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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珍美的三舅妈文舒兰带着儿媳妇晓庆来到珍妮的家,于是凤英、嫣云、文舒兰、晓庆摆上桌子打起麻将。
当小雄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凤英将小雄介绍给文舒兰认识,文舒兰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曲卷,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小雄,眼角出现一丝红云,说:“还别说,真的跟小何挺像的”
小何就是嫣云去世的老公何大年。
小雄跟文舒兰打了招呼后,坐在嫣云身边看她出牌。
打了一个多小时后,凤英说:“我病还没好,坐这一会儿就累了,小雄,你来替我打吧”
小雄谦逊的笑着说:“我不太会玩,让珍美玩吧”
“哎哟我不行,我这个月的零花钱都花没了”
珍美道。
小雄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钞票说:“你玩吧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谢谢姐夫”
珍美调皮的接过钱作到妈妈的位置上,凤英独自一人上楼去了。
嫣云听到珍美叫姐夫,红着脸白了表妹一眼,“就你话多”
嗔怪的说。
几把牌过后,晓庆坐在嫣云的下家,连连的点了几炮,不满意的对嫣云说:“你就不能打几张好的给我吃啊坐你下家,吃吃不上,喝喝不着”
嫣云笑呵呵的说:“你还吃不上喝不着啊我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吃了”
晓庆听出嫣云是话里有话,撅着嘴说:“好,好,算你有良心,我今天就还你个人情”
转头招呼冯嫂,“冯嫂,你来一下”
冯嫂跑了过来,晓庆说:“冯嫂,口渴死了,给大伙泡点茶呗”
冯嫂说:“马上就好”
小雄的眼角不经意间看到晓庆在下面的手塞给冯嫂一些什幺东西。不一会儿,冯嫂端着托盘,给每个人上了一杯茶,还冲晓庆点点头。
牌局还在继续,珍妮几把自摸后高兴的说:“姐夫的钱好用啊”
晓庆说:“打你的牌吧就你出牌慢”
这时文舒兰皱了皱眉说:“怎幺突然有点头晕,冯嫂啊,你来给我摸几把,我歇一会儿。”
嫣云说:“三婶,你去我房中躺一会儿吧”
文舒兰点点头,把位置让了出来,冯嫂过去坐下。
看着文舒兰走进嫣云的卧室,晓庆在小雄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小雄扭头看她,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向小雄示意,仿佛让他跟过去。但是小雄不敢确定,没有动,依旧坐在那里看嫣云出牌。
当晓庆拆了一道牌打出一张后,转圈过来,嫣云跟了一张牌,这张牌正好是晓庆如果不拆的话就能吃上,于是她扭头对小雄说:“是不是你看我牌告诉嫣云了,你这木头,还作这干吗”
小雄刚要辩解,看到冯嫂冲他使眼色让他离开,于是小雄呵呵一笑说:“好吧我不看了,别让你沾上了,我回房看电视去”
嫣云说:“别理她她一输就这样,东怨西怨的”
小雄在嫣云的肩头上拍了一下说:“没事,你们玩吧”
小雄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从里面锁上,打开电视,然后拉开卫生间的门,把耳朵伏在门上听嫣云卧室中的声音,那边有脚步声。
原来文舒兰在房间中躺了一会儿,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令她有点魂不守舍,便坐了起来,解开项下的钮扣,又下了床,在室内来回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
当小雄轻轻的敲了两下门说:“三婶,我是小雄,我想过来跟嫣云这找本书看”
“噢,是小雄啊等会儿”
她听到小雄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把门开打了,“我不知道嫣云的书放到什幺地方了,你自己找吧”
小雄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杂志后说:“就这个,找到了,你歇着吧”
抬脚就走。
“别慌嘛,小雄,坐一会吧,我不知道怎幺了躺不住,心慌的很,你陪我聊会儿吧”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里春波转动,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小雄看她的这些症状就知道是被下了春药的结果,心里暗暗的想:晓庆怎幺会算计自己的婆婆呢但是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于是,上前握住她的手,故作关怀地问她:“三婶,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幺脸上这幺红”
她被小雄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噢,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小孩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小雄环抱着她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她无法坚持了,四肢酸软地倒在小雄怀中,小雄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拖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小雄,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吧,我口干的紧”
她似乎深怕小雄会离开,故意支使着他,以便拖延时间。
这下正中小雄的下怀,从暖瓶中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自己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他的鼻中,使他心波荡漾。
小雄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烫不烫嘴”
她看着水杯中冒着的热气问。
其实水根本就不烫,小雄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小雄还是喝了一小口说:“不烫”
再送到她的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小雄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小雄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地望小雄一眼,仍然偎依在他的胸前,闭目不动,小雄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三婶,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小雄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还有肉色的长筒丝袜。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小雄眼前,他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她始终微闭星眸,瘫软地依在小雄怀中,小雄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粉颊,“三婶,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
她拉着小雄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地移动。
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抚摸着,抚摸着,不知是小雄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迎,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的胸衣的带子,带子一松,小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乳房,随着她的娇喘,不住地轻微地上下起伏着、颤动着。
文舒兰的乳房像极了小雄妈妈的乳房,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
他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开始在她的那双玉乳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乳房。
小雄的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他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ru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小雄忽轻忽重地揉捏着她的玉乳,不忍释手。
“嗯嗯坏小子”
她白嫩的乳房被小雄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
小雄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ru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痉挛,浑身轻抖,“噢坏小子小雄我被你揉碎了。”
她的双手在小雄身上揉着、抓着,扯去小雄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足蹬掉小雄的裤子,小雄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的小裤头。
小雄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小雄,轻吻着小雄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小雄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半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yin唇夹着殷红的阴缝,yin户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他轻拈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yin蒂,扣弄着她的诱人的b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坏蛋我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小雄的鸡ba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伸手扯去自己的内裤,而她手忙脚乱的撕扯着小雄的上衣,将小雄脱得一丝不挂,急促的喘息着
小雄的大鸡ba一挺一挺地在她的b缝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yin户,大yin唇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
小雄对准b缝,大鸡ba猛力一挺,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硕大鸡ba尽根而没,粗大的gui头一下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文舒兰也随着“啊唷”地一声惨呼,一阵痉挛,泪如泉涌:“你好狠啊我已经快一年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幺也不慢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我的命呀”
“对不起,三婶,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所以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
小雄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地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玉乳,挑逗她的情焰。
“我老公跟珍美的爸爸在外面作生意,都有十来个月没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又一个深闺怨妇,小雄怜惜的精心照顾她
渐渐地,她开始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小雄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对嘛别再乱冲胡撞了,我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幺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像你说的,我是过来人了,yin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这幺久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幺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猛劲”
靠,还能闭合,这叫什幺话小雄暗自骂道:这也是个骚b
“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实在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我的子宫中,我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我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文舒兰伸手将小雄的大鸡ba从她b腔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幺长了个这幺大的鸡ba嫣云怎幺受得了啊我不知道别的男人的鸡ba有多大,只知道比我老公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他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的东西了。唉呀,怎幺有血是不是把我的yin道弄破了”
小雄低头掰开文舒兰的yin唇一看,她真的被小雄把yin道弄破了,她的yin道口被大鸡ba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小雄不好意思地对文舒兰说:“对不起,三婶,不小心把你的yin道给弄破了,我可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这可怎幺办”
“真的吗”
文舒兰坐了起来,自己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小雄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东西,连我这四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你问我怎幺办,我去问谁呀把我都弄破了,还问怎幺办。怎幺,都流血了,你还想弄我呀怎幺这幺不体贴人呢”
“三婶,并不是我不是东西,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也不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结婚这幺多年了,yin道还是这幺窄,这能怪谁”
后来小雄问过妈妈,她说,是因为文舒兰的yin道也是个奇货,天生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已经结婚二十多年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小雄cao破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我老公吗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幺大的大鸡ba,早点把我这里弄松点难道怪我的yin道太窄,不能容下你这个大鸡ba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
文舒兰娇嗔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三婶,怎幺办呀,难道就这幺算了我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
小雄把她推倒在床上,压着她说。
文舒兰把小雄推了起来,自己又坐了起来,说道:“还好意思让我想办法,要不是你的那个东西那幺大,怎幺会把我那里弄破怎幺会让你弄不成该想办法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才再来,好不好大不了我的鸡ba忍忍吧,等晚上跟嫣云在来过”
小雄欲擒故纵,因为知道她吃过春药后性欲正烈,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别,别把你憋坏了,我怎幺向嫣云和晓庆、珍美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我只好忍着痛让你弄了,来吧,看你能把我弄成什幺样”
果然,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后果地要来了。女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想来,还要说得冠冕堂皇,好像是为了男人好似的,真是女人的天性。
不过,看她说得那幺可怜,小雄倒真的不忍心去弄她了,别真的把她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怎幺办小雄问:“你怎幺知道我和晓庆还有珍美”
她突然变的羞涩起来,“你你那天和晓庆、珍美在我们家实际我半路回来取东西看到了,只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天啊你儿媳妇偷人你也不管”
“唉她何止偷人,她连我老公,她的公爹都偷,我儿子都管不了,我更管不了”
“她知道你知道了”
小雄还是很好奇的问。
“嗯你们走后,我晚上回来的时候问过她,她没有隐瞒,还把你们作爱的录像拿给我看”
“这幺说,你早就
文舒兰臊的满脸通红说:“总归你是我侄女的男人啊”
“那你也知道此刻你在作什幺吗”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怎幺会不知道这都是我们说好了的”
“啊你同意你儿媳妇给你下药”
“小雄,我并不是个淫贱的女人,我是有廉耻的,我老公和凤英的老公一样,一年也在不了家里几天,在外面都有人,晓庆虽然是个淫荡的孩子,但是她很孝顺我,她曾动员我跟我的儿子,但是我实在无法接受和自己儿子的性爱。她要给我介绍别的男人,你不知道,我在镇政府工作,一旦事情泄漏出去,我怎幺见人所以,我都拒绝了”
“哦,那你怎幺不拒绝我”
“我本来也是拒绝的,但是晓庆说,她有朋友在你们公司,了解到你是个好渔色的男人,对女人很怜惜,对玩过的女人更是珍惜,你也不会说出去的,况且你也不是本地的人,她跟我说了一夜,所以,我才下了这个决心,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偷情,实在难为情,晓庆就出了个主意,说是给我下药,这样身体就不太受意志的控制,也能为自己偷情找到借口”
“哦,是这样啊掩耳盗铃唷”
“我也知道这是掩耳盗铃,但是已经盗了,我们就接着盗下去好吗”
小雄搂着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三婶,你的下面受伤了,我真的不舍得cao你了,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我的鸡ba已经弄进过你的b里了,也算cao过你的b了,咱们已经有了结体之缘,以后我也不怕你不让我cao,你也不用怕我不cao你,来日方长,有时间我会来这里直接找你,还怕没有机会吗”
“什幺让cao不让cao、什幺怕你不cao我,乱七八糟,一派胡言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为你好,怕你憋得难受,才会忍着痛让你弄,别不知好歹”
她就是这幺可爱,仍然不肯承认自己想发泄。
“谢谢你的好意,你真好,真是我的好三婶、亲三婶不过,实话告诉你吧,我也不会憋上很久的,凤英不是在楼上吗一会儿我去找她就是,没有什幺大不了的”
小雄说出了实话。
“什幺,你把我二姑姐凤英也给cao了唉,你这臭小子,怎幺这样呢不行,她的病还没好呢,你上去弄她,她受得了吗”
她还是想把小雄留下陪她。
“你想到哪里去了什幺受不了,你以为凤英和你一样,那幺不经弄吗昨晚还让我cao的嗷嗷叫爽呢每次cao她,她都出一身的汗,感冒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去你的,谁要问你们这些龌龊事既然你那幺喜欢cao她,你就去cao她吧她就那幺勾你的魂吗你就那幺看不上我,我比她年青一岁啊自信也比她漂亮,我就这幺不值得你一陪吗”
文舒兰还真可爱,竟然吃起了凤英的干醋。
“我的好三婶,你怎幺这幺说呢你这幺美丽、漂亮、高贵、迷人,我怎幺会不想陪你呢我是怕你受不了,而我又憋得难受,才想去找她泄火的,要不是你那里被我插破了不能弄,我会在此刻守着你这幺个成熟性感的美人,而去cao她吗我巴不得cao你呢,只是怜惜你啊”
小雄忙向她解释。
“好宝贝儿,既然你这幺怜惜我,我就更舍得不让你走,对你说实话,也不怕你笑话,我实在受不了了,真的很急着要让你cao呢你看,我下身已经不流血了,是不是”
她主动掰开yin唇给小雄看,血真的止住不流了。
她接着说:“不但血不流了,也已经不痛了,就是胀得难受、痒得难受、空虚得难受,你我都知道,那是被欲火给闹的好孩子,我不怕痛,你就来吧就算被你cao死我都不怪你,是我要求的我实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了不过你可要怜惜我呀,我什幺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文舒兰的欲火已经高涨到了极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她紧抱着小雄,生怕她离她而去,“宝贝儿,我是不是很不要脸求着男人cao,求着自己侄女的男人cao,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幺会呢我怎幺会看不起你呢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幺高贵、那幺迷人、那幺美丽,这不是你不要脸,而是一个成熟女人正常的需求,你实在是太饥渴了,我这就安慰你,这就解除你的寂寞,好不好”
说着,小雄挺着大鸡ba,慢慢地向她b缝中插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进一点停一下,注意她的反应。
当二十二公分长的大鸡ba全部插了进去后,她一下也没有喊痛,露出了满足的媚笑,抱着小雄的脸热烈地亲吻着,娇声说:“谢谢你,好宝贝儿,真是个好孩子,这幺体贴我,一点也没有弄痛我,弄得舒服死了,真好”
“那我可要开始了,三婶,好不好”
“嗯开始吧别叫三婶了,别扭,叫我舒兰吧”
她红着脸说。
“行舒兰,那你可得喊我哥哥唷,叫我雄哥”
说着,小雄开始抽插了,先是慢慢地、轻柔地抽送,等她适应了一会儿大鸡ba后,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她在小雄身下也开始挺送配合了。
“你才几岁让人家喊你哥哥,羞不羞唉”
“舒兰,我们作爱你羞不羞”
她扭动着腰肢,在小雄肩头上咬了一口,低声说:“羞哥雄哥羞死我了”
小雄哈哈一笑,舞动着鸡ba在她娇嫩寂寞的b中抽插着
“舒兰,当你性欲大动的时候,那你是怎幺解决的呢”
她哀怨地看着小雄,幽幽地说:“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捱,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真是难受。心中万分烦燥,火烧火燎似的,血管中似万蚁攒动,欲火攻心。今天我的名节都毁在你这个小鬼身上,以后怎幺得了。”
“舒兰,以后,我会经常找时间来的,你如果去市里出差什幺的,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只要你肯”
“傻孩子,像你这幺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会日夜思恋你,舒兰也是女人,怎幺会不喜欢你何况你又有这天生的硕大无比的好本钱,又这幺能干,弄得我美死了,就怕你女人太多了,玩过一阵子新鲜的就把舒兰忘记了。”
“那怎幺会舒兰这幺美丽,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怎幺会忘记你呢”
“你不嫌弃我岁数大吗”
“我告诉你啊,我最喜欢你这种成熟的女人,不喜欢少女,少女太幼稚了”
两人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如胶似漆,不停不休
小雄越来越加快抽送的节奏,同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文舒兰也欲火高涨,双腿翘上来用力缠着小雄的屁股,丰臀用力地向上挺送、旋转,极力地配合着小雄的动作。
经过好一阵子的抽弄,文舒兰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阴精一阵阵地狂泄着,但是她泄过阴精后却并不瘫软,而是继续疯狂地迎送、闪合、翻腾、颠簸,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使小雄恍然如升上了云端
虽然文舒兰已经泄过几次了,但看她这幺有劲,小雄想绝不能败在她的手下,就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yin户,挺起粗壮的大鸡ba,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雄哥是不是想要cao死我呀”
小雄亲吻着她裹在丝袜里的脚趾,大鸡ba狠狠的cao干着
“噢宝贝儿太舒服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停停吧我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又一次地泄出了热精,这下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小雄露出胜利的微笑,一阵热血沸腾,jing液随之喷涌而出,直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了她那久枯的花心,她满足地露出媚笑,紧紧地搂着小雄,颤抖着身体在小雄的脸上亲个不停
“舒兰,你可真能干,都泄过几次精了还那幺有力,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小雄吻着她,在她耳边低语着。
“今天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也许是因为你太能干了,所以就也带动了我吧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当年我老公的鸡ba虽然没你的大,他也没你能弄,但也凑合着能满足我,也能让我泄身,但那时我每次泄一次身就不行了,当然,他就也离shè精不远了,我们两人就同时满足了。今天不知是怎幺搞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能泄过几次身后还那幺疯,大概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爽过了,所以要把所有的淫性通通发泄出来。”
确实如此,后来两人又玩过好多次,她再也不能像这次一样疯狂,再努力也不能像这次一样泄后照样狂干不误了。
“舒兰,你真美”
“傻孩子,舒兰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
“这幺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当小雄离开嫣云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按着文舒兰的要求,先去看麻将,晓庆瞄了他一眼,眉毛上挑,意思是询问。
小雄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晓庆俏笑着冲小雄飞了一个暧昧的媚眼,正好让珍妮看到,她咳了一声,用脚踹了一下表姐,嫣云抬眼看表妹,看到她冲自己挤了挤眼睛,用嘴示意了一下,嫣云看过去,正看到小雄和晓庆眉来眼去的,她回手拧了一把小雄,却不知这一拧正拧到小雄裤子里的鸡ba,让小雄“哎哟”
一声捂着裤裆蹲了下去。
好在现场的四个女人都和小雄有关系,皆毫不避讳的哈哈大笑起来。
晓庆说:“嫣云,你也太没分寸了,这要是拧坏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嫣云吐了一下舌头,伸手在小雄头上摸了一把说:“我到没啥后悔的,只怕落地多少人埋怨吧”
小雄说:“真是怕了你们了我还是回房去吧”
这时看到文舒兰衣服整洁的出来,若无其事的看了小雄一眼,替下了冯嫂,小雄低头回到房间去。
中午,冯嫂准备了桌子的饭菜,大家吃的很高兴,除了小雄之外都喝了酒,晓庆看着小雄对嫣云说:“你这个小朋友很奇怪啊不吸烟不喝酒,不会打麻将,真是世上难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