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摔懵了还不忘大喊:“快来人拦着婕妤!”
桂宫霖华殿一团混乱。
这边闹着,那头皇帝很快就得了消息,进来回报的宫人小心翼翼抬头觑皇帝,想知道皇帝的态度,常云生看到了,挥手将人打发了出去。
那宫人出去后,常云生叫来徒弟寇朝恩,低声吩咐:“把那宫人送到掖庭去,问清楚了,然后罚为奴。”
寇朝恩眼中闪过一道厉光。师父这么说,定然是这宫人有问题,很大可能是被谁收买了。在皇帝陛下身边伺候的,需要聪明,需要机灵,最最需要的——是忠心。
“师父放心,徒儿省得。”寇朝恩领命出去。
皇帝放下手中的信笺,问常云生:“是皇后还是贵妃按捺不住了?”
“大家,还需审问。”常云生瞅了一眼御案上的信笺,笑问:“大家,大王这次的家书写了什么?”
“写了什么?”皇帝指着殿中几只大箱子,哼笑:“那不孝子让人从益州送来许多东西,你瞧瞧,就那么几个歪瓜裂枣是献给朕的,其他都让拉回他的魏王府,就等着纳征去下聘呢。”
常云生也笑了,说道:“太常寺给卜的是大吉,前儿个宗正寺卿去了东平侯府纳吉,纳征的日子定在了下月。”
皇帝把信笺收起来,嘱咐:“在宗室里选几个真正有才德有品貌的郎君为函使去下聘,沽名钓誉的别选进来了。”
“大家放心,奴省得的。”常云生状似无意地说起:“奴听闻宗正寺卿欲让其子为副函使呢。”
“秦渐的儿子?他那个嫡长子?”皇帝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本瞧着秦渐是个聪明人才把他放在宗正寺卿的位子上,他却是年纪越大脑子越不好使。他那嫡长子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四处大言不惭,多番诋毁林福丫头……秦渐想让他子为副函使,是想毁了我儿的婚事吗!”
常云生道:“宗正寺卿大概是爱子情深吧。”
皇帝更不爽了:“合着他爱子情深,就想毁了我儿的婚事?!”
常云生不再说话。
皇帝想了想,吩咐:“待我儿婚礼后,就让秦渐去太府寺当差罢。宗正寺卿……让秦淅顶上。”
常云生应喏,将此事记下,届时要提醒皇帝陛下。
正在府中琢磨怎么才能让皇帝允许自己去扬州、或者让他的王妃从扬州回来的襄武郡王秦淅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王妃一去不复返,王府上下一团糟,襄武郡王心好累,美人都不想看了。
“王爷,崔将军送来帖子,请王爷三日后过府赏花。”王府大管家进来给襄武郡王送来一张洒金花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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