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师(肉)作者:饭饭粥粥
然我肥嫩嫩的两团臀瓣翻过来,就有个死人马上压了上来,粗粗的长条物先在我臀瓣间抽了个两、三下,接着就是对准了屁股眼朝内插入。
「嗯……」外物的进入虽然有点不舒服,可事先爹爹已经先用猪油帮我裡裡外外抹个十足十,要说痛还不至于,我揪着爹爹肩上的单衣忍耐。
爹爹伸手摸摸我的头,想对我笑却又没能笑成功,我瞧见个无头死人已经拉开爹爹的双腿,把他紫黑色的阴茎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单衣被拉了开来,爹爹白皙的胸膛和小腹都露了出来,包含带着捲曲毛髮的下部,在那裡爹爹的慾望也高举着,随着死人的抽送而晃动着。
爹爹在喘息,他嘴巴紧闭,双眼也紧闭,眉头都皱在起,像是在忍耐什麽。
那时我还小,不知道爹爹在忍耐什麽,还以为爹爹和我样,被死人捅得不舒服在忍耐呢。你想想屁股眼不就这麽小个,要让那些死人把粗大的阴茎在裡头捅啊插啊的,哪有舒服的道理。
我翘着肥嫩嫩的屁股给死人干,爹爹也张开两腿让死人操,可这麽来也只有两个死人爽到,其他的等不及了,各个都掏出阴屌来,想找地方磨蹭模蹭。
我的背部感觉到好几根硬肉棒压上来,眼前爹爹的胸口和腹部也样,冒着淫水的龟眼直往爹爹和我身上比较有肉的地方蹭,前前后后几十来根的阴茎就这麽挤啊压啊的,场面是既怪异又可笑。
几个比较没定性的死人呼呼哈哈,还没弄个几百下就有人不行了,随着怪叫从龟嘴喷出精水,白白煳煳的弄了爹爹胸腹都是。
这时候,在肏我屁股眼的那傢伙也忍耐不住,拖起我的胯骨就是胡乱阵勐顶,顶得我是咿咿又呀呀,若不是环着爹爹的手臂早就要被他压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蹭到破相。
爹爹双手环住我的瞬间,我感觉到屁股紧,肉穴内的死人阴茎先是涨大了圈,接着是强大的水柱打进我的小肚子裡头。
「……」我喊不出声音来,窝在爹爹怀中发抖。
死人的阴气彷彿全都浓缩在那精水中,我感觉到什麽随着那阴精跑进身体裡头,那是很奇怪的感受,就算我是从还不记事的大小就开始接受死人在我体内射精,我还是没办法习惯。
这才是第个死人的阴精,我知道的,接下来还有好几个,都在旁等待。
大宅中,所有的死人的集中到大厅来了,个接着个轮流姦淫爹爹和我,把他们的阴精泡又泡的喷撒在我们身体上。
当时的我毕竟还小,现在想想真的没几岁大,哼哼哈哈的给四、五个死人搞过后,就已经累得不想再弄,拖着全身黏煳煳的精水想往爹爹怀中躲。
「爹爹,爹爹我不要弄了。」我揉揉眼,朝爹爹撒娇。
每次爹爹都会接手把所有剩下的引路工作接去,有时把我护在身下,有时用单衣把我包起来,让那些肖想我的小屁股的死人碰不着我。
可是这次,爹爹却没有这麽做。
「不行,继续下去。」爹爹说,不只说,他还把我推开。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的时候,又被个死人给压到地上,弄了起来。
又次接受了死人的阴精后,我真的累了,好累好累,我再次缠上爹爹的手臂:「爹爹,我不要了,我好累。」
可是同样的,爹爹又再次把我推开,直接推到个死人的怀中。
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被插入、激烈的抽送、射精,然后我哭了。
「爹爹~呜呜爹爹~~」我边哭边往爹爹怀裡爬,爹爹的冷酷无情让我受了伤,可是我没有其他可以求援的对象,只能继续寻找爹爹温暖的怀抱。
期待已久的大手总算是抱住了我,可并不像我预期中让我躲紧他怀中休息。
爹爹压制住我,把我的双脚拉开,让另个死人进入我。
我放声大哭,疲倦、委屈、难过,都让我崩溃了。
哭得稀哩哗啦的视线中,我看见个让我永远忘记不了的景气。
我的爹爹,向冷静面无表情的爹爹,边抓着我让我被死人姦淫,他也边被后头的死人姦他的屁股眼,然后,边流泪。
「乖,听话,听爹爹的话。」爹爹说,泪流满面的说:「这是让你活着长大……的唯方法。」
后来等我再长大点,爹爹也开始告诉我越来越的事,我们族的事。
没有人知道为什麽我们族的族人能够用身体替死人引路,名符其实的『用身体』,我们让死人把对『死』的怨气与对『生』的慾望透过阴精散发出来,藉以洗淨缠绕在他们眼前害他们看不见路的黑雾,好寻找到前往来生的道路。
就算我们不想要替他们引路也没用,死人会本能的嗅到我们的味道,知道藉由侵犯我们而得到什麽,代代死在死人手上的族人不计其数,像爹爹的哥哥就是其。
那是爹爹没能见过的哥哥,从小就被爹爹的爹爹保护得从未给死人强了去,却在十六岁大时个不小心被群鬼轮姦了。
他不是死在被轮姦时,不过就是被捅捅屁股眼,有啥大不了的。
是鬼种,落在他已成熟的肚子裡头。
明明是已经死去的灵魂,却能透过灵体在我们肚子裡播种,让我们生下下代。
可笑的是,这也是我们这族唯能留下后代的方法。
和般的活人在起,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无法留后,只能透过死人们射到肚子裡的阴精播种而怀孕、生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反正生下来的又不是鬼子,而是活生生的婴儿,长大后顶是遗传到这种终生要被死人纠缠的引路体质,也没什麽需要太计较的。
我们族人之所以如此稀少,少到我会记事以来还没有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就是因为生产对我们来说,几乎等同于死亡。
生产时,也就是胎儿从腹中出来的那瞬间,会散发出与生俱有的阴气(没办法,毕竟是死人播的种,身上有死人的味道也是应该),可是,这阴气对于大数死人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美味。
死人并不像我们所想像对什麽都无所知,他们迷路在人世间,在长久的时间洪流下逐渐烟飞灰灭,可是存活下去的慾望是本能,就算他们已经不能称得上是『活着』,他们还是不想消失在浩瀚洪河中。
所以本能的,他们会『互食』,也就是吞食掉对方的阴气,好让自己能够越来越强大。
而我们族产下的胎儿,几乎就是最纯最浓的块状阴气,也因此死人嗅到胎儿的味道不管远会飞奔过来,抢食才落下地的新生命。
爹爹的哥哥,就是在产子那瞬间,被四面八方扑拥而上的死人给起吞入肚裡的。
爹爹没有说得很详细,但我却能够想像出那景象。
瘦弱的十六岁少年顶着大大的肚子在阵痛的折磨下哭泣、呻吟,当腹中胎儿从产道滑出,总算以为能鬆口气时,随着婴啼出现的,是上百上千的死人。
垂着长长舌头的吊死鬼,全身污黑捲曲的烧死鬼,掉落皮肤烂肉的病死鬼,浮肿变型的淹死鬼,断手、断脚、甚至连头都没有了的战争孤魂全都蜂拥而上,人口咬下新生婴儿身上的嫩肉,毫无抵抗能力的婴儿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连肉带骨的被分食了。
光是分食小小的婴儿当然不够满足死人们的慾望,他们嗅得出婴儿的来源,来不及脱落的脐带和胎盘都还在十六岁少年的体内,顺着脐带咬上去,口接着口,从两腿之间开始到下体与腹部,活生生的块皮块肉的被死人咬去,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死了,爹爹说,他哥哥被死人们给吃了,连块骨头、根头髮都没剩下。
当然了,也曾经有族人逃过劫。有的是刚好碰上大盛时期,死亡人数激减加上明君勤于普渡众生,让那时临于生产的族人能有较高的存活机会,另外也有人是靠着法师帮忙赶鬼而顺利产子。
可是要让法师帮忙的机会比碰上盛世少,大数的法师,或者该说几乎是所有的法师,都把我们当成和死人同样的物种,碰到我们就像是碰到妖魔鬼怪般,连幼小孩童也不放过的赶尽杀绝。
总归句,不管是求盛世或求外力(法师)帮忙,都是奢求的状况下,还有另个方法可以有线生机。
那和我从小到大累积在体内的阴气,有着深刻的关係。
如同爹爹生下我,以及昨天生下小弟弟样,我们族在落地瞬间发出的第声婴啼,会把母体(啊,爹爹是男人,说母体好怪,不过我也想不出别的词了)所累积的阴气口气散发出来,神奇的是这口阴气具有能赶走死人的能力,能力强弱则是由累积阴气少所决定。
能力够强,就能保命;能力太弱,就和爹爹的哥哥父子样,当场成为群鬼食物。
这也是爹爹让我从小到大跟着他大江南北替死人引路的原因,不趁小开始累积阴气在体内,我肯定是第二个爹爹的哥哥。
所以说,从懂事以前随着爹爹大江南北跑透透,到处找适合的死人引路所累积的阴气,湿湿冷冷、没人喜欢的阴气,对我们族来说却是保命符。
可是……
「发生什麽事?你的阴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在井边的爹爹才接住我扑过来的身体时,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把我与爹爹两个人打落到绝望中。
我的肚子裡的气,真的,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
全都没有了。
怎麽会这样?怎麽回事?怎麽……办?
「爹爹…怎麽办……」极端的恐慌中,我只能紧紧搂住爹爹,搂得太紧太紧,拳头都开始发起抖来。
「你先想想,今天出门后碰到什麽。」爹爹环住我,安抚似的轻拍几下,让我冷静回想今天出门后发生的切。
今天早,我出门去市集买菜,被先生带去买墨条,路上碰到两个溺死小鬼撞到我,再去先生家把衣服弄乾淨……
先生……我想起那个青年书生,那对眼!
为什麽之前没有发现呢?我之前感觉到的奇怪视线,不就是那对眼给我的感觉吗?没有任何温度,却紧紧盯着从未鬆开过。
「爹爹!是他——」我想通了,从开始对那视线产生的本能恐惧以及压迫感,那定是我们的天敌,爹爹口中的,真正的法师。
法师并不少见,可是大数是挥挥符咒吓唬人的骗人法师,真正的法师为数极少,爹爹曾经边露出不屑的笑容说,搞不好比我们的族人还少,可是他还是在下句话警告我,就算真正的法师极少见,可是我们还是要非常小心,因为法师们把我们这种借鬼种而繁殖的族当做妖魔鬼怪,见就杀,哪天若是碰上真正的法师,能不能逃过劫那可是要看运气了。
「谁?」爹爹问,但是不是问我口中的『他』是谁,而是对着从外打开的门说的。
我扯着爹爹的衣袖惊慌地往门口望去,那个人,双手交差于背后,面带微笑跨过门坎走进来。
那个,假装成书生的法师!!
怎麽办……我个人碰到危险就算了,可是,现在我却把法师给引回了家裡,家中有昨夜才刚生产完的爹爹,屋裡还有只来到世上日的弟弟。
怎麽办?怎麽办?
「你是……」爹爹半眯起眼,声音和平时同样冷静,但却同时把我护在怀中。
泪水再也止不住的从眼眶中落下,滴又滴,我哭着跟爹爹说:「爹爹……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把法师给带回来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