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挣扎之下,男人胸前系着的搭扣被挣开,裘皮袄子开至腰间,露出男人发达的胸肌,和胸肌之上的道道疤痕来。肉粉色的皮肤之上,有两颗殷红的小乳粒,因为低温而耸立起来。
男人大笑:“唱曲不会,脱男人衣服倒是很在行啊!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卖艺不卖身?来,爷喂你吃乳,等一下你喂给爷吃!”男人说着,将北庆朝雨的头狠狠按在自己乳粒上,强迫北庆朝雨张嘴。
淡淡的柚子味窜入鼻中,熟悉的感觉驱散了北庆朝雨的恐惧。她轻启朱唇,将一颗乳粒含入口中,伸出纤纤玉指,玩弄起另外一颗。男人的身子很明显的僵了一下,似乎是不相信北庆朝雨如此轻易就放弃抵抗了。
北庆朝雨的唇从乳粒移至疤痕上。有的疤痕刚刚结痂,有的疤痕已长出粉嫩的新肉,不难看出,这一道道疤痕都是新伤,且,是不同时间造成的新伤。
北庆朝雨越吻,心里越是难受。她将男人推到,将他上身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男人嘴上也没闲着,调侃道:“小娘们儿够骚啊!还主动上了!”
男人被北庆朝雨整个翻了过去,还在等着对方唇齿的伺候,结果等来的,却是一滴滴泪珠,砸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男人翻过身,这才发现北庆朝雨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儿。他顿时慌了神,衣服都顾不上穿,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北庆朝雨,你别哭啊!小爷就跟你开个玩笑!没想真的吓唬你,操,你别哭啊!小爷不会哄人啊!”
北庆朝雨狠狠搂着贺凛,只是哭,并不回话。
她并不是第一次看贺凛的身体。少年身材高大,一身腱子肉,每一根线条都很完美。而眼前的这个身体,虽然高大依旧,却像个重新被人缝补好的布娃娃一样,支离破碎、破烂不堪。
贺凛大概也明白了北庆朝雨不是被自己吓哭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用那充满砂砾的烟嗓说道:“至少,小爷还活着。”他牵起北庆朝雨一只手,按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而且,还能给你做驸马——侍君也成,小爷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