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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奴曼曼(12-16)(1 / 2)

第2章蛇吞象

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我恢复意识,知道这里是地下室我的房间,心里安稳

了一点。随即感到身上很沉,身边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在贸然动弹之前,我

记忆,希望想起那是谁。

昨晚被阿强虐待一通後,我抓着小光的手,缩成一团休息。半梦半醒中,听

到楼上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门开关的声音,然後一切静下来,料想是先生和阿强

出去玩了,他们看我表演一场,碰都没碰一下,需要出去发泄吧!想到这里,我

又闷又气,如果先生需要的话,2P也好3P也好,我都能做啊!

听屋里没人了,小光上去胡乱切了些水果,又端了酒水下来,他扶我坐起来

靠在他身上:「饿吗?吃点东西吧!」

小光喂我吃下几块东西,我始终无话可说,他的手不老实起来。

「小光哥,痛……」

我呢喃着说。

小光的兽性突然发作,一把拉开我的毯子:「让别人打成这样都可以,让我

摸一下都不行?」

他不顾我的阻挡,张开手把瘀青红肿的乳房抓住,乱摸乱捏起来。

「不要,真的很痛。」

他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你不是喜欢吗?阿强那样对你都不反抗!」

「不是的,你听我说……」

我浑身没力气,双手推他也推不开:「我不是真的喜欢,如果不那样说,会

被玩得更惨……」

「是吗?那你这里怎麽说?」

小光把手伸进我的双腿间,抓着阴唇狠狠拧了一下:「阿强上过你吗?」

我不说话。

「他用过你後面吗?」

我仍然不说话。无论怎麽对小光说,他也无法理解我的处境。

「大杨当然也用过你所有的洞,他弄得你舒服吗?」

何止是舒服,被别的男人玩着……心里想到先生,我脸上浮起红晕。

小光突然把我反过来,让我趴在地上。他抬起我的屁股,两手抓着分开到最

大,在肛门上吐了一口吐沫。「不~~」一个字还没说完,一个坚硬的东西便被

推进身体。

没有任何准备工作,肛门一下子被撕开,钻心的疼痛让我大叫起来。小光不

顾我拼命挣扎,抓紧我的屁股一下一下自顾自做着活塞运动。

我哭着喊:「停下,要把我玩坏了,你说过要对我好的……你骗人……」

他从後面抓紧我碰一下就痛的乳房,恣意地把玩着:「婊子,你不是喜欢这

样吗?想当贱母狗,我就让你心想事成!」

「不是,那都是为了取悦养活我的人……」

「原来你的屁眼想让人操,不早说,这麽会夹,没干到就可惜了……」

小光只顾发泄慾望,听不进我的话,对着我的身体横冲直撞,不管那个部位

能承受多少。疼痛和极端疲惫中,我慢慢失去意识。

**

想了想,现在躺在我身边的人应该是小光。我轻轻动了下身子,想从他的手

臂间溜出去,他马上醒了,紧紧抱住我:「曼曼,早啊!」

小光在我额上亲了一下,打开灯,我们两个都全裸着,卷在同一床棉被里。

小光搬开中间的小桌,把两张单人床并到一起,好像打算长住在这里。

「醒了就给我含一下。」

他也不问我的意愿,说完就把我的头往下压。想想我的选择也不多,只好爬

下去,把他晨勃的阴茎含在嘴里套弄。

「真棒,早上起来有温暖湿润的小嘴口交,大杨过的是这种日子啊……」

小光一手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抬起上身欣赏我下贱的样子。

「当我的奴隶吧,我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奴隶。」

小光说:「我的体力比大杨好,更能满足你。」

静静舔了一阵子,我说:「随便你,先生都答应了。」

「不,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想让你自愿当我的奴

隶。」

「我现在做的事情,和奴隶有什麽不同?」

「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东西,以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如果你奴性够强,我可以

和你结婚。」

「……给我零用钱,我当你的奴隶。」

小光没想到我的要求那麽直白,短暂的惊讶後,他问:「怎麽定价?」

「一个月任用,这个数。」

我比出手指,是先生每月给我的钱。

「任用的话,也不算贵……」

「是吧!我是你一个人的,做什麽都可以哦~~」我对他抛个媚眼。

小光坏笑:「付了钱,我会把你当婊子一样用也可以吗?」

我心想,现在我也天天被当婊子一样用,有什麽别?就说:「曼曼当然会

像婊子接客一样服侍您,人。」

这个称呼显然让小光动心了,他马上说:「成交。开支票行吗?」

「只要现金。」

小光捏捏我的下巴:「你只要真金白银啊?」

「也不是,我没去过银行,也没有帐户,拿了支票都不知道怎麽用。」

「没有帐户?那多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从来没到过银行。」

我和小光都不理解对方的世界。

「好吧,吹出来就出去提钱。」

小光说。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把他的阴茎抓在手里,像宝贝一样抚摸,上下舔吸,蛋

蛋和胯下都舔得乾乾净净。小光没被这样服务过,爽得连连发出呻吟声,他也不

再客气,用脚趾玩弄起我的乳头。

昨天挨打的地方浮起淤血,双乳上有一块一块的青紫,他的脚趾在受伤的地

方擦过:「真漂亮的颜色。」

小光付了钱,就把我当性奴隶一样使用,身上还在痛的地方,他也不客气的

照常赏玩,我为难和痛苦的样子都成了他的娱乐品。对他来说,把属於自己的东

西玩坏也是这场交易重要的一环,我的样子越痛苦,就越彰显他的所有权。

不过,我对这个局面也很满意,至少这一个月得到两份不错的收入。先生给

我的算生活费,小光给我的就是嫖资。我只是金钱的奴隶,不是小光的奴隶。

**

小光有了第一个性奴隶,他的得意和兴奋完全掩饰不住,他随时随地玩弄我

的身体,带我出门只是为了向世界展示他有一个不会拒绝性要求的玩偶。

不过大部份时间,我们都呆在山上那个隐蔽的住宅中,他用我去实验各种性

玩具,以前他看不上先生千奇怪的收藏品,现在开始探它们的用法。

在新手手中,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身体被没有极限的求。当性奴隶,

人格是性器的附属品,随着小光越来越进入角色,我在他心目中早被降格成一具

淫荡的肉体。

但是,他对我有人对心爱的玩具那种依恋,比如说,他晚上总是和我睡在

一起。这本来没什麽,只因为在先生身上绝对不可能发生,才显得尤为珍贵。

小光会和我同寝共眠,会一起洗澡,一起出门,在外面会拉着我的手,有时

候过於亲近放荡,但是他不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一对。在外面,先生总是避免和我

有接触。

先生家的时候越来越少,有时候半夜才来,有时候连续几天不出现,就

像把整个家让给了我们。

两个星期後的一天,小光早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在客厅放色情录影,让我

给他口交。他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两个小铃,把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塞进我的小穴,

让我蹲在他的双腿间,用双乳和嘴巴为他服务。

我捧着双乳,把大香蕉夹在中间,随着上下运动,两个小铃「叮当」作响。

淫液润滑下,假阳具很快滑出来,我以为他没看到,自己偷偷推进去。他抓

着乳头上的小铃一扯,小铃连着的夹子被扯下来,扯得乳头很痛。

「曼曼,下面的小穴连鸡巴都夹不住吗?」

「对不起,人。」

我夹紧小穴,可是这个假阳具没什麽凸起,塑胶的表面很滑,再用力也会慢

慢滑出来。每次阳具掉到地上,小光就拉扯小铃,或者突然深喉,控制不住的唾

液和阳具的分泌物让我面前一片狼藉。

这时候,前门发出声响,有人走进来,我紧贴在小光的胯下,看不到来人。

如果是先生的话,这个时间见到他很不正常,他从来没这麽早家。

「找我有事?我可以等你忙完。」

是先生的声音。

「马上就好。」

小光说。他紧紧按住我的头,让我加快频率。

两次深喉以後,又腥又热的液体在我嘴里爆开,我使劲吞咽,把他给我的一

切都收进身体里。

给小光舔乾净後,我低头坐在一边。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先生,最近和他变

生疏了,即使心里很想念他,也没有能恰当表现出来的方法。他就像没看见我一

样,视线一次也没有落到我身上。

小光擦擦手,穿好裤子:「杨哥,我知道你意多。我需要换些现钱,你有

办法吗?」

「多少?干嘛来这里说,去我办公室拿就是。」

小光倾身坐得离先生近了些:「不是借钱。你知道我名下有个小公司,我想

把它卖掉。」

「这种事应该和你家里商量吧?」

「我必须背着他们做。这是最後一票,把公司卖掉,我拿着钱消失,如果我

家人知道一定会阻止……」

根据我对小光的了解,他从学校毕业之後就在家族企业混日子。身为独子,

他的家人对他般呵护,但小光从不领情,一直和父母对着干。在一系列拉锯战

後,小光从家里搬出来,并且得到一个新成立的子公司自己经营,作为不离家出

?地?

走的条件。

这个少光公司只成立两年,做些稳赚不赔但利润不高的新材料项目。小光无

心於经营,一直希望能离开这里,去周游世界,过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在他的

幻想中,只要有自由,即使做体力工作,拿最低薪金也很快乐,他可以过上「自

己想要的生活」。

讽刺的是,他的家人并不指望他独当一面或者自力更生。可以说,只要小光

人住在家里,可以传宗接代,就算一辈子是个废物也无所谓。结果双方都没有得

逞:小光不但是个废物,还不愿住在家里,更不想和一个典雅旧派的女孩结婚。

最近的契机让小光更认真地思考这件事,如果我们要长期在一起,就必须离

开这里。小光的计划是,能带多少钱就带多少,找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始自

由、淫荡、自食其力、夜夜春宵的生活。从未离开过家人保护的他,对独立

生活的期望就是这样。

以小光对钱的胃口,把所有信用卡都透支,把所有朋友都借一遍,凑起来的

钱也不够他「独立生活」的启动资金。他名下虽然有一家公司,但不能变成钱;

母公司不会允许被少光卖掉,这种尝试还会走漏风声,导致小光本人被绑家,

仅有的一点自由也被剥夺。

小光既有钱,又很穷,要把名义上的钱变成手中的钱,就需要高人指点……

「就是这样,杨哥,想来想去,我只有靠你。」

小光很谦逊地说。

「这个……太复杂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不想介入……」

先生看上去很为难。当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能成,他要

坐地起价了。遇到真为难的事情,他不会让别人知道。

「没什麽复杂的,一买一卖而已……」

小光急切地说:「我直说吧,你手下有个部门在经营少光同类产品,有没有

兴趣把更专业的少光公司买下来?我可以打折。」

「就是因为你作不了才来找我,不是吗?你老爸跟我撕破脸,别说打折,

加倍都不一定能拿下。」

「杨哥,我的一生都赌在这个行动上,成事我谢你一辈子。」

小光很认真。

「我得想想。」

先生没表态就离开了。

小光心烦意乱,再也无心性事,我们躺在一起,花很长时间去憧憬以後的生

活。

他又试着找其它途径,都不顺利。於是在两三天後,先生拿着计划书来和他

商量的时候,小光彷佛在大海上抓住一根稻草。

**

「看这个。」

先生把一件小东西摆在桌子上,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是什麽。

「我们的产品。怎麽了?」

小光说。

「是生产过程中出的残品,客户不会要。我在想,把这东西流给偏远地的

中盘商,市场上出现这麽逼真的山寨品,如果山寨的技术再精良一点,少光的市

值很快一文不值这可以成为你卖公司的原因。」

小光拿起残品,左右端详:「哪里能看出是残品?」

「成份调配错了,使用性能不同。」

「这意不错,少光的未来只能是趁高点卖出去,这样很自然!」

小光兴奋起来。

先生才刚开始:「然後下一步,卖公司的事情会由你负责,然後钱进入你手

里吗?」

小光冷静下来,摇摇头。

「我有意收购,用换股方式,股票还是在你手里,换成等价的鸿杨股票。」

「慢着,这会不会引起他们怀疑?如果少光的市值会贬低,你为什麽要趁高

买?」

「为了让老于的儿子成为我们股东,我会对外宣传我的想法,让一切顺理成

章。」

小光认真考虑起这种可能性:「拿到鸿杨的股票以後,我就能脱离老头的监

视了?」

「对,你想马上脱手换现,我可以把股票买。这完全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不会有外人知道。在你家人看来,你只是卖掉了即将贬值的公司,进入另一家公

司董事会。」

先生突然低头问我:「然後,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随便跑到哪里了,高兴

吗?」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不过这显然是给我的暗号。我拉住小光的裤

脚说:「好棒啊,你说的事情都能实现了,我们的新家可以买一只狗狗吗?」

小光抚摸我的後颈,说:「当然,都能实现了,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翻翻狗的

图监,很快就梦想成真……就这麽办吧!」

**

事情超乎常的顺利。

几天後,零售商聚集的在线交易系统上出现了价格低廉的山寨产品,小光和

我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他跑自己家忙前忙後,装孝子贤孙。

偶尔出现的时候,他比以往更热情,关上门就把我推在墙上,一边啃咬着,

手指直接探入肉洞。我把手放到他身上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他皮肤下到处乱窜

的骚动,就像牛仔裤下顶着的阳具,那是破笼而出前夕的紧张感。

他把我推到随便什麽东西上,可以抓扶的地方,我一俯下身子,他就把滚烫

的阳具刺入我的身体。他的冲动已经不能再等了,对世界的所有向往都即将成为

现实。这一刻,在很多年以後想起来的时候,一定会很美丽吧?

小光在家里提起卖掉公司的事情,得到比较正面的应。在外界看来,先生

这才开始与他接触,两个人公开碰了几次面,小光对鸿杨集团的生意产生兴趣。

再完美的事情也有细节脱序的时候。一个财经记者在分析股票的直播节目上

提到这件事,误把收购子公司说成了两个母公司并。我记得见过这个记者,他

和先生关系很好。

鸿杨的股价暴涨,所有辟谣声明都无法阻止这个趋势。小光那边出现阻力,

因鸿杨股价虚高,双方在折股比例上怎麽也谈不拢。先生又放出几批假货,在小

光虚张声势的市场考察後,母公司终於承认形势紧迫,同意并,接下来就是文

书上的工作了。

我这边也有文书工作,生平第一次去办了护照。

工作告一段落,小光带我去山顶庆祝。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不能去人多眼杂

的地方。

在观景台坐了一会儿,小光拉我去山路岔道,我知道他心情很好,也想配

他,可是掀起裙子来,树枝和杂草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划破皮肤,不可能躺下,连

动一下也被荆棘刺痛。

「这里不行,等一下吧!」

我笑着推开他。

「真是的,这个城市没一块好地方,连土地也只长野草。」

「那我们去找一个地方,土地只长海绵垫子,哪里都能做爱。」

「好,我们周游世界,直到找到那个地方。」

我们嬉笑打闹,乱摸了一通到车上。

小光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机,脸色骤变。

「怎麽了?」

我问「大杨被警察带走了。」

「谁说的?」

我心中一紧。

「阿强。」

我们两个完全没头绪,决定去和阿强面谈。

一路冲到先生的公司门口,外面围着警车和记者。小光把车停到附近的商场

地下,我们两个分两条路进入大楼。

我从没来过这里,按照小光的指示才找到地方。电梯一打开,几个警员用推

车推着纸箱等在门口,阿强在跟他们说慢走。小光等在一边,脸色很不好。里面

还有几个警员把整柜的资料装箱,职员们站在一边看。

阿强把我们拉到一间小会客室,拉上叶窗,「你们怎麽来了?」

他压低声音说。

小光有点生气:「你都特意发短信通知,我当然要来看看。」

「小声点。那就是告诉你不要过来,我会再联系你……算了,这里没什麽大

事,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先生呢?」

我插空问。

「带去问话了,不会有事,只是给我们个下马威,一向这样。」

「到底什麽事?」

小光问。

「帐面上的事情,谁不是那样,不用担心……」

阿强越含糊其辞说不用怕、没事的,我越是不安。被他打混过去,我和小光

坐不同的电梯下楼。

小光送我家,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他要自己家过夜探探风声,剩我一

个人在山上的大宅里。

认识先生以来,第一次晚上一个人。我走到他的房间,坐在他的床上,平

时不让我睡,现在总管不着了吧?我躺在他睡觉的地方,辗转反侧,怎麽也睡

不着。半夜自己胡思乱想,竟然泪流不止。

**

第二天一早,小光带着早报出现。

有一篇简短的报导,说鸿杨公司涉嫌伪造财报,办公室被查,最後的结论

只说可能取消上市资格,没有提一句相关人士被扣留的事。

我把报纸扔上天:「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看得懂,到底怎麽了?」

小光粗略解释了一下,大概是说先生一切都完了,鸿杨的股价跌到底,未来

有可能破产。他最後说:「我们现在不能被杂事拖住,我现在去把股票处理掉,

拿了钱我们就走。你收拾一下。」

「去哪里?」

「还问,去我跟你约好的那个地方,养一只狗,天天做爱。」

他抓着我的屁股捏一下。

「不行,先生出这麽大的事,我们不能离开。」

小光瞪着我:「我早就想说了,你别老先生先生的,我不喜欢这样……

你已经换人了,别认不清形势。」

看我不说话,小光缓和下来,说:「我们留下也帮不了大杨,他自己会有办

法,不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了了。等我电话,下次我到这的时候,你就跟

我走,再也不会来。」

我眼看着小光出门,双脚像被钉在地上,心里乱极了,一切都是一团乱麻。

最可气的是,我都不知道事情怎麽变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麽?我又该

怎麽办?

正想着,门把手一转,我以为小光半路折,门一开,却是先生进来了。

「先生!」

我扑过去想抱住他,最後还是跪下抱住他的腿,然後为他换鞋。

「他们放你来了?」

我无法表达心里是多麽喜悦。

「有什麽大不了的事,他们也是做个意思而已。」

先生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平淡:「先让我洗澡,累死了。」

「曼曼陪您吧?」

「没心情,在这等我。」

他简短说完就上楼去了,我一个人留在门口傻笑。

头去收拾一下屋子,我捡起刚才扔掉的报纸,又看一遍那篇报导,刚才没

留意,文章最後的记者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我心念一闪,跑到楼上去,翻出先生的名片夹,一张张看过去……果然是这

样,写那篇文章的记者和那天在电视上说漏嘴、催高股价的是同一个人,是先生

的好友。虽然细节上还是含混不清,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我从头开始梳理整件

事,自己想出了神。

「好吧,在外面有人查,家里也有人在查。」

先生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我头看他,露出了正在看的报纸和名片,他笑了:「士别三日,你也看报

纸了。」

「小光拿来的,他刚出门。」

「我知道,我看他走了才进来。」

「先生。」

「什麽?」

「小光这一笔,您敲了他多少钱?」

先生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这样问,他反问道:「你又敲了他多少钱?」

「他用所有财产换了高价的鸿杨股票,又不得不在最低价时卖出去,报纸上

说鸿杨要破产,他手上那麽多要卖给谁呢?最後还是会到你手里吧?」

先生擦着头发:「你想说什麽?」

「就是想说,您的事情办完了吧,可以按照约定带我去渡蜜月了吗?」

第3章此情可待

「您的事情办完了吧,可以按照约定带我去渡蜜月了吗?」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先生。这段时间可真是漫长,我有一个多月没和他亲近了,

要是他再往後拖,我真要忍不住了。

先生像触电一样静止住了,他慢慢转过头来:「你说什麽?」

「什麽什麽?不是五天哦,是一个星期,我还记得,你别想赖!」

「你不跟着小光走吗?」

这轮到我触电了:「你说什麽?这不都是骗他的吗?你别想把我推出去,

我死也不走!和说好的不一样,你一直想让我走,我就知道……」

「等等,先别闹,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我不甘心:「如果你说话不算话,我会把整个经过告诉小光,让他知道全是

你设计的。」

「你要威胁我,事情可就不一样咯!去下面等着,想想应该怎麽说。」

我也是随口说说,根本不想和他闹翻,也没别的意,只好去客厅乾等。

先生穿得很随便,头发还滴着水就走下来。他昨天熬了一晚,没什麽精神,

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坐下来,我马上过去靠着他的腿,看他没有抗拒,我像以往一样抱住他的

小腿,把头放在他膝上:「对不起先生,我刚才想也没想就胡说了。我一直想着

和您一起旅行才忍着和小光在一起,还以为苦尽甘来,您那样说,我很怕……」

「你电视剧看多了,遇事就会硬碰硬,你谁也碰不动。好好解释,如果说得

理,我可以接受。为什麽不想跟小光走?」

「因为……我,我爱你。」

我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心砰砰跳。

他连眼睛都没眨:「没时间说废话,说不出

2??

理由就必须搬出去,不愿跟小光

就跟别人,我不管。」

「因为……小光他靠不住,我看不出他能撑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一个星

期。他心目中的自由就是两个人带着一笔钱跑到国外去。然後呢,还不是要我照

顾他,他都没出去工作过,我还要被他虐待,他每天都要玩好几个小时,手法烂

透了……」

「你留下也是被我虐待,至少他是真心对你好。」

「可是……被先生您虐待,其实是很舒服。」

自己说出来,我的脸都红了:「小光是真心也好,是虚情假意也罢,对我来

说没什麽不同,都是被他粗暴地使用。」

先生停顿一下,又说:「和小光结婚不是你们这些人的理想吗?你不想有个

归宿吗?」

「有个归宿是很好,可是人只要活着,哪里是归宿呢?我把小光当归宿,他

自己的归宿又在哪里?他的归宿能容下我吗?我想依靠他,他还需要依靠别人,

寄人篱下还要转几道手,还不如我现在的样子。」

先生陷入沉思,最终拍拍我的头:「说得有道理。」

他深深叹一口气:「很有道理,我还以为你的脑子只有花生那麽大,原来也

在思考。」

「那当然,我又不是小光,我自己不想,谁能为我想?」

「这个道理连你都明白,我当时竟然好几年想不通……」

我知道他被说服了,高兴起来:「你还要我?」

「你也算有功,放着不管太无情了……真是的,本来是把你们凑作对,我做

顺水人情连带小赚一笔,现在被你搞成了仙人跳,我要怎麽面对世人……」

我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紧紧抱着他的腿:「你太坏了,总想把我送别人,

我就是喜欢你,怎麽办?我就不走,你能怎麽样?」

先生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开:「现在计划变更,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小光有

没有说他什麽时候来?」

「没有,他只说下次来就带我走。」

「好,你给他写封信,说不能去了,写得简短些。」

我拿着纸笔,呆坐了半个小时,先生不停地打电话,也没催我。

最後写了一张前言不搭後语的纸条:「小光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我不会英语,而且晕机。

认识你以後过了很多快乐的时光,谢谢你。

曼々「把纸条拿给先生看,他很不满意:」晕机?再想点别的理由。「

我们两个一起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像样的点子。

我放弃了:「算了吧,事到如今,再说好听的有什麽用?」

「也好……」

先生也放弃了:「但是这里,晕的下面是车,谢写得紧凑一点

……」

他抓着我的手写了一遍。

「最後,哪有人自己的名字用省略号的?这样,写扁一点比较好看,你写得

像两个偏旁凑在一起……」

我抓住他的手:「喜欢这样,再教我吧!」

「你发骚也没用,我睡眠不足起不来,快去重抄一遍。然後收拾一下贵重物

品,小光肯定会在这大闹一场。有时间的话,把你喜欢的玩具装在一个包里,我

们去旅行。」

我欣喜若狂,马上把纸条抄好,放在门口明显的位置。

我的贵重物品就是一些钱,很快装好了。先生说的「玩具」是地下室的性玩

具,我找了只深色的旅行包装了一些,想到一些玩具太大不能带走,有可能会被

小光破坏,就把它们藏在床底下。

先生搬了一大箱东西上车,为免小光突然来,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就

离开。

「设定的戏码是这样的:你逃婚出走,我还在拘留中,不知情。阿强会应付

小光,鸿杨世界末日的气氛不会变,幸好有拘留这个藉口能让我逃开,真不想面

对他……」

「对了,警察那边怎麽样?」

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不是想明白了吗?那是放给他们的业绩,查不出什麽来。」

「那您迟早会被放出来,到时候又怎麽办?」

「跟你说好了一个星期,一周以後我们来,小光要麽自己出国了,要麽哭

着跑家,都跟我没关系。生活照旧,你不会再遇到他。」

「那就好……」

对小光做出这种事,我始终有点不安。

「现在我必须睡觉,睡醒就出发,先去我家。」

「要去吗?」

「不是,去我自己家。」

车子进入市,开进一个到处可见的小康家庭住宅,先生把我放在一栋楼

门口:「在四楼等我,不要和别人说话,低调一点。」

我自己上楼,这里没有保安和带密码的大门,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进出。楼梯

扶手上有一层浮土,看上去隔很久才有人打扫一次。

我在四楼等了一会儿,先生停好车过来,看四下没人才带我到一个门口,开

门进去。

眼前的景像让我有点站不稳,这栋楼里任何一户人家恐怕都比这套房子讲究

些。这是一个普通的一室一厅,从未装修过,家居摆设来自近代史的各个年代:

7年代的书桌,年代的椅子,9年代的电视;没有沙发,卧室里有一张

单人床,连床垫也没有,是古早时代的木床。

先生扔下钥匙,很自在的踢掉鞋:「这才是我家,山上的房子是贷款买的。

怎麽样,现在去找小光还来得及。」

「你又骗人,我知道那个房子的贷款已还完了。」

说完我就知道自己大嘴巴了。在家没事的时候,我小心的到处翻看,找到一

些备用钥匙,一个一个试那些锁着的抽屉,看到一些文件。

先生并没有很意外:「你倒是挺细心,我都没发现东西被翻过。在这里也要

那麽细心,保持整洁。重复一遍。」

「我会保持整洁。」

我说。

「我从没带女人来过这里,要不是今天情况紧急……我去睡了,你不许进卧

室,也不许出门,看电视声音别开太大。」

我捕捉到了重点:「露露也没来过吗?」

「这关露露什麽事?」

「这里好像秘密基地哦!只有我来过。」

我很开心。

「没什麽可高兴的,不带女人来只因为这里没什麽好玩的。在这里不许做淫

荡的事,不许乱翻东西,所有物品看完都要放原处。」

先生叮嘱完,关上卧室的门去睡了。

我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大秘密,心情很激动,管不

住自己的手到处摸。鞋柜

里只有冬夏两双鞋,卫生间只有一只牙刷,完全没有女人住过的痕迹,倒像一个

有洁癖的单身汉成家前住的地方,这让我心情很愉快。

厨房里没有两个一样的杯子,看来是从来没打算让客人来。也许因为这样,

客厅更像一个书房。没有沙发,最舒服的地方是一个藤编的躺椅,刚躺下还好,

躺久了还是很硌。

电视的遥控器不太好用,好不容易打开了,才发现没有接有线电视,只有几

个台能看。DVD倒是不少,全是极无聊的电影和纪录片。

一开始的兴奋劲过了,呆在那里无事可做,十分无聊,试着找些能看的书,

最後发现没一本好读的。他放在车里的那本书上画着一个老头,书架上有同一个

老头的书,拿下来看,刚翻开我就睡过去。

**

我走在路上,发现擦身而过的男人都看我。这本来没什麽奇怪的,因为我漂

亮嘛!

经过一面大镜子的时候,我用余光扫过镜子,才发现我竟然没有穿衣服。身

体暴露在来来往往的视线中,街上走过的男人都不怀好意地淫笑着,我下意识想

找个地方躲起来。

顺着一串楼梯往下跑,跑到底才发现是个地下通道,急匆匆的撞到什麽人,

他顺势拉住我:「连个对不起也不说?一点礼貌也没有。」

「对不起……」

我只想跑到没有人的地方,低头不敢看他。

他抓住我遮盖身体的手臂,强硬地分开,我扭动身体挣扎着。更多人围了上

来,人群的声音「叽叽喳喳」在周围议论;很多只手伸过来,在我打开的身体上

来抚摸。

「不要……」

我呻吟着,身体被抬起来,双腿被两个人拉着分开,我的四肢被抓在无数只

手里,一动也不能动。四周人影晃动,一个人的面目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上面

炫目的日光灯,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乳头被拉向不同的方向,双腿间的肉丘被人拧捏,一个人把手指插入我打开

的双腿间,「不行,不能做淫荡的事……」

我的声音无力到连自己也听不见。

手指在肉穴里进出,下身传来一波波快感。人群议论着我多水的小穴,我羞

得把头扭到一边,有人撬开我的嘴唇,把肉棒塞进来。

「不能做淫荡的事……」

我支支吾吾地说。

「你还记得我的话啊?一边看一边做春梦,我真不知道你是太聪明

还是太笨。」

是先生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梦。他坐在我身边,我的裙子被掀

起来,内裤褪到膝盖上,他的手指在揉弄我的阴蒂。

看到是他,一阵快感冲上脑子,声音自然变得娇媚起来:「不要啦!你说不

能做淫荡的事……」

「你什麽也没做,只是脑子里一刻不停地想着淫荡的事而已。」

他说着,拉起我的上衣,让胸部露出来,狠狠抓了两把。

「又是这样,只管着我,你自己什麽都能做……」

我半推半就着怨他。

「我本来就什麽都能做。」

先生意外地躺上来,从睡裤中拿出已经涨大的阳具。我心里只有高兴,难得

他这麽动要给我,我的双腿早已分到最大,抬起屁股,用手指打开阴唇迎接他。

「小骚货,逗一下就湿到不行。」

他没费什麽力气就把阳具放入我的小穴。

这还是第一次被他压在下面,没有任何人打扰,不用想其它事情,全身心享

受与他为一体的快乐。我的叫床声没有一点虚情假意,身体舒服到自己发出浪

叫:「啊……好厉害……曼曼愿意被你用……干我……」

先生靠近我的耳朵:「嘘~~这里隔音不好。」

说完就把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捉住我的舌头。

在上下夹击下,我的身体都要融化了。满心期待的爱比任何技巧都更令人陶

醉,我用全部身体感受他的进攻,阳具把身体撑得满满的,还嫌不够,想让他更

深入些,我摇摆腰肢迎他的动作。

我想离他更近一些,想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他。从什麽时候开始,我的念头只

剩这个我很想爱他。

先生和平时不一样,他不那麽抗拒与我接触,他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抓着

我的後颈,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的下身猛烈地撞击着我,我一发出声

音,嘴巴就被他堵上。

被他爱的喜悦中,我的眼泪静静流下来。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走到尽头,我

们停止在此时此地,两情相悦,再也不会改变。

**

醒来的时候,听到一阵清脆的撞击声。我在高潮中昏过去了,现

'点b^点'

在还在躺椅

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

撑起身子,看到先生围着一条毛巾,在厨房里用调酒壶摇饮料,冰块撞击着

壶身,发出一连串「扑通扑通」的声响。

他把东西倒进两个杯子,插上吸管,「你醒了?」

他走到客厅,靠着躺椅坐在地上,拿起一杯饮料,把吸管送到我嘴边。我喝

了一口,是冰柠檬茶。

看他的样子,我笑了:「用不用这麽贤惠啊!以前要是我喊渴,你只会喂我

黄金水。」

「以後也会那样,只是在这里我太放松了,S不起来。」

「那以後我们可以常来吗?」

「不行,这是我自己的地方,不是你淫乐的场所。」

我噘起嘴:「还说,又不是我先要的。」

先生不说话了,慢慢把杯子里的东西喝完。我以为他生气了,也不说话。

「这里是我买的第一套房子。」

他突然开口:「存了很久首付,又还了很久贷款。看你躺在这里,我就想,

当我只有这套房子的时候,要是有个你这样的女孩肯躺在这张躺椅上,我会多麽

高兴。」

「那……当时躺过这里的女孩,现在又在哪?」

「从来没有过,被我带到这里,又肯和我上床的女孩,从来没出现过。那时

候我的心情很差,每天都想和世界同归於尽,就是想不通……当然,这个道理现

在看很明显。看着小光他们,就想起我那时候。」

「恕我直言,先生……这里面也有你的问题,谁让你只喜欢我这种类型。」

「我说过喜欢你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

他看着我,笑了:「当傻瓜真好……总之,谢谢你陪我玩角色扮演游戏,演

得很好,真和初恋一样。」

我马上表白:「不是演的,刚才真的很幸福,我真的喜欢你。」

「算了,我知道你喜欢什麽样的男人,那样你是不会满足的。」

「你啊……」

我赌气地说:「你总是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告诉你,我偶尔也会说实话,

一般人都是这样,你才是例外。」

他摆摆手:「没关系,我理解你的处境,我是你也会这样说,反正真的假的

对我来说别不大。」

「不管你了,你就相信自己没人疼、没人爱到死吧!」

「对了,再问你一件事……假设,我现在25岁,要是我带你到这里来,说

这是我的家,你会让我碰吗?」

我斩钉截铁地答:「不会,拉手都不可以。」

先生皱起眉头:「你还真的说实话啊?我还期待你撒个谎让我开心一下……

唉,穿好衣服走吧!」

第4章螳捕蝉

出门的时候,天刚刚擦黑。我们说好会的地点,分别出门,先生在没人的

地方让我上车。

虽说是旅行,他并没有问我想去哪,好像对目的地早有打算,直奔着一个方

向开了三个钟头。

经过一场缠绵,我已经心满意足,只求和他在一起,也不想提什麽要求。不

过随着天色变暗,总想知道今晚住在哪里,就开口问了。

「去钓鱼。」

他说:「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在他面前老实一点,以前的规矩全部记好,

别给我丢脸。」

「是谁啊?这麽重要。」

「不许提问,不是教过你?」

他马上显得不耐烦了,完全不是刚才和我聊天的那个人。

我摸摸脖子上的项圈,出门前他给我戴上,只以为是增加情趣。我不太喜欢

这个项圈,金属的戴久了很沉,先生执意要戴,也许和要见的那个人有关。

「曼曼,在那个人面前,你有多淫荡都给我表现出来。」

先生看上去有点紧张:「如果你当个称职的母狗,加上小光那件事的奖励,

这个月生活费加倍。」

我一听就精神起来:「谢谢先生,曼曼会努力当个淫贱的母狗。」

「就是这样……还有,无论看到什麽、听到什麽,都别太惊讶……」

**

我们进入一片山,树林间露出很多小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

先生越来越心神不宁,他突然把车停在一个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说了

句:「等我一下。」

就自己下车。

他从後备箱拿出一盒烟,靠在外面抽。我从来不知道他也抽烟,看他一个人

站在外面,并没有做什麽特别的事,就下车想陪陪他。先生看了我一眼,没有说

话。夜风微凉,我打了个喷嚏。

他笑了:「在里面等,我需要冷静一下。」

「想陪你。」

「你是角,别冻感冒了。」

他走过来给我打开车门,我只好进去。

先生破天荒连抽了三根烟,又拿水洗掉烟味,吃了口香糖,才上车。

我们又走了十几分钟,进入一条林间小道,路面很颠簸。最後找到一栋湖边

的小砖房,里面透出灯光,车停下。

先生深呼吸几次,自言自语说:「冷静,冷静!」

从没见过他这样,我无法想像会发生什麽,也紧张起来,咬着嘴唇看他。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你只要淫贱就够了,剩下的由我来。要不知羞耻,懂

吗?」

他的手掌不像平时那麽厚实,在微微发抖,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我点点

头,把上衣拉下一点,露出乳沟。

下车,他走在前面,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片刻後,门开了。我以为里面是什麽妖魔鬼怪,只是一个年纪五十多岁、身

材高大、看上去很友善的老伯。

老伯乐呵呵地说:「你啊,一来就赶着饭点,非要多蹭一顿。」

「晚安,于先生。」

他说这话时微微鞠躬,显得很拘谨。

「很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老伯动与先生拥抱,对於一向讨厌与人贴近的先生,平常这个动作已足够

让他拂袖而去,但他这次很热情地与老伯抱了一下,几乎像是习惯性的。

老伯把我们让进去,看我跟在後面,有点惊讶,问:「这位是……」

「曼曼。」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在我背上捏了一下:「不会跟于先生打招呼吗?」

我挤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于先生好!摸摸曼曼好吗?」

我像街边妓女一样把身体弯成S形,用一支手臂托起双乳,让胸部呈现到陌

生人面前。

老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表情很复杂。他避开我不看,向先生问道:「她怎

麽在这?」

「事发突然,我也不是很清楚。」

先生继续用很谨慎的语气说:「曼曼,你为什麽没有跟小光走?」

突然提到小光,我愣了一下,来不及细想就答:「因为曼曼喜欢先生你,

想跟着先生。」

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不对,不过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没有人说话,

静得一根针掉到地上也能听见。

过了半晌,老伯先开口:「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得到教训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

先生说:「本来想让小光少爷出去吃点苦,没想到教训还来得更早。从此以

後,小光少爷恐怕不会在女人上面吃亏了。」

老伯走到我面前,用温和到不正常的口气说:「曼曼,多谢你照顾犬子。」

我吓了一跳,这人不会是小光的老爸吧?「不……不客气。」

我口不择言。

老伯又对先生说:「你难得来一趟,过来坐坐。」

他带我们进里屋,看桌子上摆的东西,老伯正在拌鱼食。

先生坐下,对我说:「曼曼,在这里像在家一样,把衣服脱掉吧!」

一想到面前是小光的老爸,怪异的耻辱感让我不想赤裸示人。不过想到之前

先生的叮嘱,我还是脱光衣服,像平时一样坐在地上,靠着他的腿。

他们两个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我仍然害羞难当,乳头变硬了。

「您还是有这麽大瘾头。」

先生笑说。

「钓鱼的乐趣,你们心浮气躁的年轻人享受不了……」

老伯一边拌鱼食,一边悠然地谈了一通钓鱼,先生貌似听得饶有兴味,我听

得直打呵欠。

老伯突然话题一转:「鸿生,你还真不客气,少光说拿就拿了。」

先生乾笑几声:「一系列意外情况凑到一起,我只是赶上而已。」

老伯看上去没接受这个解释,不过也没继续说。他又说:「我看她不像小光

会喜欢的类型,你怎麽看?」

似乎是说到我,我抬头看向他们。

「小光的成长环境比较单纯,曼曼是他上的第一个性奴,会鬼迷心窍在所难

免。」

先生说。

「你能体会他的心情,我不奇怪。」

老伯说:「奇怪的是你下手不留情,你以前栽的跟头不如小光这次大,至於

记这麽多年吗?」

「您多虑了,这次是巧事凑到一块,我发誓没有做这麽绝的心。至少在曼曼

这件事上,我是打算宝剑赠英雄,谁知道这贱货贪图安逸,死也不肯走。」

老伯对他的解释仍然不予置评,转而问我:「曼曼,你喜欢小光吗?」

「说不上讨厌……」

我摸不透老伯慢悠悠的问话背後有什麽意思,先生答得很慎重,应该要小心

应付才是。

「你不喜欢他哪里?」

老伯又问。

我猜没有人想听别人说自己儿子的不是,就说:「他没有哪里不好,就是我

已经喜欢先生了,不会再喜欢别人。」

老伯停顿一下,语速越来越慢:「她叫你先生啊,鸿生?」

「是,于先生。」

「她调教到哪里了?」

「只开始一个月,还嫩得很。」

「你成长得很惊人,我应该欣慰吧?」

「谈不上,先生教导有方。」

他低头说。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同了,我说的话你不用照办。我是说,如果你自己

想玩的话,那边有玩具,在这里用曼曼给我看。」

「是,先生。」

尽管老伯说得客气,先生还是一一遵从,起身去屋子一角打开一个橱柜。

门开两扇,里面挂满令郎满目的道具。先生拿出绳子,把我双手捆起来,墙

上有一个铁钩,他让我面朝墙,举起双手,挂在铁钩上。

我侧头看着後面,想知道会发生什麽。

先生在一排像毛笔一样垂吊的多尾鞭里拣选,拿起一根老旧、发出浑厚光泽

的黑皮鞭子。

「那里有根新的九尾猫,用那个。」

老伯不急不缓地说。

先生没扔下一开始挑的旧鞭,头给老伯看:「还记得这是我最喜欢的,我

暗自给它取名叫黑老鼠,想让曼曼试试看。」

「用新的九尾猫。」

老伯还是不急不缓地

..ň

把话重复一遍。

「是,先生。」

他放下旧鞭子,拿起一根黑皮铮亮的多尾鞭。一根圆柱形的把手连着一堆细

皮条编的辫子,每根小鞭头上打结。

尽管对鞭子了解不多,我听先生给小光解释过各种鞭子的不同。越旧的鞭子

越柔软,打在身上弹性强,比较不痛。新鞭子皮革硬,有的人用空闲时间反覆

摩挲鞭子,让它柔软一点,也有人坚信人的体液最养皮鞭,喜欢在奴隶身上用新

鞭子用到旧。

单尾鞭是很多股细皮条编成的,打起来比较痛。而多尾鞭是一张皮革剪成流

苏,打在身上只有重量感,没有单鞭像蛇一样咬噬皮肤的痛感,除了九尾猫。

九尾猫是九根细单鞭到一起的多尾鞭,有时候鞭头打个结,以增加摩擦皮

肤的疼痛感。它既有单鞭的硬度,又有多尾鞭的数量。先生的九尾猫只是摆着看

的,他说还没有遇到过需要用到九尾猫的情况。

看到他手里这根崭新的鞭子,我的身体已经发抖了。他走过来,用手掌抚摸

我的背,在我耳边吹气说:「嘘~~别怕……」

他的手掌拂过整个背部,让我的身体有点发热;他又用脚尖示意我双脚分开

些,站得稳。

他後退两步,我闭上眼睛,咬紧牙等着。

一阵风吹过,九尾猫挥舞起来,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经过我的身体,只有鞭梢

轻轻擦过皮肤,一阵细细痒痒的感觉。

我稍微放松神经,调整好姿势,用不是那麽紧绷、但可以保持更久的姿势伏

在墙上。这是短暂的「热身」,为了让我有心理准备。

鞭梢碰触到皮肤的地方越来越多,感觉上也越来越痛。先生尽量把鞭子落在

身体不同的地方,让同一处被击打的皮肤有时间休息。

细密的鞭子落在我的背部、屁股和大腿外侧。他用鞭子的速度制造出响亮的

「劈啪」声,这是鞭梢震动超过音速时发出的声音,同时造成打在我身上的视觉

效果,会让人误以为打得很重。

鞭花需要很大手劲,用轻巧的单尾鞭比较好打,用多尾鞭很困难。响亮的鞭

花声以不让人起疑的高频率响起,我知道先生费了很大的力气保护我,只觉得就

算被打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

「鸿生,你的毛病这麽多年来都没变过,总是同一个。」

老伯的声音响起:「就是心思太多。累了就换我来。」

先生乾笑一声,手法一转,用不能作弊的「」字形挥动鞭子,每一鞭都实

实在在落在我身上。

第一下被打痛的地方,很快挨到第二鞭,叠加的疼痛让我越来越难以忍耐,

皮肤随着鞭打抽动起来。我猜测着鞭子会落下的方向,试着躲开,但鞭子总在另

一个方向迎面而来,重重落在身上。

「啊!」

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击,我一声尖叫。

「就是这个,像唱歌一样……」

老伯说。

接连几下重击,我叫得声嘶力竭。先生突然间停下,全身靠上来把我压在墙

上,手掌拂过满身鞭痕,最後停留在双腿间。他把手指戳进小穴挑逗我的性慾,

又咬着我敏感的脖子和耳垂,让我全身发痒,呻吟起来。

我以为先生要继续,把屁股翘起来抵住他的胯下摇摆着,暗示他我要。他又

突然放开我,「呼」的一阵风声,鞭子又落在我身上。

性慾高涨中,我全身都想要他的碰触。鞭子的疼痛感就像另一种抚摸,痛得

像初夜的痛,清凉得像饮鸩止渴。增加着伤痕,但不那麽难以承受。

如此反覆,每当疼痛累积到我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过来抚弄我的身体。几

次下来,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已经分不清什麽时候是爱,什麽时候是痛。

他停止一切,过来摸摸我吊着的手:「她的手已经发凉,够了吧?」

「你都这样调教奴隶?以为是调教新兵吗?」

先生不说话,扔下鞭子,拉链拉开的声音,他的阳具在我屁股上摩擦。

老伯冷笑一声:「在我这里,你还摆什麽架子?」

先生叹了口气,一阵「悉悉」的声音,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身材保持得不错。不用担心,你不是小男孩了,我没有兴趣。」

先生没有答话,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分开我的阴唇,龟头在阴户上顶着。

我被这种舒服的感觉惊醒,从神游中出来,头看到是他,从未看过他全裸

的样子,不禁上下打量起来。

先生捏住我的乳房:「有什麽好看的?」

看他窘迫的样子,我笑了一声,他也自嘲地一笑,插进我的身体。

站这麽久很累,在他的进攻中又双腿发软,我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靠他抱着,

他把我的腰抓在手里,前後剧烈抽插起来,快把我的身体都摇散了。

我靠在墙上,随着他的动作浪叫起来。几天以来,无意间窥视到他私密的角

落,又被带进他尘封的历史故事里,再多谎言也有掀到最後一层的时候。接近他

的喜悦,让我的身体更契他的动作,我随之叫得转千。

先生在一阵急攻後停下,我喘了口气,听到他说:「要试试吗?」

不知他得到了什麽覆,他的身体离开我,抓住我不让我倒下,他连推带扶

把我送到老于面前,「服侍一下于先生。」

他说,压着我跪在老于脚下。

老于抓起我的下巴,把我拉近,我顺服地贴在他胯下,隔着裤子轻吻他的阳

具,像对待宝物一般,用脸颊去磨蹭它。老于一只手伸下去,玩弄起我的乳头。

这感觉是很奇怪的,他长得太像小光了,与小光做爱的瞬间一再从我脑中浮

现。他们从上面俯视我的眼神、伸手抚摸我的动作都一模一样。我拒绝了青涩健

壮的儿子,又成为他老爸的玩物,其中细节不忍多想。

老于也不急着掏枪,轻抚着我,他问:「曼曼,小光的技术怎麽样?」

我猜这又是一个圈套问题,怎麽答都不对,犹豫起来。

「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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