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心中,只装得下萧岚一人,就像两人刚刚成婚时一样。贺凛、白濯、萧安歌,齐齐被她抛之脑后。
萧岚分开北庆朝雨的双腿,扶着沾满北庆朝雨津液的黏腻性器,挤开层层嫩肉,直直捅到小穴最深处,重重的顶在花心上。
刚刚堆积起来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爆发。
北庆朝雨浑身止不住的抽搐,穴中嫩肉用力绞紧萧岚的肉棒,绞的他心跳加快、粗喘不止。他享受着北庆朝雨的高潮,享受着她痉挛的嫩肉,在这极致的紧致中抽送起来。
“啊、啊……夫君、萧岚……夫君……”
北庆朝雨也不明白自己哭什么,但她就是依随着本能的哭喊着。
她伸出双手,紧紧抱住身上正在奋力耕耘的男人,用爱抚的手势一节一节摩挲着他的脊椎骨节。
萧岚猛然一怔,喉结滚动,脑中的所有顾忌瞬间崩塌,整个人像疯魔了一样,将所有的理智与克己抛之脑后,彻底癫狂起来。
北庆朝雨像是水中的浮萍,没有了灵魂一般,双眼迷离,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打湿了鬓发。她被萧岚推动的浮浮沉沉,除了“咿咿啊啊”的呻吟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承受着萧岚铺天盖地的入侵。
假如肏一个人有多卖力,就有多爱她。那么,北庆朝雨相信,萧岚一定爱她爱到骨子里。
可惜,这个假如并不成立。
自诩为反矫达人的北庆朝雨,此时非常矫情的,流下了一颗,非生理性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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