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选一样,要不然只跟我谈感情,要不然就只谈利益;要不然就单做夫妻,要不然就单做盟友。北庆朝雨想如此说,但她又没有底气。这答案显而易见,还用问吗?
“嗯?”萧岚疑惑,他猜不到北庆朝雨想说什么。
“没什么。”刚刚神采奕奕与萧岚在身体和言语上都针锋相对的小女子,此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萧岚将北庆朝雨握住他性器的那只手重新放到自己脖颈上,他一个翻身,将北庆朝雨压于身下,扶着自己的性器,就着花唇上渗出来的滑腻蜜液,从紧闭的缝隙中挤进去大半根。随后微微抬起臀部,一个用力,整根性器直捣花心。
在白濯一个多月的日夜操劳下,北庆朝雨的小穴算是被彻底肏开了,紧致依旧,但却没有了滞涩感,让男人肏入的更深、更容易。
此时萧岚的声音嘶哑中带着低喘:“春宵苦短,聊什么责任,聊什么身不由己。此时只做随心所欲的事。”他说完,深深地吻住北庆朝雨的唇,不再有任何后顾之忧,腰部快速耸动,抽插间享受着重峦迭嶂的软嫩穴肉带给他的极致快感。
北庆朝雨心中抗拒,身体却无比迎合。她能有什么办法啊!萧岚肏她,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前戏,每一次,只要一个眼神她就湿了,如何抗拒的了?!
北庆朝雨变被动为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缠绵。她双臂紧紧搂住萧岚的脖颈,双腿环在他的劲腰上,让他肏的更深入。抗拒不了,就老老实实的享受吧!
人活一世,随心就好了,才不要拧巴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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