你这样,没关系吗?”
白濯答道:“只要不是药物作用,我可以忍的。就算是药物作用,药量不大我也能忍过去。”
北庆朝雨看向白濯的目光里面都带着敬佩:“真乃牛人也!”
白濯吻了吻她熠熠生辉的眼睛:“好好睡一觉吧!”
高潮之后的北庆朝雨确实困了,但她又有很多问题想问白濯,好不容易两个人建立了最亲密的关系,他可以为她答疑解惑了,她不想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