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嗓子都叫哑了,浑身脱力地躺在船板上。
萧安歌挺着发泄之后依旧可观的性器,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然后用嘴渡给北庆朝雨喝。
她刚刚真的流了好多水,但是激情之中没有停下来喝水的机会,萧安歌射完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喂北庆朝雨点水喝。喂完水之后,他才开始整理起两个人的狼藉。
此时,北庆朝雨的头还在乌篷外面,衣衫不整的身子和泥泞不堪的花穴都在乌篷里面。
她喝了水,恢复了一些力气,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绿荷相倚满池塘①,总觉得这场性爱有几分不真实。但,透过薄薄的锦纱,便能看见食髓知味的男人正在帮她清理着身上的泥泞,她又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无比的。
“夏儿,折一支荷花进来。”萧安歌的声音也有几分沙哑,没比北庆朝雨好多少。
北庆朝雨手臂一动不动,樱唇轻启,吐出叁个字:“没力气……”
萧安歌整理好自己,拿出一套新的衣衫换好,对着她灿烂一笑,一双狐狸眼炯炯有神:“好奇怪,出力气的明明是我,你一直躺着享受,怎么累成这个样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出了乌篷,亲手摘了一支荷花。
萧安歌摘的这支荷花开的又大又好,花有脸盆那么大,茎比楂笔的笔杆还要粗。萧安歌在茎上轻轻一掐,这朵荷花便到了他的手中。
北庆朝雨看着萧安歌将荷花拿进乌篷里,用杯子里的水清洗荷花茎身,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哑哑的,糯糯的,一听就被刚刚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听的萧安歌的喉结又滚了滚。
他压制住又要抬头的欲望,心知北庆朝雨还记挂着孩子,不能出来的太久。他答道:“你的穴里都是我的浓精,不刮出来,没办法走路的。而且,我是射到你苞宫里去了,很深,用手指大概是弄不出来的。”
虽然,萧安歌也增幻想着北庆朝雨自渎过,但真枪实弹地做,这是第一次,所以量还是很多的。
北庆朝雨听萧安歌这么说,不能自已的红了脸。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厚脸皮,直到后来才明白,她的厚脸皮仅限于口头的调戏,一旦涉及到实操,或者有关实操的讨论,她的厚脸皮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