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列车上的露出游戏拉开软卧的门,我和莹儿走进我们的软卧包房,虽然这时候回京的列车并不难买票,但为了我计划的第一次调教能顺利进行,我还是包下了整个包间的4个软卧铺。也许用不了多久莹儿也会意识到,我买的是慢车票,也就是一路上每个小站必停的那种,一段快车要14,5小时的路程,我们会晃晃荡荡的花个2天慢慢开回北京。
火车还没离站,我就像饿狼一样扑向莹儿,这个礼拜发生的事使我对莹儿的欲望空前的高涨。莹儿则嬉笑着左躲右闪,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的环顾着这个小包间。她的家庭环境可能从没给她做软卧的条件。
“别闹了,等剪完票再说。”莹儿假装生气的说。
“你妈临走前和你说了什么?”我装着当时没有听到。
“妈说让我好好和你过。”
“还有什么?”
“没有了。”
“不对吧,你妈还交待我们其他的事了,你忘了吧。”我觉得跟莹儿逗闷子是件特别有趣的事儿。
“那你说还有什么事?”莹儿从二层的卧铺上跳下来,坐到我的对面。
“这个。”我从行李里拿出莹儿妈给我们的那个黑色包袱:“我们把它打开吧。”
“嗯。”我知道莹儿的好奇心有时比我还强!
拆开十字包裹,一件肉色丝袜一样的东西顺势掉在了地上,我把它捡起来,抖了抖,才发现是件肉色的全身连体丝袜。
莹儿的脸一下字红到了耳根,“妈,她怎么……”
这包裹里的东西正如我所料都是她继父曾经调教莹儿和她母亲的道具。
我伸手把丝袜撑大,发现胸前还有两个大洞,阴部也是镂空的,我凑近闻了闻,还有一股女人的肉香。
“这个是你的?”我笑着问莹儿。
“嗯,我妈也穿过,我们的东西都是互相穿的。”
我心想那个老东西的品味还真不错,把丝袜撑开在光线下还可以看到袜面反射的油光,看这质量应该还是进口货呢。
丝袜的下面是黑色的皮质眼罩,一大卷发黄的草绳,一条鞭子和一对小铃铛耳环,再下面平躺着一双足有15公分高的细根透明高跟凉鞋,前面可以露指的那种,鞋面是全透明的弧形塑料,7,8公分高的透明平台鞋底里还有两颗荧光绿色的小球。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个老东西还都是玩儿高配置啊。
最下面是一个用油纸包着的长形大包,不用拆我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包厢的门这时被快速的敲了两下随即被拉开了,一个抱着黑皮大本的女乘务员走了进来:“来,出示一下你们的票。”
地阯發布頁4v4v4v.cm她进来的太过突然,我俩完全傻在那里。当她低头看到这一大桌子东西后,马上意识到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脸也一下红了:“你们准备好票,我等会儿再来。”转身就退出了包间,我赶紧叫住她,从口袋里拿出四张票,她低着头迅速把票换好,冲了出去。
莹儿低着头脸上像是着了火:“她……她一定觉得我们是……”
“觉得我们是什么?觉得我们是变态?”我凑过她耳边轻声笑着说:“还是觉得你是个专门在火车上卖身的妓女?”
“你混蛋……”莹儿跳起来又在我手臂的相同位置狠狠的掐了下去。
“我靠,你怎么每次掐的地方都一样啊,疼死我了。”我摔着胳膊大叫!
莹儿则坐在那边笑嘻嘻的看着我:“嘻嘻,报应!”
这辆列车当真是逢站必停,没过两站莹儿就发觉了:“老公,这车怎么停这么多站啊,你是不是买错票了?”
“嗯,可能吧,可能我没和站台的人说清楚,他们给的我慢车票,我说怎么比普通软卧便宜那么多呢。”我故意装傻。
“那我们在车上做什么啊,这样到北京要好几天吧。”
“做爱做的事啊……来吧……媳妇,现在票也检完了,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我嬉皮赖脸的粘到莹儿身边。
“不行,这门随时都会开的,你别让人家看我们笑话。”
“哎,这样,他们不就进不来了。”我随手把拉门上的内锁给带上了。
莹儿看到门还可以上锁就放下了戒备,随着我在她身上游走。
“老婆,我们在你家说的话还算数不?”我把她顺势搂到怀里。
“当然算啊……你这个小变态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对,我这个变态老公已经琢磨一路要怎么调教你这个小骚货了。对了,你不给你老公介绍介绍这些玩具是怎么回事儿?”
“你那么变态,一看不就知道了是做什么的?”莹儿完全放下了戒心,也和我抽磕打荤起来。
“我是希望从你嘴里听到这些玩具背后的故事,就像王刚老师天下收藏里那样。”我满脸坏笑。
“好,但我只给你选3样东西,妈说过不能一次满足了男人所有的欲望。”
莹儿认真的说:“我靠,我丈母娘还有这么一手,在这儿等着我呢……”
“好吧,反正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嗯……那就这身丝袜套装,这双高跟鞋,还有那对耳环吧。”
“嗯……这件丝袜是段叔让一个在日本打工的战友寄给他的,我从没穿过这么舒服的丝袜,质量真的很好,就是脚后跟挂了丝也不用担心整片抽丝。”
地阯發布頁4v4v4v.cm“打住,别给我往那没用的地方拽,我要听故事。”我笑骂道。
“哎,你的急脾气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啊,我还没说完呢,这双丝袜是我的,我妈还有一双黑色的同样款式的,天气好的时候,段叔喜欢我们穿着这身丝袜站在太阳下互相爱抚,这丝袜在光线下可以发出油亮的光泽,就像我和妈妈浑身发光一样,而且它薄的就像我们的皮肤,我和妈妈穿上后喜欢互相摩擦身体,就是那种滑滑的感觉……”
我操,这还让我活吗?“怎么样?心脏还受得了吗?还要往下听吗?”莹儿弹了弹我下面的小帐篷问道,我脑袋点得想捣蒜。
“这鞋原本不是我们的,也是段叔的那个战友在日本看脱衣舞时,从舞娘的脚上脱下来的,寄给段叔时还付了张那舞娘的照片,段叔给我们穿上前还特意让战友问过那舞娘,这双鞋已经被她穿了2,3年了,几乎每次卖身的时候都被那些嫖客们射精在这鞋里,所以这鞋到现在都闻起来腥腥的。”
……“我和我妈起初试穿这鞋时,心里可别扭了,就像自己的双脚被无数日本人猥亵过一样,可是段叔说,越是这种妓女身上的东西穿在我们身上,越能激发我们赵家女人内心底层的自虐心理,所以每次我和妈妈轮流换穿这双鞋时,都必须要求另一个人把鞋和对方的脚里里外外添个干净……”
“对了,还有这鞋里面那两个荧光球,晚上是可以发光的,我试过穿上她走夜路都不用打手电,还可以把身上的丝袜照亮……”
莹儿一气儿的讲下来,我听得都呆了,对远去的段叔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这个东西,嘻嘻……”莹儿拿起那对铃铛。
“不是耳环。是放在这里的。”她拿到自己胸前比了比。我恍然大悟,但随记一想这乳铃有用针扣的,难道……莹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嗯,人家那边已经被穿过孔了……不过好多年不带了,不知道是不是又长上了……”
我仰天长啸,我自认阅片无数,人中之狼,在有莹儿陪伴的那些夜晚,却又去幻想着日本的av女优,殊不知一个绝世淫妻就躺在咫尺,除了sb我还能怎么形容自己?
“好了,小变态今天的故事讲完了,我们去吃饭吧。”莹儿拉起我的手就要往外走,却被我一把拉回到座位上。
“小荡妇,我从今天开始在没有外人的地方就这么叫你了,听到没有?小荡妇,答应我!”