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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最后一根震动棒,松垮的屁眼受到刺激吐出一小股肠液,褶皱合不拢外翻,露出一节粉红的肠肉。里面的几颗跳蛋不用费力往出扯,便自己掉了出来。
“呜……”
下体狼狈不堪,两条腿发软打颤,液体从烂红的逼里喷出,两腿内侧湿漉一片,娇淮被折磨的意识不清,他吐着舌头喘息,泪眼迷离。
男人早已脱了衣物,正用手撸动自己的阴茎,阴茎卡在穴边,松垮的洞穴让侵入者讨伐的异常顺利,肠道被占的发涨,娇淮哽咽着颤抖,他夹紧屁眼向前爬,被身后的男人抓住腰往回一拽。
“呃…哈!”
粗壮的鸡巴受力整根满满涨涨的捅进了湿润的洞里,只留两个囊袋和黑丛晾在外面,撞得娇淮整个人脱力,倒在床上腰肢下塌发着抖,艳红的屁眼外翻,肠液滴在男人的耻毛上,唯独那屁股上翘贴咬着男人的鸡巴,像欲求不满的野妓讨浪一般。
若是女教看见了,定要抽烂娇淮的逼还要训斥他恃宠而骄。
一个吃鸡巴暖床的婊子居然敢在床上耍起了脸子,说不得骚言浪语讨主人欢心也就罢了,就连掰起洞来伺候主人都满不情愿,这简直就是大忌。
秦峪此刻也想到了,他压着娇淮挺腰肏弄,狰狞的鸡巴在开花的洞里噗呲噗呲的快速碾压冲撞,他扣着娇淮的烂逼,看娇淮痛的抽搐,戏弄道:“告诉老公,你是什么东西?”
娇淮绷直脚尖,身体一抽一抽的喷水,低着头哑声道:“是吃鸡巴的骚狗……哈……噫!是老公…老公的鸡巴套子……”
“嗯…还有呢?老公不是很喜欢听呢。”
指甲捻在阴蒂上,把充血肿胀的阴蒂掐的变形,娇淮声调猛的上扬,带着哭腔道:“是…是吃精液喝尿的贱畜……是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母猪……”
噗呲。
沾满肠液的鸡巴从屁眼里拔出,秦峪扯起娇淮的头发,逼迫他贴住自己的阴茎,空洞的屁眼收缩,秦峪掰开娇淮的唇,盯着他说:“那老公把娇娇当成母猪便器好不好啊?”
娇淮含住腥臊的鸡巴,闭上眼舔舐起黏腻的柱身,秦峪扣住娇淮的脑袋,把鸡巴捅进了娇淮紧致的喉管里。
“呜……呕……咕噜——”
喉咙被撑得凸起,娇淮扭动身体不住的干呕,进出了不过几下,一股冲流便射进了娇淮的嘴里,娇淮仰着头大口的吞咽,缺氧的脸色发红,娇淮挣扎不及,脑后的手掌有力的箍住他,直到排泄完毕,娇淮才喘息的倒在地。
“咳……呃,呼嗬……”
塑胶的阴茎捅进口腔,清水急流的冲进食道,少年吞咽不及挣扎脱力,趴在低头大声咳嗽,一旁的女教把教棍狠狠砸在少年身上,少年挨下团在地上不停道歉。
一旁新来的少年们跪在地上神色慌张,一个长相靓丽的少年咬着牙,从地上爬起喊到:“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可是……”
啪!
巴掌扇在少年脸上,用力到头偏,少年瞪大眼睛,歪着头满脸不可置信。
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女教踹翻少年,靴子踩在少年的胯下碾压,神情厌恶道:“你算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你连条狗都算不上,你不过是个吃鸡巴的畜生,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叫嚣?”
“我是…我是戈家的小少爷……!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告诉我爸!我要告诉秦……呃!!”
阴茎被女人踩在脚下用力的踩踏,少年话都说不出,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女教收了脚,蔑视道:“可惜了这张脸,真是没用的废物。”
“搞清楚你们的定位,现在的你们不过是秦家买来的畜生,是吃鸡巴也好当奴隶也好,被人踩在脚下当人犬也好,你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力,听懂了吗?”
鞭子甩在地上啪啪作响,少年们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懦弱的点头。
“阮姐好吵啊,她不知道太太在这边的吗?”少女看着隔壁的空台,关上窗户小声抱怨,她回头,看着床上被抚摸的娇淮。
青涩的少年赤裸的被佣人们包围,胸乳和私处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他张嘴喘息,眼神涣散,身体散发着怪异的媚红,少女从后抚上娇淮的脸,把药放进他的嘴里,逼迫他咽了下去。
药膏被佣人涂进肠道和阴道,就连乳孔都刺痒的让人崩溃,娇淮难受的落泪,少女摸着娇淮的脸,叮嘱道:“太太,记住了哦,你是条狗,是先生的泄欲贱畜,你的骚逼你的贱屁眼,和你那根无用的阴茎都是满足先生欲望的工具,你不需要羞耻心,你会成为主人最棒的吃精母猪。”
“有在听吗?哦呼,他出水出的好多,连屁眼都软软的哎,手指插进去了,他的逼嘞,我来我来,好棒,紧乎乎的,看来太太听进去了呢,是发骚的小骚母狗……”
少女舔净手指上的淫液,撩起裙摆露出插逼固定式的假阴茎,把阴茎缓慢插进娇淮的湿逼里,调笑道:“那要给乖乖的骚母狗奖励哦。”
屁眼被另一根冰凉的假鸡巴破开,少女们夹
', ' ')('着娇淮不停耸动,娇淮呜咽摇头,后脑蹭上了少女丰满的双乳,少女掐着娇淮被锁的阴茎,用不好意思语调道:“讨厌,太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色的骚狗。”
回忆和现实重叠,娇淮趴在地上失神,早些年的往事突兀的出现在脑海里,他不舒服的晃了晃脑袋,被秦峪扯起身上掐了掐脸蛋。
“在想什么?”
娇淮满脸泪痕,他仰起头和秦峪对视,缓慢的摇了摇头。
“……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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