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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恶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天是姐姐的生日,她邀请我去她家一起吃饭。此时距离我成为姐夫的性奴已经过了五个多月。我本是不想去的,但是姐夫一声令下,我还是在那个阴雨天气到了他家。长达半年的时间已经让我习惯了服从,他说的话就像命令一样,让我不会反抗。
我买好了礼物还有一些吃的到了他家,殊不知这是毁掉我人生的鸿门宴。
那天我按照姐夫的命令穿着长裙,我知道这是他想肏我的信号。我尝试打商量能不能不这样,毕竟是我姐姐的生日,我不想对不起她。但他严词的拒绝了我,没办法我只好穿上新买的长裙来了。
吃饭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为了配合我喜欢吃辣的,姐姐特地买了食材打火锅,结果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电话打来告诉她合同出了问题,她就急急忙忙的赶去公司,放心的将我和姐夫留在家里。
门刚关上,姐夫就露出他本来的面目,也不确定一下姐姐是否真的出了小区,直接将我按在餐桌上从背后撩起我的裙子,用手将内裤别到一边,挺起肿胀的大肉棒就插了进来。
“是不是想鸡巴了?这么快就出水了?”
“没...没有...不是的啊...慢点...嗯哈...嗯哈...”
其实他说的没错,这么长时间的调教玩弄下,我的身体对于他的气息还是身体都非常敏感,好几次只是接吻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小穴湿了。这次当然也不例外,那粗大的阴茎插进来没多久,我的小穴就像水帘洞一样,不停的分泌爱液润滑,每次抽插的时候都带着轻微的水声。
“这么会吸,夹的我疼死了。骚货!”
像是奖赏我一样,他使劲的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我感觉他有吃调理身体的药物,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感觉他的阴茎越来越粗,而且时间也持久了不少。每次都会把我的小穴插到松散,穴口的嫩肉都松垮垮的随着肉棒来回翻动。但我的体质也很特殊,他再怎么粗暴的对我,最后那里都会恢复如初,而且依旧是粉嫩嫩的。估计这就是他说什么欠肏体质,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
空旷的客厅里不断回响着他撞击我身体的声音,他将我的屁股肏的啪啪作响,我想那里定然是红肿了。因为每次被他肏后,我对着镜子看,那里都是通红一片,而且一碰就疼。由于是在姐姐家,还留有她的气息,我不是很放的开,呻吟声都小了许多。但在他接连不断的暗示和威猛男性力量的征服下,我还是张开嘴巴忘情的呻吟起来。
“呃啊...好棒...好舒服...哼啊...啊...啊...”
“怎么样贱货?哥哥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哈啊...鸡巴...好大喔啊...肏的...爽啊...啊...啊...”
桌上的碗筷都被扫到地上,就连我的衣服上都有饮料留下的污渍,我被肏的站都站不稳,却依旧翘着屁股。或许是我本身就是淫荡体质,只不过之前没被开发出来罢了,但从我在姐姐家被肏还能叫的这么大声,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在桌子上来了一发后,姐夫似乎是意犹未尽,想要把我拉进屋里,在那张他们夫妻二人共眠的大床上继续肏我。我当然是拒绝了,因为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回来,这种情况让她发现了可怎么办。
其实我一直都暗地里和姐姐比较,从小到大她一直是别人口中的孩子,导致父母的教育也是拿她作为我的标杆。到后来她考大学,步入社会工作,不光是学习,事事都会提起她,仿佛我只是姐姐的陪衬品。她谈恋爱的时候我虽然惋惜,但心里还是暗爽的,她找了一个这么丑陋的男人,我以为我终于扳回一城。但没想到他是一个如此有钱的人,婚礼上的排场看得我眼花缭乱,那和我梦中的婚礼几乎没有差别。可是事不遂人愿,万万没想到我最后会被这个我一直瞧不起的男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以情人奴隶的身分,这意味着我更见不得光,无形中比姐姐又低了一等。
和姐夫拉扯中我稍微反抗了一下,然后半推半就的和他进了房间。当时我心里想着,嫁给有钱人又能怎么样,你的丈夫对我痴迷的不行,你还是个失败者!于是我们赤身裸体的在她的床上交欢做爱,当时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不顾一切。
姐姐回到家的时候,我正被姐夫压在身下,双腿环在他的腰上,纤长的手臂也抱在他的脖子上继续接受抽插。而姐夫也是十分投入,双手抓住我的乳房,下面一下一下狠狠地干着我。我被插的淫水四流,原本紧致的阴道也开始扩张,努力的将粗壮的阴茎全部吞入,那里就像是一个诱人的蜜洞一样,一个销魂的洞窟,吞吃着他的巨大。房间里都是腥臊的味道,那是姐夫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合的气味。
“你们在做什么?!”
姐姐的声音如同惊雷一样将我炸醒,我慌乱的想要将姐夫从身上推开,想要从床上下来。但姐夫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样,依旧将我压在身下继续肏干,似是觉得姐姐站在这里影响他发挥一样,大骂着让她滚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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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没看老子忙着呢吗?!艹,这穴都不活了,滚出去!”
“不要,姐姐,你听我解释,姐姐!”
“跟她解释什么,好好挨肏,贱货,腿夹紧了!”
“不!姐姐...你不要再这样...啊...啊...别再...哼啊...”
姐姐出门的时候还细心的带上房门,仅仅一门之隔,姐姐坐在外面听着我和她的老公在房间里面快活。我努力的想要起身出门解释,但男女之间体力差距是巨大的。姐夫抓住我的双手按在床上,一面狠干着我一面骂我骚货。
我非常害怕,已经哭了出来。万一姐姐将这件事告诉父母,以父亲那样严厉的性格还有守旧的观念,一定会让我嫁给姐夫,让姐姐和他离婚的。我不要这样,这样我的一辈子就毁了,我将和这个恶心的男人永远绑定在一起。
我哭着叫着呻吟着,但都阻止不了男人继续在我身上耕作。射完一发后他仍旧没有停止,似是破罐破摔一样,又压着我干了两次才喘着粗气下了床。我被干的早就浑身瘫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说了什么,根本没有巨大的争吵声传来,只听到一声巨大的门响,然后就是姐夫挺着再度勃起的阴茎狞笑着向我走来。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人生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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