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手僵在那里,房间一阵静默,只有床头柜上立着一个闹钟,正咔嚓咔嚓响着。
蒋山像是在被判了斩首的囚犯,在等候铡刀的落下,可程子和依然一动不动,仿佛魂魄已经被吓得飞出九天外了。
终于,蒋山先忍不住了,他将那只手拽了出来,然后坐到床上,脱下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衬衫,他一粒一粒解开扣子,内里雪白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一路蜿蜒裸露,解完扣子他没有脱下衬衫,而是解开皮带,于是衬衫在身上摇晃着,那一抹雪白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不时露出胸口淡淡的粉色。
随后他脱下了裤子,露出雪白笔直的长腿,他的身高不高却有着不错的比例,因为经常被孟诚拉去健身房所以腿上分布着匀称的肌肉,随后他胡乱甩下了身上的衬衫,露出雪白的上半身和薄薄脂肪下若隐若现的腹肌。
他低着头,想要大方把身子展示给程子和看,又终归还是有些放不开,身上渐渐浮现出半熟的虾子那样的浅粉色,配上他银灰色性冷淡风的内裤竟有些说不出的色情,接着他伸手去褪内裤,他的头简直要埋在床里,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朵和颤抖的睫毛。
“子、子和哥...”
因为醉酒他的声音有些慵懒和甜腻,
“我、我一直想给你看...”
说完他慢慢张大腿,拨开软垂着的阴茎,露出里面小小的淡粉色的花穴,因为未经人事,花穴开始羞涩地颤抖翕合着,好像养在深闺大院的小姑娘,终于有一天在外人面前露了脸。
“我一直喜欢子和哥,也喜欢叔叔和阿姨,可我不能和你们生活在一起,因为我是个怪物,而且我一直想让子和哥进到我这里。”
感受到头顶灼热的目光,蒋山害羞得微微发抖,
“子和哥,你现在好像并不讨厌,对吗?”
那个人向他缓缓走近,蒋山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终于按耐不住,一把拽住那人衣领吻了下去。
蒋山不通情事,只知道在里面胡乱搅着,程子和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只是舌头更有力,更炽热,更有侵略性,很快蒋山就败下阵来,唾液顺着他的口中淌下,他眼里的雾气越来越多,可他扔死死抱着程子和的脖颈,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
一吻过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蒋山却不餍足,一翻身跨坐在程子和腰上,像小狗一样生涩地舔吻程子和线条清晰的腹肌,人鱼线,淡褐色的乳头,锁骨,并去寻觅锁骨上那颗诱人的痣,但是他没有找到。
他迷茫地停了下来,就好像一个小孩子每次发糖时都在糖罐里小心翼翼藏一颗糖,眼巴巴地忍耐着,以为自己最后能获得吃不完的糖果,谁知过年打碎以后才发现里面早已空无一物。
“你、你不是子和哥...”
蒋山一瞬间有些清醒,眨了眨眼睛,抬头去看对方的脸,还没等看清,突然眼前一黑,有人用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本能地去扒,那人却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反扭到身后,蒋山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这么有力气,明明自己也算是成年男子,这么一抓竟然动也动不了。
“你、你是谁?”
他彻底清醒过来,之前的害羞全化作了无尽的恐惧,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想要什么?”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程子和怎么可能真的复活?他已经死透了,连尸体都火化了,怎么还会有那颗痣呢?这个人究竟是谁,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吗?还是竞争对手设下的圈套?他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心甘情愿地脱了个精光?!
想到他刚刚和一个陌生男人激烈亲吻他就一阵反胃,干呕了一下,浑身发抖,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放开我!”
他的声音冷得像并碴,
“在这里停下,我们既往不咎,如果你再进行下去,我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揪出来杀了的。”
身下人的动作停住了,正当蒋山以为那人要停手时,
“啪!”
那人竟然在他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下。
蒋山瞬间呆住了,紧接着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狗,激烈挣扎起来,甚至去撕咬那个陌生人,两个人在床上撕打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人将他用衣服反绑起来,用毛巾塞住他的嘴,蒋山才真正被压制下来。
“现在倒装起贞洁烈女了,刚才是谁张开双腿让我进去的?”
那人声音低沉,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蒋山的腰身,然后慢慢揉捏起他的花蒂。
蒋山打了个哆嗦,尽管他在被人凌辱着,可他竟悲哀地觉得很舒服,这个畸形的身体是如此淫荡,面对谁的抚摸都会发情。
正自我厌恶时,粗糙的手指离开了,随即有什么湿润滚烫的东西拨弄起他的花蒂。
是那人的舌头!
蒋山只听到大脑“嗡”地一声,立刻死命挣扎起来,那人却不理会,只按着他的腰身,一遍又一遍舔着他的花蒂,紧接着将舌头伸进了他又软又小的女穴里。
蒋山摇
', ' ')('着头,“呜呜”抗拒着,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接二连三地滚落,他却连祈求都做不到。
随着那人舌头动得越来越快,他身下的水声也越来越大,阴茎慢慢抬起了头,令人舒坦的热流顺着血液流淌到蒋山的周身。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那股热流也积蓄得越来越多,突然一股热气失控般在蒋山小腹中激烈碰撞起来,把蒋山撞得浑身直打哆嗦,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大量液体已失禁般从他下体流出。
他竟然用女穴高潮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