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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亮高悬在空中,蒋山的卧室罩着厚厚的天鹅绒窗帘,在窗帘遮蔽下,屋内是一番旖旎的景象。
橙黄色的卧室暖灯里,蒋山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汗浸透的身体在灯光下温润如玉。他的上半身无力瘫软着,屁股高高翘起,程枫托着他的腰肢,温柔地撞击着,一下又一下顶在他的子宫口上,撞得蒋山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呻吟声。
蒋山的女穴已经被肏得鲜红软烂,乳白色的泡沫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汩汩留下,前端的阴茎像失禁一般,随着撞击射出淅淅沥沥的精液。
“蒋叔,舒服吗?”
程枫从后面紧紧抱着蒋山,啃咬他的脖颈,好像一只野狼,要把一只白兔拆吃入腹。
“嗯...”
蒋山已经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动情地扭着腰,大脑也被潮热所侵占,
“舒服,好舒服...”
“那我可以射进去吗?”
程枫摸着蒋山的小腹,热气喷在蒋山脆弱的脖颈,
“让蒋叔大着肚子被我肏,下很多很多小崽子...”
“不要...”
蒋山睁着涣散的瞳孔,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是怪物,会生出怪物的...”
程枫蹙劲眉头,不悦道,
“蒋叔才不是怪物,蒋叔生的是什么我都喜欢...”
说完惩罚般地一把咬住蒋山的颈窝,剧烈律动起来,龟头狠狠地撞击着蒋山的宫口,嘴上却温柔地哄骗道,
“乖,蒋叔,放松,把宫口打开,让我射进去..”
“不要,不行...“
蒋山被程枫肏得一阵痉挛,挣扎着往床头爬,
“小枫,我要坏掉了,求求你,我要坏掉了!”
“蒋叔身体不会那么容易坏的...”
程枫腰上用力,嘴上依旧安抚着,
“不会的,蒋叔,我不会把蒋叔弄坏的...”
蒋山只觉得自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骨架都要被撞得零碎了,他突然感觉身后的人如此陌生,这真的是他的小枫吗?
“小枫,让我看看你的脸...”
眼泪从他的眼里流出,
“我不要这个姿势,我要看你的脸...”
“好。”
程枫就着连接的姿势把蒋山翻了过来,摩擦到蒋山敏感的肉穴,让蒋山泪水流得更凶了,伸出腿环住程枫精壮的腰身,
“小枫,呜....小枫...”
“我在!”
程枫拽着他的胳膊换在自己脖子上,握住蒋山的大腿狠狠压了下去,简直要把蒋山整个人盯在床上,
“蒋叔,你看,是我在肏你,是小枫在肏你!”
蒋山双眼迷离,含泪的眸子茫然地望着程枫,唾液从艳红的嘴唇里无意识地流下,雪白的身体被肏得不断抽动,好像案板上的鱼。
床上的蒋山就像因为雨露滋养而绽放开的玫瑰,美得惊人,让程枫那隐藏在心里的野兽慢慢走出阴暗的角落,明晃晃地站在了阳光下。他俯下身一把含住蒋山艳红的唇,用力蹂躏着,
“蒋叔、蒋叔,我爱你,我爱你!”
“啊...呜...”
听了这话蒋山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子宫口也温顺地打开了,程枫一个挺身就把肉棒插了进去。
“啊啊啊!”
蒋山因为剧痛挣扎起来,指甲死死嵌入程枫的后背,
“疼,小枫,拔出去,好疼!”
“不疼的,很快就不疼了...”
程枫忍痛压制住挣扎着的蒋山,好像在哄小孩子,在他体内极致温柔地律动起来,轻轻撞击着蒋山柔软的内部,子宫里流淌出滚烫的热液,蒋山的挣扎也逐渐停止了,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发出软绵绵的哼唧声。
程枫一直不明白,蒋山明明比他大了这么多岁,却总是能在不经意间表现得像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子,他眼中荡漾出温柔的情意,吻了吻蒋山的额头,邀功般笑道,
“蒋叔,舒服吗?”
蒋山迷迷糊糊点了点头,睁着一双眼角飞红的凤眼望着程枫,突然傻笑起来,
“小枫...”
他的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
“我现在好幸福...”
程枫只觉得眼角发酸,紧紧抱住蒋山,
“我也是,蒋叔,我也是!”
他在蒋山温暖的子宫里射了出来,烫得蒋山的前端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女穴也哗啦哗啦喷出了透明的液体,程枫喘着粗气拔出了阴茎,看着蒋山的女穴仍然翕和着,乳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着。
“蒋叔,你看,你的小穴里含的都是我的精液!”
房屋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程枫转过头,发现蒋山已昏睡过去。
程枫宠溺地笑了起来,捏了捏蒋山的脸蛋,起身关
', ' ')('掉了卧室的灯,抱着蒋山睡了一会儿,总是觉得下体空虚,于是又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蒋山的女穴里。
蒋山的肉穴又湿又软,让程枫感到无比的温暖与安全,蒋山迷迷糊糊地呻吟了一声,程枫凝视着他,笑着吻了吻他的唇。
“蒋叔,我好爱你。”
然后他餍足地抱着蒋山沉睡过去。
.....
闹铃响了起来,蒋山迷迷糊糊睁开眼,想爬起身子关闹铃,腰却一软,整个人摔在了床上。
腰又酸又痛,总觉得女穴里有什么东西,蒋山往下望去,就看到程枫的那个东西还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脸“刷”一下红了起来,轻轻推了推程枫,
“小枫啊,小枫...”
程枫却依然沉睡着,他酣睡时的脸旁纯洁的就像个天使,很难想像下体却在做这种无耻的事情。
蒋山见他睡得正香,心疼他昨日有些累着了,吻了吻他的额头,慢慢往前挪,想让程枫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
眼看龟头就要从身体里出来了,谁知身后的人突然一个用力,那原本软垂的阴茎又一次硬邦邦锲入蒋山的身子。
“啊!”
蒋山惊呼一声,感觉到那个东西在自己体内逐渐涨大坚硬,在他身体里一跳一跳的,蒋山甚至能感受到那柱身上纵横交错的阴茎,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小枫,不行了...”
蒋山故意放软了身段,
“我今天还要开会,腰酸得厉害,不能再做了...”
程枫却像一只大型犬般凑了上去,在他身上又吻又咬,
“蒋叔,你都是老板了,晚去一会儿也没关系吧,我就做一次,真的只做一次!”
蒋山望着程枫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终于还是心软了,
“一次,只能再做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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