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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苏瑜便在丫鬟荷香的伺候下起身洗漱了。
沐浴后丫鬟便拿了嫁衣给他穿上,说是嫁衣,和普通女子的嫁衣却是不同的,只是薄薄的一件纱衣,几近透明。
他是个双儿,双儿身份低贱,少有愿意娶双儿为嫡妻的人家。
若有幸嫁人为嫡妻,便有另外一套婚俗。
想到今日要面对的事,心里便慌乱的厉害。
薄薄的嫁衣上了身,几乎什么都遮不住,衣裳只到腰际,下面是不能着衣物的。
荷香让他在榻上趴好,双手掰开白嫩的臀肉,只见紧闭的菊穴口露出点穗子来。
荷香抓住穗子往外面扯,一根玉势便被缓缓的扯了出来。
“啊……嗯……”苏瑜难耐的咬唇。
定下成亲的日子后,他这菊穴已被调教了半月,可每次玉势进出的刺激还是很受不住。
取出玉势后,荷香拿了枚红色的药丸塞进了菊穴内,“今日公子是要吃些苦头的,不过唐公子肯娶公子为嫡妻,公子总算幸运。”
“我……我还是怕……”苏瑜手心里都是汗。
“就半个月,公子咬咬牙忍过去,今后就安心同唐公子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外面传来声音,“吉时到,老爷让小公子过去了。”
荷香端了碗汤药递给苏瑜,“这也是欢情药,公子喝了能好受些。”
苏瑜将药一饮而尽,红着脸在荷香的搀扶下往外走。
几近赤裸着走过区区绕绕的回廊,苏瑜羞耻的厉害,身子微微打着颤。
到了正屋,至亲门都已在等待了,先是跪拜了父母的养育之恩。
母亲赵氏霎时红了眼睛,“是母亲没用,生你为双儿,让你受苦了。”
“母亲一直很疼爱我,我很感激母亲。”
母子二人絮叨了一番,赵氏说了些让他到夫家小心伺候的话,便被人催促着离开了。
给诸位长辈行礼后,长辈送了些添妆便走了,只留下给他送亲的父亲苏峻衡和一众兄长堂兄。
苏瑜乖巧的趴在春凳上,撅起白嫩嫩的屁股。
戒尺“啪”的一声打在屁股上,苏瑜呜咽了一声,委屈的红了眼睛。
“到了夫家一要孝顺长辈,长辈之言不得忤逆。”
“知道了。”苏瑜哽咽着应道。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戒尺。
“二要服侍好夫婿,管教好儿女。”
“谢父亲教诲。”
“三要大度能容,不得同夫婿争执,不得被休。”第三下戒尺尤其的重。
苏瑜疼的几乎从春凳上摔下来,苏峻衡忙扶住了他的身子。
“不管受了什么委屈,都让人告知家里,父兄会为你出头,不得自己在夫家吵闹。”
“我知道了。”苏瑜点着头。
双儿身份低,若是被夫家休弃,就会被充为军妓,再无法回家了。
苏峻衡抚摸着起了红痕的白嫩屁股,雪白的肌肤上点缀了红痕,显得尤其的招眼。
又是可怜,又让人更想狠狠的欺负。
手指探向菊穴口,穴口已然湿了。
“请父亲为儿子送嫁。”
苏峻衡眸色一沉,招了长子次子到跟前来。
两个兄长搂抱住苏瑜,又是在他身上亲吻,又是玩弄起他的双乳来。
他的双乳长的尤其好,一手难握的巨大,入手棉软,让人爱不释手。
身子像是着了火,阵阵发烫,一双椒乳被人又是揉捏,又是吸吮,酥麻感流窜了全身。
他扭动起腰身来,浑身雪白的肌肤染了红晕,衬着清澈明亮的双眼,还有眼尾湿湿的嫣红,是完全不同于往日的鲜妍明媚的风情。
从青涩的花骨朵,一下子就到了含苞欲放的模样,让人想压着他在胯下绽放。
“痒……难受……”他呜呜的呻吟着,浑身烧灼起来,却找不到解脱,只随意的扭着身子,“父亲……”
“乖孩子别哭。”苏峻衡也忍到了极限,身下性器早就硬挺的发胀,匆匆扯下裤子抵住了幼子的菊穴口。
已经开拓了一会儿的菊穴口已经足够湿润绵软,胀紫的阳物杀伐而入。
“疼……”苏瑜挣扎起来,“父亲,瑜儿好疼。”
苏峻衡扣紧了幼子的腰肢,寸寸挤入,里面又紧又热,层层的媚肉包裹而来,极致销魂的感觉从龟头传遍全身,几乎要让他瞬间缴械。
他粗喘着用力往里面撞击,撞开紧吸让阳物难以寸进的媚肉,直捅入深处。
“啊……疼……会死……瑜儿会死的……”苏瑜仰着颈项哭叫着。
肉刃生生劈开他的身子,不顾阻挠的往里面捅,杀伐的又重又快,他恐惧着那东西要搅他个肠穿肚烂。
这和平常含的玉势完全不同。紧致的菊口完全没撑开,随着每一次抽插像是要将穴口撕裂。
“瑜儿真是个宝贝。”穴里的媚肉像是千万
', ' ')('张小嘴,吸吮的人舒爽不已。
他也顾不得要疼惜幼子初尝性事,在其中攻城略地,大肆征伐,想让肉刃好好尝一尝每一寸媚肉的滋味。
苏瑜泪珠簌簌而落,满脸都被情欲浸染,淫媚异常。
长兄吻去他眼角的泪,手抠挖着他的乳头,感受着他的身子因为父亲的猛烈撞击引发的震颤。
“轻些……父亲……要坏了……”
苏峻衡隔着薄薄的纱衣,在幼子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身下的撞击也越来越快。
龟头抵住菊穴深处的某块软肉时,苏瑜惊声尖叫起来,“那里不行……”
龟头愈发在那一处研磨不停,苏瑜又哭又叫,随后只剩下呜呜的呻吟声。
身前娇小精致的命根子缓缓的立了起来,二哥伸手握住,一下下的撸动着。
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人拿捏调弄,苏瑜浑身酸软,连呻吟都变的断断续续。
又是一声惊叫,命根子一下子射出浊液来,苏瑜也彻底软倒在两个兄长怀里。
无力的张嘴喘息着,涎水顺着口角滴落,整个人都被肏弄的失了神。
身子随着体内无休止的撞击偶尔弹动一下,样子十分可怜。
“平日里太疼他了,这身子倒是弱了些,也不知他受不受得住。”长兄怜爱的亲吻着他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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