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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诡异的精神力消失后,痛觉只堪堪维持了一会儿便被沈闫给硬生生压了下去。他从小就做着身体强化的训练,普通的攻击对他根本不起作用,就算真的伤到了也能很快愈合。渐渐的,他甚至对痛觉麻木了。
肉体创伤尚且如此,更何况本就昙花一现的精神攻击呢?一般来说,只要避开了精神体就相当于保住了要害,因此他没有将这一点小插曲放在心上。
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解决——
“唔……”
粗糙的舌苔在腺体边缘细细舔弄着,没了颈环的束缚,那上面很快就沾染了alpha的味道。沈闫毫不吝啬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那是股旖旎的泛着醉人香气的酒味,浓郁到顷刻间便将怀中人给整个包裹了起来。
谢知安才被肏晕过去没一会儿,就被omega的生理反应给强制唤醒了。彼时他眼前还是模模糊糊的一片,他看不清沈闫的模样,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正地舔咬着他的腺体。他吓得赶紧去摸自己颈间的黑环,却发现那里早已经空空如也。
怎么……怎么被摘掉了?
“呜呜呜……”
谢知安开始小声的啜泣起来,他想起了早些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场意外——过早的标记以及后续的抚慰不当致使他的发情期紊乱。如果说普通的omega戴腺体环是为了防止被心怀不轨的alpha标记,那他还需要靠环起一个隔绝信息素的作用。
毕竟他真的,真的,很容易发情。
——只要一点点信息素。
——马上就会变成任人作弄的婊子。
“咿!”
仅仅只是齿尖侵入了一点,他下流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腺体环的禁锢已经被解除,谢知安整个人都被彻底包裹在了那让人头晕目眩的酒味之中。即使没有抚慰,前端也一点点地泛出蜜露来。
“哈……不要了……不……”
谢知安被人箍在怀里欺负,他不住地求饶着,然身体却是控制不住地向沈闫那里靠,前端对于射精的渴望强烈到快要击溃他的理智。
头好晕,还想要……更多,信息素……
浓烈的酒香熏的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谢知安从不喝酒,自然也闻不出这具体是什么品种,只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好像睡在云彩里,但是脸又被烧的滚烫。
好热……好难受……
“受不了了,哥哥……呜呜呜……”
仅仅只是舔弄腺体,他就舒服的快要去了,连脑袋都空白一片,只知道求着哥哥放过自己。
“好啊。”
沈闫的手本在他胸前游走,蹂躏那两颗可怜的小葡萄,却在听到怀中人的哀求后停止了动作。
“既然知安不想要的话……”
他状似体贴地松开了对方,还很恶劣地抚慰了一把那释放无能的小东西。指茧抚过铃口处敏感的皮肉,那是引诱般的,让人血脉偾张的摸法,激的谢知安又开始止不住地颤。
“那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
灼热的吐息打在谢知安身上,他有点不理解沈闫在说什么,整个脑袋都嗡嗡地响。箍着自己身体的手终于松开了,好不容易有了逃离的机会,甚至连沈闫都“好心”地把他从身上抱起来放置在了办公桌上。
但是……但是,还没有出来……怎么可以现在就停下?
“不要……”
眼见沈闫要走,谢知安慌张地拉住了对方的手。触手的肌肤是温温的,沈闫撇了他一眼,谢知安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赶紧松开对方,只敢轻轻的扯着袖口。
“不要……不要走……好不好……”
睫羽上的泪珠轻颤,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他嗫嚅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抓紧那块布料,好像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沈闫俯下身来,投射出的阴影把谢知安整个人笼罩在其中,莫名让人生出一种被全然掌控的恐慌来。
“不走?”
指腹摩挲着对方的脊背,像是在安抚小孩一样。他很有耐心地,一步步诱导猎物走入自己的圈套。
“不走的话,要留下来做什么?”
“留下来……”谢知安烧的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只知道自己难受的快要发情了,而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最尊敬的哥哥,和哥哥是不能做这种事的。
“……不,不知道……”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滑落在身上,连乳间都被染上了晶莹的光泽,看的沈闫喉间一紧。
“说出来,乖孩子。”
他欺身上前,将手指挤入对方的蜜穴中搅弄,淫液混合着精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糟糕声音。
谢知安被他欺负的又去了一次,颤着腰着控制不住地向外吐出一股又一股含不下的浓精。
“说出来……想要什么?”
沈闫环着怀中因高潮而不住颤抖的人,在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恶劣地、理所应当地,释放出了自己最
', ' ')('浓郁的信息素,全然不带保留。
“唔!”
谢知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被溺死在了信息素的汪洋中,omega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一下子就被欲火吞噬的一干二净。
“哥哥……嗯……想要哥哥……”
他没有力气支撑起身子,就只能去拉对方在他后穴抽插不止的手,又被沈闫反握着伸入蜜穴内。
“水好多,”沈闫贴在他耳边这样评价,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臊的谢知安整个身子都变得滚烫,“自己摸摸。”
指甲剐蹭着蜜穴里的软肉,这是谢知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慰,他被半强迫着探索着自己身体的敏感点,青涩中略带些不知所措,但在沈闫的诱导下还是很快掌握了方法。
“要……唔,要去了……哈……”
他急促地喘息着,胸膛随着情潮一起一伏。在达到临界点的同时,后穴中的手被相扣着带出,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硬无比的阳物。
谢知安的双腿被架起来抬在胸前,沈闫让他自己抱住,而后借着桌子的支撑狠狠贯穿了对方。
谢知安被顶到根本说不出话,腺体也不受控制的散逸出了的阵阵甜香——他的信息素是甘草味的,原本只是淡淡的清香,现在却染上了淫靡的气味,像是熟透了任人采撷的蜜果。他哭泣着,小穴里含着自己最亲爱的哥哥的几把,被一下一下顶弄着,彻底进入了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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