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夏一向不喜欢被管着,尤其还是不相干的人,所以语气不算友善,“洗手间,怎么了?”
陈忆浅抿抿唇,脸色涨红,一时没说出话。沈沐夏转身出去了,展汐之和时筠斐好像往右拐了?
绿荫下的时筠斐蹲在树干旁,轻声道:“我知道,沈沐夏的颜很对你的胃口,你嘴馋想吃我也能理解,不过人家才18岁,你吃吃豆腐就行了,真做的话你要想,你能不能负得起责任。”
“时筠斐,我没你想得那么恶劣。”展汐之背对着酒店的门口,“你自己恶心,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恶心。”
“恶心?”时筠斐黯然伤神道,“被曾经那么喜欢的人说恶心,我也真是难过。”时筠斐低头,揉了揉眼角,“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信,毕竟你一直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你看到了就笃定是我的错了,我……”时筠斐有些哽咽,让展汐之一时无措,“你干嘛,该不会是在哭吧?”
时筠斐吸吸鼻子,别过头,“我才没有哭,为你这样的坏兔子掉眼泪有什么好。”时筠斐颤声道:“你以为我想这样?我不是没试过和别人,但我一想到你……”
“……”展汐之无言,“时筠斐,我说过,我们早就过去了。”展汐之心烦道:“你愿意和谁怎么样都是你的自由。”
“我也说过,我会等你十年的,不管怎么样都要等。”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从没有说过。”
时筠斐低头擦拭眼角,“我跟你的每个约定我都会做到的,你不信,我做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