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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曜再睁开眼已经是下午的事,过度劳累的身体还处在虚脱中恢复不过来,双眼更是如同蒙雾般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
“威哥,要不要现在就摆上?”
直到手下发出询问,霍晨威才发现宋曜醒了。宋曜像是想努力被他忽略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不发出任何一种声响去惊动吸引他的注意力。
先前要他们准备的东西全准备妥当,刑架也在这帮蠢猪反复拆装中成了型,放在茶几上静静等待着那个要被锁住的狗狗上桌。
霍晨威低垂下眼帘,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一下因用脑过度而导致的疲惫。遮挡住的眼里满是不舍与心疼,但他总要让宋曜长期处在被折磨的状态中,以此去迷惑监视他的人。
“摆上吧,别把他弄疼了。”
大哥发话不让弄疼贱狗,他们只好放弃用电击枪逼迫宋曜自己爬到桌上的准备,两人合力将人抬上刑架,将手脚分开锁进铁铐之中,时刻保持趴跪姿势。固定颈部的脖圈也在四肢拘束好以后落下,牢牢锁着宋曜的脖子,不让他有能逃避的可能。
“放开…放开我……”
宋曜不愿被摆成这种姿势,不停反抗着。手脚铐不留缝隙的贴在皮肤上,让他连点转圜余地都没有,无论他怎样挣扎也逃离不出刑具对他的拘束。
“霍晨威……你畜生……呃……”
宋曜无法转过头去看霍晨威,只能盯着桌面自说自话似的骂着人。有人在他身后玩弄起他疲软的阴茎,敏感软肉落在粗糙的手掌中被用力撸动套弄,只是稍稍勃起一点就被那人用绳子从根部系紧,连同两颗卵蛋也被绑在一起,再绕到阴茎前绑住龟头,向后拉扯绑在固定按摩棒的竖架上。
阴茎违逆勃起方向带来的痛楚让宋曜难以承受,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却把阴囊拉扯得更疼,身体颤抖着塌软下腰,尽可能缩短被拉扯得长度。
手下早就料到宋曜会这样“偷懒”,点起几根长蜡放到身下,燃烧稳定的火苗炙烤着皮肤,强烈的灼烧感让宋曜不得不撑起腰,努力抬高身位去躲避火苗。
然而只是光抬腰是远远不够的,在霍晨威的授意下,那些人在他胸膛下也摆放上长蜡,火舌燎动着布满鞭痕的肌肤,强迫他也把上身挺起,让他的肩膀,背脊与臀丘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
纠正好姿势马仔又去对他的后穴做文章,堵在穴里的狗尾肛塞被拉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没了阻挡慢慢从被撑开的肉洞里流出。宋曜很想就此那些液体流干净,他不要在身体里存霍晨威的东西,他觉得恶心,只是没流出多少就又被用东西堵住。
宋曜虽然不能回头去看,但能感受到那东西是个表面有棱状凸起的柱体。那柱体直径不小又没有做润滑,一经插入便将穴口附近褶皱全部撑开,越是进的深越有撕裂痛感产生。
直到将长蜡露在外面的长度调整到跟性器差不多的长度时他们才停下深入,点燃蜡烛检测蜡油是否能够精准落到茎身。
在打火机响起的瞬间宋曜才突然想明白那柱体是什么东西,霍晨威要又在对他的性器用刑,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是受不了蜡油灼烫的,时间长了可会被烫坏掉的啊。
宋曜不敢想他的性器在滴蜡中会变成什么样,巨大的恐惧促使他激烈挣扎反抗,扭着腰不让蜡烛对准阴茎。
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起多大作用,被绑住的性器不管怎样动都在蜡油滴落的范围里。
“呃啊!!”
一滴融化的蜡油滴落下来,精准落在龟头上。难忍的灼烫让宋曜发出惨叫,手脚在铁铐中疯狂扭动也挣脱不开,反倒给他增加了无谓的痛苦。
霍晨威听着宋曜凄惨痛叫心如刀割,仍旧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对下属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让宋曜的嘴空着。
下属们看明白老大的意思,将早已准备好的炮机抬上茶几,在人惊恐的眼神中把角度调整到他嘴巴的位置上。
宋曜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假阳具,那根东西做得太过真实不说也甚为夸张。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的龟头能比鸡蛋还要大,粗长茎身上的筋络狰狞如同盘龙,乌黑发亮的颜色更是吓人,甚至还因自身重量过重而弯出弧度来。
宋曜清楚这帮人一定会用这东西去堵住他的嘴,说不定还会利用炮机去操弄,从而把嘴巴改造成一处适合性交的器官……
“不…要……唔嗯!”
马仔无视宋曜不停摆头躲避的反抗行为,直接上手扯住头发固定住脑袋,见人敢咬牙不张嘴就用蜡油去烫他的后背,用竹条抽打他的脚心。
拥有一身不愿屈服傲骨的宋曜在反抗事上倔得很,霍晨威虽然在一旁袖手旁观,却也有在心里去数竹条抽打的次数。他这帮手下很会对人用刑,在抽打时左右两根竹条轮换着起落,让疼痛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隔。
随着抽打次数的逐渐增多,脚心上所出现的红印也越发明显。一道道交错红印布满白嫩的脚心,让那里的皮肤变得发红肿起。无休止的疼痛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即便是这样宋曜也紧绷
', ' ')('着脚背,咬死牙关做着顽强抵抗。
霍晨威从宋曜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想要屈服的想法,虽然这样痛苦熬刑的宋曜让他无比心疼,却也清晰反映出宋曜的意识还是很清醒。
“撬个嘴都这么费劲儿,你们真是够废物的。”
被老大训斥为废物,手下们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这火不能撒到老大身上就只能拿宋曜出气。他们不再只对着脚心与后背用刑,娇嫩的大腿内侧,臀丘,就连霍晨威最为收敛折磨的阴囊与阴茎也变成他们撒气的地方。
短短几秒内下体多处地带被抽打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承受不住,灼热的蜡油也被毫无章法的滴落在那些受过抽打的皮肉。每当蜡油滴落在那些地方,宋曜便颤抖着身体,发出沉闷痛苦的呻吟,有几次险些张开嘴投降却又用牙齿咬紧了下唇忍住了。
“死贱狗,张嘴啊!”
马仔不满于宋曜在这样折磨之下还能咬牙坚持,有人再度拿起皮拍抽打起宋曜的脸颊。
先前就被抽肿的脸颊又经受抽打很快就破了皮,红肿的嘴角被抽破有血流出,染红那两瓣失了血色的唇肉。
死撑了一段时间宋曜终是被疼痛折磨得无力再反抗下去,一片空白的大脑失去对肢体控制的权利,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迫接受假阳具进入口中……
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一经进入就将他的嘴巴撑大填满,压的他舌头无法动弹。圆硕的龟头不满于只顶在喉咙口,深入着突破喉咙的阻拦顶入进去。
在炮机被连接上电源,按下开关那那一刹宋曜知道他又要承受新一轮折磨了,只是没想到同时被开启的还有抵在龟头上的震动棒……
“唔嗯!”
在龟头受到刺激的瞬间宋曜挣扎的极为剧烈,插在后穴里的蜡烛正一滴接一滴的滴落着融化的蜡油,每一滴都能精确无误的落在龟头上,在冷却凝固后行程一层薄壳将龟头包裹。
男性最为脆弱的地带被如此灼烫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发疯,跪不住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伏低下去都被身下的蜡烛给生生逼起抬高。
他保持水平的后背成为放置香薰的平台,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肩膀,腰窝与两瓣臀上都被放上了点燃的香薰蜡烛,后背其他位置也有蜡烛存在。
宋曜明白霍晨威这是把他当做了人形烛台使用了,而在托起蜡烛的同时他还要被迫承受深喉训练。炮机抽插的速度设定的很慢,一秒钟只会抽送两次,假阳具每一次退出都会只留半根在嘴里,而进入时又会顶进食道。
深喉所带来的生理干呕赶让宋曜难受的想吐,他越是想放空意识接受假阳具操干喉咙,阴茎上的疼痛就会阻拦他的行为。酥麻快感混合着痛感从下体传来,结合着背上被蜡油灼烫,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不会就此沉沦下去。
霍晨威一定是故意的,既不让他在快感中沦陷又不让他被疼痛折磨得发疯。只是他想不明白霍晨威这样做的意义,是他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变成母狗的,如果真想把他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畜,那应该让他彻底沉沦于快感之中,让他的脑子里只有做爱,不应该有疼才对。
霍晨威最是清楚他只要保存有意识就不会变得顺从,即便是用药物控制也只会在药效发挥时起作用,就算日后这具身体变得淫荡下贱,他的意识也不会变成让他满意的状态,费尽心思折磨他又不让他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这又是何苦呢?
“唔呜!呃……”
短暂可以去思考的时间被疼痛侵占,放置在背上的香薰蜡烛里的蜡油在颤抖中被摇晃洒出,流到背上灼烫皮肤。后穴里的长蜡也在缓慢融化着向后退去。
阴茎没有被蜡油烫的疲软,反倒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持续勃起着,一滴不落的承接着落下的蜡油。
“大哥,贱狗烛台做好了,您看这样满意吗?”
本就在旁观一切的霍晨威不用手下提醒也知道“烛台”做好了,此刻宋曜正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落,稳稳抬着背上的香薰尽职尽责的去做一个烛台。
他很满意面前这个趴跪在茶几上,散发着香味儿的人形烛台,更满意于烛台在“努力学习”深喉技巧。
“我还有文件要看,你们都滚出去,别打扰我办公。”
霍晨威飘忽不定的心情让手下们难以掌握,那几个主要调教烛台的手下想跟霍晨威邀功,看人脸色阴沉着也不敢多嘴,灰溜溜的退出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的还不忘给人带上门,只留“烛台”跟霍晨威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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