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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三哥带你回家。”苏程将苏瑜搂在怀里,亲了亲自家弟弟的额头,“瑜儿……那……那些冒犯你的人,你可有认得的?”
苏瑜脸色一白,那些不堪的记忆忽然又浮现在眼前。
柔嫩的宫腔被人撞开和黑暗中被人随意侵犯的惊恐……
那些手胡乱的在他的身上抚摸、揉搓,让人阵阵背脊发寒。
“三哥,不能……不能让灏哥哥知道……”他用力握住了苏程的手腕。
“瑜儿别怕,都过去了,三哥只是想问清楚,好给瑜儿报仇。”
“灏哥哥说,我若是被外面的野男人坏了身子,他就不要我了。”苏瑜眼圈一红,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怕,这并非瑜儿的错,唐灏他不会怪你的。”
其实豪门世家里总有些肮脏又刺激的,不能为外人道的玩法。
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事会落在瑜儿的身上。
世家里会办一种名为“赏春折花”的宴会,这折的花自然就是美貌的女子或是双儿。
收到宴会请柬的男人都要带一个美人出席,或是自己的妻妾,或是特地找来的勾栏名妓。
到了宴会花园里,美人都蒙了眼,这时候那些男人才会出现,可以随意的挑选这些美人淫玩,只要别弄出人命。
宴会的乐趣便在于可以随意淫玩别人的妻妾,甚至还是当着人家夫婿的面。
妻妾再是貌美,看的久了,也难免觉得腻味。可若是互相换了妻妾赏玩,便另有一番意趣了。
纵然那些妻妾并不愿意,可事已经发生了,回去也不敢声张。
这等污秽之事,他以前自然不会让瑜儿知晓,何况唐灏也不是那种人。
反倒是让瑜儿没有半点防备。
苏程去同庄大夫辞行,庄大夫给了他几个药膳方子,便摆了摆手,“赶紧走,早说了不给人看病了,偏偏总为你们这些不省心的破例。我要哪一日被雷劈死了,就都是你们害的。”
“庄大夫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雷若是敢劈在你头上,岂非太不懂事了。”
“赶紧滚蛋,懒得听你的奉承话。嘴甜心黑的货色,听了你的好听话,我得折寿。”
苏程将药膳方子收好,却见唐傲已经抱了苏瑜往外走,他赶紧拦在了前面。
“瑜儿要同我回苏家,唐灏回京之前,瑜儿便不回唐家了。”苏程一脸的我信不过你。
“瑜儿有了身孕,自然要同我回唐家养胎。”
“什么?”苏程和苏瑜都呆愣在原地。
苏程脸色很难看,因着那等婚俗,双儿才出嫁这两个月是不宜有孕的。
毕竟此时有的孩子,血脉难以分辨。
瑜儿也该一直有服避子药,怎么会有身孕?
“不……不会的,我一直有用药。”苏瑜嘴唇颤抖的厉害。
成亲之后他一直有用避子药,这是母亲叮嘱他的。因着他的年纪还小,若是生子怕是太伤身了。
而从始至终,捅开他的宫腔,将阳精射进去过的人只有唐傲……
“庄大夫说的,快两个月了。”
“怎么会……”苏瑜无措的咬着唇。
“瑜儿在苏家也能养胎,唐灏不在京城,瑜儿在唐家也无人照看。”苏程走近了一步,打算抢过苏瑜。
“瑜儿,你说我是要去苏家,还是跟着我回唐家?”唐傲定定的看着苏瑜,“此次犯错之人,罪可致死。”
苏瑜收回了冲着苏程伸出去的手,此次他在康王府会出事,荷香没一直跟着伺候他,难逃其责。
以唐傲的性子,必然不会放过荷香。是重罚还是处死,全看唐傲的心情。
“我……我回唐家。”
“唐傲,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威胁瑜儿。”
“管用便可。”
苏程不放心唐傲带着苏瑜回唐家,便也跟着一道往唐家而去。
刚入府,便有人向唐傲禀报,说是唐竺被康王府送回来了。
“让他待会儿来见我。”
进了院子,放了苏瑜在床上躺好,唐傲和苏程才到书房去说话。
“你问了瑜儿,他有没有说碰他的人中,他可有认出来的?”唐傲看着苏程。
“齐王世子,瑜儿说他唯一认出来的就是齐王世子。简直是找死,他在京城里到处祸害清白人家的双儿和女子也就罢了,竟敢把手伸向瑜儿。”
“他交给我,我自然会给齐王府送一份大礼。查清楚其他的人,但凡参与谋划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这是自然。”苏程喝了半盏茶,才面色不善的看着唐傲,“你就让瑜儿住在你院子里?”
他早就料到唐傲对瑜儿贼心不死,唐傲这个人想要的东西,可不会轻易放弃。
曾多次到苏家提亲,若非瑜儿执意不肯,父亲定然应下了。
唐傲确实算不得什么好人,可身处权利旋涡的他们,谁也算不得真正的好人。
', ' ')('唐傲有能力保护瑜儿,这是父亲所看重的。
可瑜儿这个傻孩子啊!拒了唐傲的提亲也就罢了,那就该离唐家远远的,偏还看上了唐灏,闹着非唐灏不嫁。
这岂非兜兜转转又往唐傲的坑里跳。
“瑜儿既是进了唐家,你就拦不住我。何况他如今怀着我的骨肉,自然该住在此处。”
“你就如此笃定是你的?”苏程冷哼了一声。
送走了苏程,唐竺也到了,踌躇着进了书房。
“跪下。”唐傲冷冷的看着他。
“堂兄。”唐竺怯怯的看了唐傲一眼,迎上唐傲的眸光,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堂兄,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我今日也被人……”唐竺红着眼眶。他当时并没有蒙上眼睛,可也没能逃离园子,被人拽住,压在地上就侵犯了个彻底。
不说他,就连李乐也被人破了身子。
满园子里就李乐一个雏,故而也是被男人肏弄的最狠的。
前后穴都给人开了苞,这事在康王府也炸了锅了。
“这是我唯一给你的机会,你若觉得我是能糊弄的,我就让刑房的人问你。”
唐竺打了个冷战,几乎跪不住,真进了刑房,不死也得脱层皮,“堂兄,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能不能,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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