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戏?」
「我只是邀请你这一位客人吃饭。」顺一笑说:「你一点都没有注意,若是有客人,怎会一辆车都没有,我是专为你一个人而设的。」
「这样子!」悦子要说什么,顺一笑说:「别墅中的人不知你是谁?荒唐的说一句,他们对这样的场面,不是第一次经验。」
悦子斜看他一眼说:
「意思是说你很风流了。」
「我们坐下来吃好不好?」顺一笑说:「我准备的晚餐很丰富呢!」
一间可容三百人的大厅,这时正中近右边只有一张桌子,坐了他们两个人,顺一按两下铃,两个女佣推了二辆车出来,一辆是酒,一辆是冷盘。
一个女佣点起了四支红烛,一个女佣去关熄了大厅的灯,只有壁间两盏灯,厅内情调立即不同。
女佣摆设好冷盘和倒好酒都退开,悦子看看冷盘,很丰富,除各式冷肉以外,还有烟三文治、鲜虾以及墨鱼子酱。「古话说,行了春风有夏雨。你从来不肯行春风,因此夏雨你必须求了。今晚我也是其中之一,有目的的。」
「你完全不同。」顺一说:「近年来上流社会都在谈起你,男人对你爱慕,女人对你妒嫉;在社交圈中,我们总是论头评足的,你是最理想的情妇。」
「这是很难解答的,悦子!我们喝一杯。」顺一举起杯,他们喝掉一杯,顺一拉过酒车来,取了酒替悦子再倒上一杯。
他们吃了各种菜,悦子胃口很好,然后是一道汤,末了是一道牛排;他们吃完饭,相对在喝酒。
他们一连乾了几杯,差不多有半樽左右的酒消化掉了。悦子粉颊上升起了一朵红霞,看来娇艳欲滴。
顺一心头痒痒的说:
「我们上楼去再喝怎么样?这里由她们去收拾。」
悦子立了起来,顺一按了两下铃,便抢先去拉开落地帷幕,搂住了悦子的腰上楼了。
起居室中虽然有酒,可是他们的酒意已有六七分了。
顺一只是把她搂向房中。
悦子看看表说:
「现在不过九点半,时间还早呢。」
「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顺一笑说:「男人的心,你是知道的,何况是一直在想念的美女。」
悦子酒后有著浓烈的风情,一到房中,顺一关上了门。
她已伸高了右手,轻轻向下一拉,一条拉练已拉了开来;她拉松二粒钮扣,肩头左右一摇,衣服就滑了下来,露出了内里紫色的通花三点内衣裤。
白晰的肌肤,这时泛出了粉红色的光彩,那是她喝了酒的关系。
她扑到顺一的怀中,先来个热吻,然后替顺一剥掉上装,向沙发上掷;再为他拉松了领带,然后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媚笑说:
「你自己脱吧!你这个急色鬼!」她则进了浴室。
真有情趣;顺一看了她那苗条动人的身影,心中在想,他把她衣服拾起,闻了闻,有著淡淡的香昧。
他把自己身上也解除,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然后去熄大灯,再去拉室内的落地帷幕。
悦子在浴室中,笑容收敛了。
她洗了一个脸,把化妆洗掉,然后解松奶罩,在内剥出一粒小胶囊来,济出一点东西,涂在该要应用之处,把胶囊丢在马桶中用水冲去。
她开门出去,「啊!」又轻呼了一声,一半是她的做作。
原来卧室内床顶上一盏灯开著,床头边的帷幔拉开,都是落地大镜,可以照到床上情形。
顺一在浴室出来,他搂住悦子,一起倒在床上,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