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子时,周府终于安静了下来。周清衍年纪尚小,早就挨不住困意,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临走之时,北庆朝雨想帮周清衍将被子盖好,被萧安歌一把抢去,替北庆朝雨将周清衍放正,盖好被子。
两个人一路清净地回到苏幕遮,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萧安歌从北庆朝雨身后将她抱入怀中,在她耳边暧昧说道:“如今我在这世上最大的秘密告诉夏儿了,第一股精也泄在夏儿手里,你往后可要对我负责啊!”
北庆朝雨向后泄力,偎进他怀里:“不是说我跟萧岚行房的时候你经常自渎吗?怎么第一股精就泄在我手里了?”
萧安歌听到“萧岚”二字没有任何惊诧的反应,他伸出手,掰过北庆朝雨脸,吻上他日思夜想的唇,呢喃道:“那不也是幻想着夏儿射出来的。其实,我更想射进夏儿的身体里……”
萧安歌说着,一只手就抚上了北庆朝雨的椒乳。
北庆朝雨挣扎半天,才把萧安歌挣开:“今天不行,太晚了,必须得回去了。”
北庆朝雨并非找借口拒绝萧安歌的求欢。她在接受白濯的时候思想观念发生了转变,心里毫无障碍地,连带接受了萧安歌和贺凛。她确实是打算子时之前回到公主府的。毕竟她今晚还要好好休息,明天起来她还要到护国寺继续祈福呢。
萧安歌也不纠缠,只是正色道:“我有武功的事情,夏儿要帮我保密,对任何人。”
北庆朝雨不了解萧安歌与萧岚之间有什么爱恨情仇,但萧安歌是先皇后的儿子,萧岚是现皇后的儿子,这里面有点什么阴谋诡计简直不要太正常!
她与萧岚的感情,撑死了算是年少无知的一见钟情和性生活不和谐的政治婚姻,哪比得上她跟萧安歌扎扎实实一起长大的十年!她肯定毫无理由站萧安歌这边。
萧安歌一双狐狸眼充满笑意,对着北庆朝雨说:“未免驸马对今晚我不在府中的事起疑,还请夏儿帮我撒个谎。”
北庆朝雨问道:“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