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空虚的苞宫被硕大的龟头闯入,强烈的快感带着酸爽胀痛,直抵北庆朝雨颅顶。
苞宫瞬间被肉棒充满,挤压到紧邻的、一直没放水的膀胱。高潮之下似乎北庆朝雨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听使唤地痉挛、抽搐,括约肌也忘记了自己的使命,致使大量尿液随着蜜液一起,通通喷向萧岚的胸膛、腰腹和胯下。
萧岚觉得自己的洁癖似乎被北庆朝雨治好了。他被北庆朝雨喷了一身,一点都不生气,就连刚刚心中的一点气性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开心和兴奋。
旋即,开心和兴奋又被理智所取代。
他不该,也不能,被一个女人左右情绪,即使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夫人。
他用烂成一条条的,吸满二人体液的衣衫将自己身上的水液擦了擦,翻了个身,把高潮之后浑身酸软一动不动的北庆朝雨压在身下,开启了自己的主场。
刚刚高潮过的北庆朝雨全身莹白的肌肤泛着红霞,细腰上嫣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紧致的小穴比刚刚热上几分,里面的嫩肉还在一跳一跳地激动着。
这一切都让萧岚不能自已。萧岚越是不能自已,就越是嫌弃这样的自己,越是害怕这样的感情。他从来不怕对北庆朝雨动心动情,只怕这情投入的太深,影响他对事情的判断和决定。
萧岚将自己深深埋入北庆朝雨体内,疯狂发泄着他对自己的不满。
如果说两个人的上一场性事是即将临别的抵死缠绵,那这一场,就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情绪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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